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人找了几天了,愣是一点踪迹都没有,穗禾是个急性子的,直接跑去了原先的狩猎驻扎大营,逮着了林浩就是一顿骂!
穗禾:“你是王上贴身的人,怎么就没跟着他一起去?表哥若是真有什么好歹,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面对咄咄逼人的穗禾,林浩自然看不惯她这副女主人的款儿,碍于身份又不能顶撞,只得不卑不亢地说:
燎原君:“若王上不幸遇险,不用穗禾郡主动手,林浩自会跟随王上一起去了!”
气的她呼呼说不出话来,林浩不欲再与她多做纠缠,迈腿就走。
穗禾:“站住!”
穗禾声音尖厉,生怕他跑了似的。
成功叫住走到帐篷门帘边的人,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犹疑地眯了眯眼,十分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四周,严肃开口,
穗禾:“这儿的人怎么这般少?熠王出行应有大批将士护卫才是!本郡主看这根本连三分之一的兵力都没有!”
林浩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若是让这女人知道了,不知又会做出什么疯事,当即沉默起来。
穗禾:“呵,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法子了!”
说着,一个箭步上前,已是把刀架在了林浩的脖子上,威胁意味十足,
穗禾:“你说是不说?”
林浩也是个硬气的,瞧着那刀都割破脖子皮了,眼睛都没眨一下,
燎原君:“郡主要杀便杀,属下无话可说。”
穗禾:“你!你这茅坑里的臭石头!如今表哥生死不明,如若剩下的兵力鼎力相助,找到他的希望便大一分!你懂是不懂?”
见他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惜,想让他从嘴里吐出半个有用的字是没戏了,穗禾撤了刀,十分嫌恶地踹了林浩一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穗禾:“不告诉我是吧?本郡主自己去找!”
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远去,林浩还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门口。
我如何会懂?情之一字,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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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睁眼醒来,以为早到了阴曹地府!细细察看了一番,是人间最普通的房舍无异了。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想不到竟为人所救,正想出口感叹两句,却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声,急得用手嘴里探,别是什么东西卡在里面了。
动作间,一戴着面纱的女子端着碗药入内,见他醒了,想要过来打声招呼,旭凤心跳加速得厉害,慌慌张张下床去拿了桌子上自己的佩剑,也没开鞘,就那么抵在那女子的脖颈之上。
他心乱的很,这女子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洛枳,在马蹄下被吓哭的女孩。她刚进来的时候,旭凤怀疑自己梦魇了,朝思暮想的人真就这么出现了?是敌是友,尚不分明,加上身上尚不痊愈的伤,他只得警惕应对。
女子却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把碗里的药都洒了!眼睛在剑与旭凤之间来回转悠,脸上皆是惊惧之色。
旭凤见她嘴巴动了动,却始终听不见声响,眸色暗了暗。先前她推门进来的时候也未听见一丝声响,本王莫不是聋了?
女子见他似懂非懂,握剑的手收紧了几分,医者的直觉告诉她,他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真是欲哭无泪,心里直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把他扔在山上。
眼下为了活命,面上只得作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向旁边的桌子,用茶水写下了要说的话,于是刚才还站在对立方的两人开始写字对话了。
锦觅:“是我救了你!”
旭凤:“吾疾如何?”
嘁,真是没礼貌,救命之恩竟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还直接问自己的病情,果真是个不通礼仪的土匪!
锦觅:“药到病除,不必担忧!”
女子心里吐槽,说出来的话却文绉绉的,颇有几分高人意味。
旭凤看着她,心里莫名有一丝丝悸动,只道是自己太想洛枳了,摇摇头尽快散去这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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