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醉的不只有朱暅,还有一人,在一杯一杯的灌着酒。
皇帝宣布结束,已经很晚了,之后就不再见皇帝的身影。
“这些年,辛苦你了。”对面是皇帝,他放下帝君的身段,于一冷宫中落魄娘娘平起平坐。
“皇上许久未来妾身这里了。”历经岁月洗礼,皱纹漫上她的眉头,声音得以沉淀,往日风华不再,她却仍旧惊艳。
这是冷宫不错,内里装修简谱,东西一应俱全,不似它本该有的面貌。
“陛下又有烦心事了?”
“还是你懂我,猜猜吧!”
“陛下是又下了赌吧!”
“不错,可知晓内容?”
“赌注是江山,对象是阿嘉。”
几日后.
朱暅抬高双手,阔起胸襟,深深吸了一口气,嘴底笑意弥漫,眼睛弯弯,随后赶上走在前头的陆绎,脚步轻快。
“吹面不寒杨柳风,我都能想象到扬州那的天气好极了!”
“没见过世面。”朱暅一路上过度的兴奋终于引来了陆大人的嘲讽。
“你可别说,这些我在书中看到不少,包括那钱我也知道,但书中东西自然与现实中的不一样,谁能知道钱是那样用的!”
朱暅和陆绎说着理,谁知陆绎听后笑了出来。
“歪,我好认真的在和你说理,你笑什么!”敢笑她朱暅陆绎不是第一个,好歹也要告诉她为什么。
“要照你这么说,还要书有什么用?”见朱暅走两步跑三步的样子,陆绎不觉放慢脚步。
“就是,整天背的我心烦。”见陆绎走慢,朱暅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认同的点头。
“那正合我意,岑福。”岑福递给陆绎一本书。
陆绎翻看两眼,打开其中的一页,怼到了朱暅的脸上“一刻钟,不要乱跑,待会检查。”
朱暅接过书,看到是《逍遥游》中的《北冥有鱼》那段“什么阿,尽捡我没背的考。”其实,换句话来说,随便挑几篇朱暅会的屈指可数。
朱暅气的牙痒痒“好你个陆绎。”
朱暅下巴抵在船楼梯的隔栏上,手中的书举在头顶,正好挡了阳光。
迷迷糊糊朱暅竟然睡着了。
“阿嘉,你也来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女的。”袁今夏匆匆赶过来,看见朱暅趴在杆上睡着,出于好心,叫醒了她。
“就你,是女的?”大杨嘴欠,一不小心把真话说了出来。
袁今夏没功夫理他,注意力都被下面吸了去“他们在干嘛?”
“送生辰纲,王参将,王方兴,棋牌官,沙修竹。”朱暅简要概述,抢在大杨前边说,顺带指了一下。
“可以呀,你不刚刚再睡觉吗?”打大杨注意到她后,她就一直在睡觉,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猜的!”朱暅突然一拍手闭眼摇头啧啧感叹她的神武。
“上船前有告知,阿嘉,让你背的,背会?”陆绎毫无征兆的出现,朱暅拿定主意,到他检查时拔腿就跑,谁知他走路都不带声的!
朱暅立马讪笑“少爷您让背,奴婢哪有不背的理?”
陆绎从朱暅手中接过书,示意朱暅开始背。
“呃……这个吧,让我想想……嗯,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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