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搭档,你动作慢了哦』
「不用你说我知道!」
这个在我脑内和我交流的剑,叫做无铭,因为它没有名字所以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就是无铭。
「唔,哥哥,耳朵又收不回去了啦!」
这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有着耳朵尾巴的小女孩,是兽人族,菲斯,我的伙伴,两年来她也是发掘了自己的能力,也成长了不少。虽然胸前还是...
「哥哥刚刚在想什么无礼的事情对吧!」
哦呀,她好像生气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铭真黑,剑士,目前还在去往中心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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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一伙山贼收拾完了之后,我又开始回忆了起来,一年半前,剑的魂元觉醒,我也学会使用这一把剑,如今我们已经是无法割舍的搭档了。一年前,菲斯的兽族之力觉醒,然后我撸兽耳撸了一整晚...
『搭档,你要注意些,那些人可不一定除干净了』
「嗯,了解了」
『对了,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你体内有些其它的东西吗?根据你的记忆,那个培养机构有两个成功,其他的都失败了,你与你的妹妹就是那两个成功的了。你妹妹是琉璃火,而你...说实话,我问世这么多年了,也看不出你体内定下的是什么契约,或者是什么东西。』
「......」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她与我相性很差,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等等,快把我朝着菲斯头顶丢过去,快!』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是相信我的搭档的,我将剑朝着她头顶掷过去。
一个躲在板车下面的匪徒突然跳出来,手上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银色弯刀,当刀尖快碰到菲斯的脖子时,无铭不偏不倚地刺入腹部,惯性把他带向后面。
我跑过去,冷眼看着他,这种烧杀抢掠淫的人渣不值得留情,拾起他的那个弯刀,刚要刺入他的心脏,只见他右手抬起,握住弯刀,左手射出暗器。一柄飞刀直冲我的脑袋,速度极快,我的肉眼甚至都看不见,不过一个粉色的小拳头挡在我的眼前。
『『铛!』』
暗器被菲斯挡下来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没有防备也不会让你...对不起,拖了后腿」
她眼中噙着泪,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的,我们是家人啊」
「啊...嗯!」
她陶瓷般的娃娃脸露出了笑容,这么仔细看来,她还真的是长大了,虽然胸l部没有张,真的是非常可爱的,虽然胸l部也很可爱。
我没有在给他任何机会,直接用无铭刺入心脏,以绝后患,这个世界若是不谨慎,哪怕是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杀死你。这是我两年来认识到的残酷现实。
「我们现在位置在哪?」
「那个我看看...前面就是中心城下面的树林了,过了林子就到中心城了...」
我看着她的成长,很欣慰,不过她还是很讨厌除我以外的人类,或者说怨恨。话说,如今我也十八了呢,也到了可以开后宫的年龄了...不行不行!不行!我都在想什么啊,这样剑心不正,剑要钝的!
《说明:一部分的特殊魔术/魔能/灵能/法术等或者是部分武器道具需要极高的意志力才能释放使用。即要将意识高度集中,而无铭则是这一类,不过是更为特殊,驱动它的东西叫做剑心,或者剑意。贯彻自己的信念,自己的意志,达到剑可断,心不断,身可断,其信念不断。若剑心纯净则能削铁如泥,力开山河。下面还有人剑合一,有心无剑,无剑无心这些不同的概念存在,这些东西没有等级之分,只有谁经过更严酷更长久的训练。不过有一种很简单的人剑合一的方式,那就是拥有一把化形的雌剑,然后和她.....》
我的剑心是守护,拯救这一类,所以新生邪念就会让剑变成只能砸石头的大铁块。
确定行进方向后,我和菲斯就简单收拾一下携带物品,朝密林深处走去。
「话说你上一代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有意无意地问了一下
『没有』
「嗯?」
『我一直都没有主人』
「这是....」
『我曾参与过无数大战,人们拿着我相互厮杀,持有者阵亡了马上又会被另一个人拿起来杀戮。这就是为什么我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原因。』
「是吗」
『所以在拥有名字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不过要说主人的话,倒也不是没有过,我曾经可也是出了名的魔剑,因为杀人无数。』
「那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呢?」
『一个很蠢的人,为了正义,拿上我杀死了自己全家,因为他们都被【暗】污染了,最后在挑战【暗】的时候,他与【暗】一同坠入时空深渊。』
「抱歉,勾起了你一些不好的回忆。」
『没事,搭档,我维持魂元的时间有些长了,先休息会了』
说罢,就没有了音讯。我转身看了看菲斯,她好像在念叨着什么,是自责吗?我凑近了一点...
「嘿嘿嘿,今晚上一定要趁他睡着然后.....」
嗯?怎么说这些什么意思啊?不是因为刚刚的事自责吗?
「呜啊!」
她发现我听见她说话突然大叫一声,脸立刻就像火烧似的红,脑袋上冒出蒸汽。
嗯,看来是生病了。
「你今后打算做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来去问她这个。
「做什么?不知道...但是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啦~」
「你这会让我很困扰的,因为我要去曙光学院,你是跟不进去的呢。」
「那,那怎么办,我已经没有家人了。而且,而且,你也已经和我一起睡过了,我已经嫁不出去了,你要怎么负责啊!」
「行行行知道了」
真的是拗不过这妮子,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兽人族可不怎么受待见呢。
我察觉到前方有什么动静,伸手拦下了菲斯,用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走上前去看,是一个小孩子,看起来也只有六七岁的年龄,蹲在角落里哭泣,我走上前去。
「小朋友,你为什么哭泣呢?」
「我在找我的爸爸」
「你的父亲?」
「是的,我一直在找他」
「他怎么了呢?」
「他变成了一个大熊把妈妈给吃掉了!」
一通问答下来我也是云里雾里。一旁的菲斯想上去摸摸他的头,但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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