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南一听到她的话突然恼火,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几次三番地触犯他的底线。
周震南:“你说谁小矮个呢?!”
沈鹤知:“谁心虚谁就是。”
沈鹤知吐了吐舌头,不再去看周震南那面如调色盘一样的脸,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已经开始自我介绍的陆思恒身上。
陆思恒:“大家好,我叫陆思恒,希望能和你们好好相处……”
陆思恒在大家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完成了一段自我介绍,看来是个性格腼腆内向的孩子。
可能是因为这本书是沈鹤知写的的缘故吧,她现在看谁都像是她的孩子,特别是看到这一个个的除了周震南焉栩嘉都这么帅,一股名为自豪的感情油然而生。
沈鹤知觉得,自己身上一定渡上金色的光芒,这就是母爱的光辉吧。
沈鹤知:“陆思恒……”
沈鹤知将这个名字在心中不断推敲,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写过这号角色了?
沈鹤知把目光定定地放在陆思恒身上,本来不觉得什么,越看越像一只小青蛙。
沈鹤知:(青蛙……?)
沈鹤知的表情逐渐由疑惑不解转为恍然大悟再转化为十分吃🐳。
这陆思恒不就是那个后期出现的顶级杀手,收了沈鹤知的一大笔钱,然后奉命去刺杀女主,结果最后计谋被拆穿,拜倒在女主石榴裙下的那个冰块脸吗?!
沈鹤知真想给自己两耳光,她为什么非要写这种脑残剧情,牺牲自己,奉献女主啊?
这陆思恒现在看上去这么可爱,怎么后期就黑化成了不解风情的木头呢?
沈鹤知:(这本书不是我写的吗,为什么我反而什么都不知道……)
沈鹤知更想给自己两耳光了,都怪她太注重感情戏和chuang.戏,其他的人物介绍都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才导致自己这么难办。
周震南:“你赶紧擦一擦口水,人都介绍完了,还盯着讲台看呢。”
沈鹤知被拉回了现实,给了周震南一个白眼,她又犯花痴,怎么可能流口水啊。
沈鹤知:“我那是好好学习,看的是黑板不是讲台,不行吗?”
周震南:“你家的黑板就那么高啊,没想到狗眼不仅看人低,看黑板也低。”
沈鹤知:“我能给你两巴掌吗?”
周震南:“一个都别想。”
沈鹤知不断深呼吸,提醒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对方可是自己的儿子,不懂事很正常……
沈鹤知:“妈妈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谁让你是因为我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呢?”
周震南:“你在想屁吃。”
沈鹤知:“儿子你说什么都对~”
沈鹤知冲他做了个鬼脸,转头枕着胳膊看向窗外。
这小说世界的环境就是好。
窗开了一半,阳光是沈鹤知从未见过的明媚,那是拥有着四十度烈日的光芒,却是二十度晚秋的和风,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沈鹤知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原来的世界。
她出生在由钢筋混凝土筑成的时代,大厦高楼平地而起,整个城市都充斥着压抑,恐怖,不安的气氛,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出身贫民窟的她看不到阳光,也感受不到人性的光辉。
那里没有法律约束,崇尚着武力至上,人的生命轻贱如泥土,尊严总是被无情地践踏,那里是冷血动物的聚居地。
所有人都在为一块面包,一口水这种小事而大打出手,她从小靠着捡破烂才活到了警校入取那一天。
沈鹤知:“害,活着真难。”
沈鹤知闭上眼睛,在嘴里嘟囔着。
翟潇闻:"比活着更难的事多了去了,抱怨是没有用的哦。"
沈鹤知刚想躺下好好睡一觉,从正前方传来的一道悦耳的男声让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沈鹤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同样枕着胳膊,不过头却向左一转,直直地对上了她的眼睛。
她不久前见过这个人,应该是夏之光和翟潇闻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沈鹤知:“哦?怎么说?”
沈鹤知被提起了兴趣,索性不睡了,向前靠了靠,想听听他的见解。
翟潇闻:“人但凡只要是想活下来的,就会用尽全力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决定自己是死是活轻而易举。”
翟潇闻:“倘若你不想,那么现在在这里只怕是你的魂魄。”
翟潇闻:“倘若你想,即使是赌上了全部满盘皆输,你也不会认。”
翟潇闻:“自然法则优胜劣汰,没人能改变什么,命运的齿轮不会因为你的死而停止运作,地球也不会因为你的死而停止转动。”
翟潇闻:“只要你还能呼吸,就还在活着。”
沈鹤知就那么一直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改变,心里却有了一番比较。
看来这个翟潇闻表面上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跟着那些人一起闹,其实懂得的道理还挺多?
沈鹤知:“我不同意你说的。”
沈鹤知:“你太绝对了。”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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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爱护环境人人有责,保护地球从我做起。”
我说-:“有人看的话吱个声?”
我说-:“我一个人独角戏真的very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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