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耕腻了,换个地耕……真是开玩笑。”岳母走后,鎏夏一个人用手拖着歪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地不耕了还能建一直在涨价的楼房,而牛被累死之后就只能变成吃饱一顿就拉出来的牛肉。
虽然法律上是男生强迫女人才叫**,但如果在身份平等之后一块追求这方面幸福的话,吃亏的可不是女人。
本来在岳母来之前鎏夏就一直处于下半身充血的状态,他没有考虑这么多,但岳母这一番勾引让他不得不开始思考他和老丈人之间的交流。
鎏夏开始回忆不久前的当时他们第一眼对视的时候,他一开始幻想的老丈人杀气腾腾的眼神并没有出现,按理说姚雪咏才刚刚满十八岁,正是花容月貌的时候,这个时候父亲应该是最爱护自己的女儿的,而且自己还比她大三岁左右。(不能确定)
他本来是这样想的,但谁曾想事实却是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自己面前哭。
不光如此,他还可怜兮兮的对他说以后你要辛苦了,你要一个人耕索里亚踏马岛里的所有的耕田,自己已经累死了,现在该轮到你遭罪了之类的话。
再接着他具体他说了什么话,鎏夏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很清楚老丈人一直想表达什么——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要耕一份无穷无尽像大海一样的耕田。
一开始鎏夏还不在意,毕竟得到了老丈人的肯定之后最激动的不是大脑而是下半身,但丈母娘刚才的行为,让他现在瞬间冷茎下来了。
三年啊!时隔三年啊!他度过新手期三年之后再一次感觉到了瑟瑟发抖的感觉。
“老公!我来了。”奶香味的声音再次响起,与之而来的还有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砂锅。
本来已经冷茎的鎏夏看到端着砂锅的姚雪咏瞬间又直了起来,他直起来的原因肯定不是砂锅,也不是单纯的因为姚雪咏的脸——她现在穿的让人全身毛孔流“鼻血”的诱惑套装,至于这个套装是什么,因为各方面原因我肯定不会详细的写出来。
别问,问只能说穿了一套围裙和非常非常非常容易脱掉的衣服,你们可以看《天降之物》《新妹魔王契约》《约会大作战》《魔法禁书目录》这里面一共有一千种答案回答你。
鎏夏看了看面前诱人的姚雪咏,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炖好的甲鱼王八汤。
曾经依靠着敏锐的嗅觉躲过成百上千次食物暗杀的鎏夏一下子就闻到了除了甲鱼和王八之外的另一种味道。这个味道不属于调味料,更不属于汤本身的味道。
“你应该已经闻到了吧!”姚雪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了鎏夏的背上,“这是让你晚上用我锻炼你八块腹肌的蛋**哦!”
“嗯……”鎏夏先是感觉到下腿一软,然后很快的恢复了精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记得在穿越之前自己就因为男女平等和想找老实点的原因做了十几年的处男,现在可不能不开窍了,哪怕自己现在被榨干而死,也比作为处男死强。自己已经作为处男死活一次了,没有事不过三,这件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
想到这里的鎏夏,他迅速极速光速的拿起了碗筷,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这种当了奇怪东西汤,而从后面抱着他脖子的姚雪咏,看着狼吞虎咽的鎏夏,笑容开始逐渐的变态。
同一时间的同一个府邸的不同房间里,姚雪咏的父母也在进行交谈。
“你真的要吃吗?老公!”姚夏雪嗲声嗲气的对着她丈夫说道。
这种嗲声非常的有杀伤力,是她一般不会用的武器,上一次用这种武器还是十八年前。
“少来这种嗲声了,上一次就因为中了你这个毒,那个叫鎏夏的下流名字有了个老婆,我也又廋了三十多斤,我已经受够了。”
“你不怕你吃了这个药被我带绿帽子吗?”姚夏美鼓起腮帮子冒气卖萌滴说道。
如果我不说她不说,你们肯定不会知道这个老女人已经有四十的年龄却长的更像自己女儿的妹妹。
“随你便,我也知道你刚才去诱惑了你未来的入赘女婿,这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再这样下去你会长命百岁,我会英年早逝,然后你肯定会让我的坟墓长满绿草。”
“别这样说了,老公——我不会……”
“你会不会我都无所谓了,彻底的无所谓了,红色白色彩色,五颜六色的帽子我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活着,好好的,更长时间的活着啊!”
他的体重现在只有一百三十多,以前他的愿望是减肥,而现在他的愿望是吃胖一些。
“别这样啊!老公,别放弃希望,人不能放弃自己的欲望,你为什么要想个圣人一样活着呢?难道你相信那个让女人喝从孔里流去房间水的钻子吗?**望是人类的天性,而不是万恶之首啊……”(钻子指孔子。)
“你搞错了,也不用再故意搞错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叫鎏夏的小子,我从十八岁的女儿看见了你的影子。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你用他给我戴帽子,他现在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龄,我只担心他在你们的折腾下能不能活过三十岁。”
他的决心已定,虽然内心在煎熬,但为了多活几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自己——不能在被自己的老婆给萌住了,虽然他确实很萌。
“既然如此……”姚夏美收起了自己可爱的表情变成了严肃的老女人说,“最后一次。”
“嗯??”虽然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大脑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一次吧!就当我们以后无性夫妻的最后一个礼炮。这对你来说算是喜事吧!我请求放个礼炮不过分吧!”她这句话说的严肃又有力道,她是一个能干又勤劳的女人。
“……”
“姚炎。”这是时隔二十年后的直呼姓名,她这回并不是娇滴滴的撒娇,而是严肃的请求。上一次这种请求,就是结婚。
“好吧!”姚炎把说着把那瓶要吃的药从桌边推到了中间,然后一把浪漫的公主抱把自己的老婆抱起来了,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就是用这个公主抱为开头。
那时的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们克服了外因的困难,却被内在破坏了性福。
接下来的情况有点少儿不宜了,不能描写了,一个字也不能描写了。只能说姚炎的状态还不错,比平时好的多的多。
应该是因为姚炎在想反正最后一次了,就使劲用吧!就算用坏了也无所谓,男人嘛!这一点几乎全宇宙统一——最后一次用这个东西,彻底用坏了之后会安心的多。
一个小时以后,姚炎大汗淋漓的扶着床边站起来缓缓的走向那瓶药,姚夏美则是一脸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是满足了但她想要也可以要更多,这也是姚炎硬撑着爬起来也要赶快把药吃了的原因。
“老公……”姚夏美尝试再做最后的挣扎。其实现在夏美的实力在姚炎之上,她完全有能力武力让他屈服,不过她不会这样做。他也相信她不会这么做。
“别说话了,我喝了这个药之后,你在给我带一个七彩帽子也无所谓,不过我劝你最好找能一口肾喝完黄河水的夸父比较好,希望那个下流的鎏夏有这种肾。”说完,姚炎毫不犹豫的张大嘴巴把这白色瓶子里的药全部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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