第一章 招生意味着头痛（1)(new)

“早啊原谅。”大清早的，李闫清向我打着招呼，两个人的偶遇，就是我这一天的开始。

“很少有呢，你骑着单车来学校。”

“嗯，这样省的走路嘛，而且速度也挺快。”

“唉，兄弟我也想要一辆单车啊……”我回忆起了有段时间超想骑车的时光，心头免不了有点悸动：“后来我的单车梦全部扔到游戏上了，心好痛。”

那时候有一个超想要的角色在游戏的卡池里，为了得到她，我把自己的单车资金投注到了里面，现在心下突然就有了后悔的感觉。

“别这么说，其实有单车也不一定是个好事。”

“哦？这话怎么讲？”

“因为轮胎扎到钉子就会漏气啊，超麻烦的。”李闫清似乎回忆着很悲惨的历史。

“那几率也太小了吧。”我不以为然地笑着：“我估计啊，你人生中买彩票中奖的概率都比推车压到钉子的几率……”

“噗嗤。”什么声音从李闫清的车下传出。

“你看，我就说吧。”李闫清耸了耸肩。

祺华的五栋建筑物中，人流最大的就是主教楼正门之前的地区了。

今天吃完饭和李闫清补完自行车轮胎，我就立马赶去忙活社团的事情了。

戴着从环保社那边借来的绿帽子，我在得知自己面临着超大危机的情况下，正趁着午休的时间去拉社团的新人。为了追求效果，特地选择了人最多的主教楼。

长发的帅哥真的很少见，现在拿出去铁定是块宝。不过想着自己的帅气万一真的会吸引几个对我死缠烂打的小女生呢？那我的高中生活就泡汤了。

拿着签名本，用帽子掩饰自己明显头型的我，就顶着正午的太阳，挨个向过路的男生打欢迎牌，为自己社团的人数做一次扩充补给。

只要是将长发别到后边用帽子卡住就好，这样能稍微掩饰一下自己的长发，让我和守校规的高中生更像一点。

祺华高中三个年级的校服都不一样，很轻易地就能认出各年级的学生。压了压帽檐，我上前开始了第一个邀请演说。

那是一个落单的眼镜学弟，看起来应该是学习很好生无所求的那种，这样就算是骗一下都能让起就范的。我悄悄地摸了上去，阳光地向其打招呼：“哟，我是祺华动漫社的社长，你好啊学弟！”

对方被吓到了一小下，不过很快就点头向我回以问候。

“学弟有加入社团吗？”我试探着问。

“还没有。”

“诶呦，那不挺好的嘛。”我心中暗喜，台词却从嘴中溜了出去。

“嗯？为什么挺好？”面前的学弟有些不解。

“没什么，只是感觉我们有点同病相怜啊。”考虑到说出去的东西不咋重要，我便故意把台词变得中二一些：“一个没有归宿的浪子和一个初有实力的游侠，不觉得我们很配吗？”

学弟的眼光怪异起来，很明显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我便乘胜追击：“怎么样，加入我的动漫社吧，看在我俩这么搭的份上。”我顺势搭上那名学弟的肩膀，视图用老铁的感觉感化他，不过没成想的是光戴着帽子想掩饰长发的确有点难，在靠近的过程中长发有一柳落到了肩膀附近。

不知怎地，注视到我那落下来的一缕长发，学弟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问道：“社团招生不是在下个礼拜吗？”

“嗯，的确啊。”看到对方这么抗拒，我也有点纳闷，不过还是正经地我回答：“不过身为社长的我想提前攒点人气嘛，大家都是男人，学弟也不用怕啊。”

结果这眼镜仔似乎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样退出去老远，语气颤抖地说着：“你……还是去找别人吧！不……千万别找上别人！”

“咦？学弟你在说什么？”被这么突然就遭受了冷落，我感觉有点懵。

“太危险了！”我看见那名学弟很是纠结地发着牢骚，但是最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不行……得赶快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什么事情那么着急？”看他那样，我便又走近来询问。

“站住！”学弟带着意思恐慌的气息：“你要做什么？”

“不啊，我没想做什么啊。”我还是不知道缘由，但是看着这个样子，再不做出什么举动的话就好像会酿成大错，总之先带他去看看社团的环境吧，那样可能会好点。

“要不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社团看看。”思索之后，我面带微笑地说道：“现在还有时间，就我们两个人，办事还方便。”

“咿！”学弟倒吸了一口凉气，露着被严重惊吓的表情，然后瞬间就窜出去老远。接下来他立马趴到附近另一个男生的耳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后来两人一起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瞟了我一眼后就迅速离开了。

嗯？什么意思？为啥就突然跑开了呢？

女生我不理解，男生我还不理解？又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走了过来，看那个衣服好像是排球社的，我又上前去搭话。

“哥们这是刚打完排球吗？”我把头发别到后边，露出了开朗的笑容。

“嗯，刚进了排球社，要好好打才行。”面前的阳光少年不怕生地回答。

嘿，这个有戏，可以让他帮我宣传一下。心下这么想着，也就把人员等记表的边角露了出来，唠着有的没的：“啊……刚加入排球社，是新生吧！”

“是的，今年刚入学不久，排球社在班中进行小规模的拉人了。”学弟开心地说：“正好我也可以在我喜欢的运动中努力一些了。”

“哦哦哦，原来还有这种玩法啊……”知道了可以去班内发传单，我心下便有了计策，但主要是先把这位学弟搞定。

“哈哈，学弟属于很开朗的那种类型呢！肯定很受女生们欢迎吧！”我随口夸赞着。

“没……没有的事！”学弟脸红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这才刚开学，同学们也是刚认识，还谈不上欢迎之类的！”

“哈哈哈，不要介意！”我看气氛很正好，就顺势把这事提了：“我是动漫社的社长，回去可以替我宣传一下我们动漫社哦！”

“学长你是社长诶！”那位学弟立刻投以羡慕的眼光：“我也想当上社长呢！然后成为那种可以独当一面的人！”

哦哟，好复杂，我这种老年人可没有那种雄心壮志呢。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但是这时候用沈冰洋那一套就好了。

“哈哈，理想真的很伟大呢，我祝贺你早日奋斗成功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学长的鼓励！我是高一三班的任英，以后还请多指教！”

“高二五班，牧原凉，也请多关照哦！”我笑着回应。

“我还有事，接下来要去社团报道的，先行一步喽！”任英冲我摆了摆手。

“先去吧！”我也摆手回应，在临别之际，我叮嘱道：“学弟回去记得帮忙宣传一下动漫社哦，就说是个很棒的社团就好！”

“没问题，学长再见！”任英嘻嘻一笑，随后离开。

“真是个好少年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感慨着。

不管怎么讲，第一票是搞定了，接下来是下一个人……

虽然之前聊天的时候感觉周围的人数在减少，但也就是聊天的这一会，周围的人竟然夸张到全溜了啊，很是奇怪呢。

由于高二和高一的教学区域分开，我挑的这个地方几乎都是低年级的小朋友，为了拉到新人，我也是很尽力了。

碰巧，前边来了两个学弟，我便上前准备交涉，谁知道刚过去没多远，发现我的两个人就露着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迅速逃离了。

这时候另一边也出现了两个人，我又整顿了一下精气神，刚向那边投出“来聊会天吧！”的眼神时，两人就一脸紧张地迅速逃离了。

哈？为啥会这样？我承认我长相是帅了点，但是不会被这么冷落吧。

中午除了那一个能正常交流的任英学弟之外，就再没有任何收获了。起初只是男生会回避，过不多久连女生也开始躲避我了，结果中午戴着小绿帽的长发美少年就惨兮兮地守了一中午。

趴在自己的课桌上，我就思考着我的毛病，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因为绿帽子？长发也没摆的太显眼，但为什么会被所有人回避呢？

“怎么了？没精神呢。”碰巧从我身旁路过的林缘问道。

“没什么，只是社团的事罢了。”

“在担心我不办事？”

“没……没有！会长大人还有班长大人肯定会帮忙的！我相信你！”我满脸赔着笑，连忙地回话。

林缘，超帅气的黑长直美人，可惜就是过于爷们且办事效率极高。是班里的班长，也是学校的学生会长，自打知道了社团的困境，我就第一时间拜托了她滥用一下职权帮忙搞定自己的社团保命问题。

要知道距离招生就剩一个礼拜了，这时候没有五个人可就无法组成团体啊，没有学校的允许，社团就是废社了。就算靠着她隐瞒事实，今后的社团活动要是只有一个我的话，那这社团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将自己照顾好就行，你那边我会帮你处理的。”

留下了这句话，她轻轻坐到了我旁边的同桌位置，安静地看起了书。

唉，学习好的学生就是很难呢，之前她不知道冰冷拒绝掉多少男生和女生的表白了，不过同样是长发，我俩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压抑住身体想窜开的冲动，我小声说了句谢谢，便接着思考我的问题。

就在这时，教室门“嘎啦”一声，李闫清和王远池便又说有笑地走了进来，沈冰洋也在后边跟着。

“听说今天高一那边有个变态呢！”李闫清笑着说出了他听来的消息：“据说口味挺独特，专门搞男生呢。”

“喂喂，真的假的，这玩意别乱说。”王远池给了个白眼。

“没乱说啊，高一那边都有当事人的，说刚开始主动搭话只是有点中二，后来才本性暴露的。”李闫清语气中带着点妖异的气氛。

他们总能了解到这样的没营养的东西，不过听一听就当消遣了，省的自己为社团的事情散不开心。

“哟，你回来了啊原谅。”沈冰洋向我打这招呼，我点了点头，而后坐到他旁边一起听李闫清和王远池演那破相声。

“高一这才来三个礼拜吧，哪来的那么多事？”王远池挑着眉毛。

李闫清一撇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嘛，据说幸好有人宣传，主教楼前的人大部分都离开了呢。”

什么嘛，是变态把人吓走了吗？我一拍桌子：“靠！这年头变态还抢人的吗？”

“咦？什么抢人啊？”沈冰洋叼着根吸管，疑惑地问我。

“中午啊，我在主教楼门口为动漫社拉人，只是聊了一会天，人就都不见了。”我义愤填膺地说：“我还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原来是有变态在坏老子生意！”

“好啦，别因为这事生气了。”沈冰洋拍了拍我后背：“大不了明天再去嘛，不要紧。”

“主要是后半段啊，听说那个人还有女装癖的，不但要搞男生，还带了女装用的假发，很危险的。”李闫清夸张地说。

“那有可能是猥琐正太。”王远池笑笑：“这家伙不就经常干这种事吗？”

结果碰巧在班里的南晓云扔了个黑板擦过去，吼道：“和你们说的完全不一样！”

“不管那些，想不到原谅你竟然是受害者呢。”李闫清吃惊地说：“动漫社的邀人计划泡汤了？”

“嗯，准备今天晚上去试一试，校门口的话大概会有收获。”

“那原谅你见过有可疑的人吗？”沈冰洋插话。

“倒是见过几个鬼鬼祟祟离开的女生，但是说带着假发，大概那些女生中有一个就是变态男生伪装的。”我肯定地回答着：“所以我才对那种生物感到后怕，谁知道下一个过来的家伙是不是带把的危险分子呢？”

“那先祝你成功吧。”王远池祝福着我，接着转向李闫清：“那么那个变态有什特征吗？”

“细节的部分都不太详细呢。”李闫清似乎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

“简单说一下吧，我正好也看看我有没有目击到罪人。”我催促李闫清快点公布结果。

“嗯。”李闫清点了点头，认真地说：

“那个变态，戴着绿帽子。”

……

“谁啊，还带绿帽子？”沈冰洋大笑着：“太没品了吧！”

“这个口味实在太难得了。”王远池摇头。

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我连忙问道：“为啥那个绿帽子的是个变态？”

“诶？为啥反应这么强烈？”李闫清被吓了一跳。

“因为……”我卡了一下，迅速在脑中想好对策。

中午有那样简单的装扮的就是我一个人，既然话都出口了，那就直接说自己见到那个人就好了吧！总之这误会一定要解开！

“我，见过那个变态！”我注视着李闫清的双眼：“不过可惜了啊，那个长着一张帅脸的人特地借了环保社的帽子，应该是在变相坑害环保社的风评。”

“什么！那个变态心机这么深的吗？”沈冰洋惊讶地叫出声。

“这个变态不简单啊，一定是有什么变态出奇的作案动机！”王远池摸着胡茬思考着。

“原谅你点子真背啊，还能遇上那样危险的变态。”李闫清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我为你感到心痛啊！”

“好了别贫嘴了，你还听到了什么？”忍住心头的背德感，我硬着头皮催促李闫清接着往下说。

“哦……据说那个家伙丝毫不在意是男是女的！”李闫清阴着脸：“应该是那种‘男人也无所谓能搞就行’的家伙吧。”

“哪有这么过分？”

“好像是有点那意思吧。”李闫清回答：“既然是变态嘛，肯定有别样的台词啦，像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不是很常见嘛，Gv之类的。”

“哦！是个同性恋变态哦！”沈冰洋顿悟。

“还有女装癖啊……”王远池念叨着。

“是啊，假发都带在头上，肯定是个女装变态！”李闫清表示同意。

“那个死眼镜仔到底在想什么啊！”

“原谅你在那叨咕着什么？”李闫清问。

“这也太勉强了吧！”

“什么勉强不勉强的？”李闫清疑惑。

“单凭这些就被称作变态也太草率了吧！”

“原谅啊，你要知道。”王远池表情悲伤：“如果单纯评价一个人的好坏是件很难的事，但是评价一个人是不是变态，那就很简单。”

“没错！咱就说原谅你喜欢小学生这件事……”

“住口啊！我不是那样的人！”

就在沈冰洋履行他那舔狗义务瞎说我有奇怪的癖好时我一把打断并捂住他的嘴，霎时，班里全向我投来诡异的目光。

“我想打人。”同时受着双方面煎熬地我最后挤了这么四个字出来。

“别，咱都是老骨头了，抽根烟冷静一会得了。”

“你体会不到我的心痛啊魂淡！”

“喂，突然这样是搞什么？”李闫清不解地抓头。

不过绝对不能认输！只是一个眼镜仔的小破谣言还不至于打败老子，幸亏我没把名字告诉他，不然自己的招生路就断绝了！现在把帽子摘了我还是条好汉，这次要挑个放学的时间，这样就能做到迎接稳定的人流了，对方填表的概率也能更大一些。

那个时候的我心中还有“站在放学后的战场上，我绝对不能输！”的气势。等到了当日下午，我也有必要面对一下，放学后自己像个孤寡老人一样杵在校门口无人问津的结局。

似乎所有人都在讨论那个变态的事，这个家伙的影响力还真大，不过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的版本，并不知道我本人身上的误会有多么严重，自然也就认不出我。

认不认得出那其实是小事，主要是人一多，换谁都没有主动上前开口的勇气，这才是关键。

根本拿不出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啊！动漫社招生这么难的吗？我要是现在抱着一堆高达或者手办的话，绝对会被当成是一个兜售周边的奇怪阿宅！

“咦，是牧原学长吗？”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哦……你是中午的！”

看着眼前的阳光少年，我回忆起了他的名字：“怎么样，任学弟今天过得还好吗？”

“嗯，还好。”

“放学是自己一个人回家吗？”

“一直都是的，学长你这时候是在……”

“为社团提高点知名度。”我给他看了一下我备好的签名册，而后抱怨道：“当社长很麻烦的哦。”

“学长你也辛苦了！”

“谢谢你的鼓励！”

唉，有这么一个能温暖人心的学弟真的是件好事啊。

“不过学长啊……”任英语气一转，阴着脸说：“在中午你遇到我之前，又干了什么呢？”

“社团招生啊，你也看到了。”

“不止这些吧。”

“啊……真的就是这些。”

“中午的变态是你吧！”

“不是。”我正色道：“快把危险的想法收起来，哥们我也是个正经人。”

“我能相信学长你的话吗？”任英问。

“没问题，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变态。”我拍着胸脯保证。

“呼，那就好。”任英舒了一口气：“听着传言有说中午的变态的情况，我感觉和学长你很像呢，就连长发也一样的。”

“肯定是误会，放心吧，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变态的。”

“嗯，姑且先相信你哦。”任英笑着回答：“那我先走了哦！”

“好的，明天见。”我挥手向好学弟告别。

唉，这年头信誉都没有了吗？要是钱的问题还好说，要是因为人品被误会了可就不好办了啊。

结果学弟没迈开两步，一只手就搭上了我的肩膀。

“哦，原谅你在啊。”李闫清推着自行车，笑了一下：“今天运气还不赖。”

目送着学弟离开的我回道：“嗯，咋了？”

“陪我打胎去吧。”李闫清指了指干瘪的车胎，苦笑道。

听到这话，没走多远的任英停了下来。

“什么嘛，又坏了吗？不是换了套子嘛。”我也很没办法，之前他的车胎直接被扎穿，所以修车的大叔直接说了“把里面的胶套换一下就好”。

“好像套子是漏的。”李闫清说：“我后来又看了一下，应该是有一个小洞。”

“唉，那这也太难受了吧，现在怎么办？”

“快和我去打胎啊，先打点气再……”

李闫清说到这，我听见了后边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再回头一看，目瞪口呆的任英手提着的书包掉到了地上，他本人则是露出了如同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们。

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不过现在还有解释的余地！离学弟还不太远，我连忙冲了上去，飞速说道：“等等，这个是误会！是天大的……”

“离我远点，变态。”

任英露出了不像实在看人类的眼神注视着我，由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神，属实是给我造成莫大的冲击。而后，他带着那种刷新自己三观气氛，转身离开了现场，留下了懵了的我和蒙了的李闫清。

“新认识的朋友吗？”李闫清问。

“不算吧……”

“那我们也走吧。”

“干啥去？”

“打胎啊！先打点气再提别的嘛，我还想骑回家呢。”

“……”

“喂，咋不说话？”

后来，长发男生的骂声在校园间回荡。

“我打你妹啊！”

（黑幕）

很不幸，牧原凉的字典里没有幸运这一说，这一点我是很赞成的。

看着这样的发展，我感觉自己一个人独自完成这项诡异的社团保留任务已经是不行了。本人在高二年组的影响就很是不好，就因为那个所谓的“常英的独枭”，我从入学的时候，就没少受折磨。

而现在，高一那边的风评被害，怕是又要完蛋。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向这小部分的罪魁祸首求助了。

“帮帮我吧，拜托你了。”

“我说原谅啊，我帮你倒是没问题……”

“谢谢！”

“关键是你得有个要求人的态度吧！”

领子被我拎起来的李闫清正在哭诉着：“我记得你求人也没有这个习惯啊！”

“那是个例外！”我用自身惨痛的经历吼道：“要不你以为是因为谁我才会被误会的！”

“能有啥误会啊，不就修个自行车胎嘛。”

“误会很大！现在那帮高一的看我都不正常了！”我感觉自己的长发都因为怒火暴起了。

“算了吧原谅，也没啥大不了的。”王远池轻描淡写着“反正误会也不是第一次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更难受了。”

“没什么吧原谅，社团那边不是拜托过男人帮你搞了吗？”

“的确是拜托她了，但是这事麻烦她还是有点感觉过意不去。”

“又不是啥大事，安了安了。”

沈冰洋摆了摆手，打出了缓和牌。

“又不是你们受罪，你们怎么能想到我这个疑似是能使男性怀孕的存在要接着怎么混下去吗？”

“那不用怕。”王远池说：“反正你也洗不掉了，就这么放着吧。”

“你们不是来安慰我的吧！你们这群魂淡！”

“不过原谅你这人也真是的。”李闫清一脸忧伤：“为什么要来拜托我们呢？”

“这是报应好吗？为什么修车胎要找上我！”

“因为很碰巧是你在嘛。”

“自己去修不好吗？”

“那不还是和你在一起是弄坏的。”

虽然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没啥毛病，我一时间什么都没说出来。

“明明当初用那样的脸吼道‘完全不需要’啊，现在来看真的是……”被我拎着的李闫清学着我当初的脸咂着嘴，瞬间憋的我青筋暴露。

“好了啦，松手吧原谅，我帮你解决还不好嘛。”李闫清自信的微笑浮现于面庞：“就是社团招生嘛，轻而易举好不好。”

“唉……只要帮忙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没有报酬，谁爱给你打工啊 ”

李闫清嫌弃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威风地说：“那接下来，接下来就是帮动漫社重振雄风的计划！”

“别。”我有点绝望：“还是别重振雄风为好。”

“嗯？为啥？”

“重振雄风以后，我们社团也就只有五个人。”

“啥？只有五个？”

“嗯，只有五个。”我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算上社长，一共五个人。”

沉默了几秒后，三个人齐齐说出了“那也太弱了吧！”的评价。

次元速表动漫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