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给熠王让出一条路来,随着他慢慢走近,洛枳才发现他身边跟着的少年正是今日在当铺遇到的,两人视线相对,一个又羞又恼,脸都气成猪肝色了,一个眼神尴尬得看向别处。
旭凤:“南平侯送给本王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旭凤看着她似笑非笑,眼底的冷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洛枳:“啊呵呵呵,夫君!您看我这要进你们家门也挺不容易的,过来接我一下好不好嘛~”
众人听她发嗲,只觉头皮发麻,更何况对象还是他们神明威武的熠王殿下,都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旭凤定定看着她在高处晃腿撒娇的模样,总觉似曾相识,一下子恍了神。
旁边的林浩觉着自家殿下第一次见人家姑娘就这么盯着看不太妥当,适当地咳嗽了一声,旭凤自觉失态,把原本盯着洛枳看的眼睛移向别处,声音竟放轻了几分:
旭凤:“姑娘的夫君不是早就暴毙而亡了么。”
明明是质问的话,以这种语气说出来硬是别扭得不行,众将士不由滴下一滴冷汗,不知道的还以为熠王吃醋了。
洛枳一听,就知道林浩那小子回去打自己小报告了,连忙讨好地说:
洛枳:“夫君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您不是好好在这呢吗!”
只见旭凤瞥了一眼旁边的林浩,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燎原君:“姑娘说自己夫君暴毙而亡,急需……银子办身后事。”
这等瞎话林浩说出来都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她一个女儿家撒谎怎么那般流利。
洛枳:“你听错了!”
洛枳面部红心不跳地反驳,
洛枳:“妾身听闻熠王爱民如子,勤俭持家,府中仆人度日尚且艰难。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既然嫁了过来,就得为夫君分忧,这不,换了些银子,接济接济你们。”
林浩与众将士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可听到最后不免又有些滑稽想笑,碍于熠王在这只得绷着,好不难受!
旭凤:“谁跟你说本王穷到如此地步了的。”
这句话几乎是旭凤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想他堂堂熠王什么时候需要她接济了?只是那女人说得冠冕堂皇,在众将士面前不好与她一介女流计较。
洛枳:“南平侯。”
洛枳明眸皓齿,笑着把脏水都往那老家伙身上泼。 旭凤看她良久,眸子晦暗不明,她不是南平侯派来的探子么?这次不知他们唱的又是哪出?
洛枳:“夫君~可以抱我下来了么?”
洛枳嘟着嘴卖萌,张开双臂向他索抱。
旭凤十八年来,除了表妹穗禾,并没有与其他女人接触过,见她这般直接,不由兀自红了脸,清了清喉咙,求助似的看向林浩,谁知后者摸了摸鼻子假装没看到!
我们的熠王殿下又瞥了瞥带头的将领,那将领感受到上方的威压,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干脆告了退,带领一众兄弟先行离去!
洛枳不由好笑,又嗲声嗲气地叫了声“夫君~”,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旭凤站在墙边不远,迟迟没有动作。
见这样都不能让这个男人心软,“哼”了一声,洛枳赌气似的径自从高墙上跳了下去,好巧不巧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脖子上。
许是冲击力太大,旭凤接住她的手都往下颤了颤。
洛枳:“我就知道,夫君舍不得妾身受伤!”
怀里的人巧笑嫣然,小小的嘴一张一合,像是有魔力的精灵一般,慢慢被她吸引着。
不行,他是王,怎能垂涎美色,更何况还是南平侯的人!这般想着,便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扔了出去!
洛枳:“唉哟!你干什么!”
洛枳死命揉着屁股,怒瞪着他,就连旁边的林浩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了。
旭凤:“做本王的女人,你还不够资格!林浩,把她身上的银两没收了,带去偏殿住着,既是南平侯的人,自不能委屈了!”
旭凤睥睨着她,洛枳此刻还真特么觉得这货有几分王者风范。也是,如果这么容易被勾引,就太没意思了,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北苑山庄闹腾,南平侯府更闹腾!
“嘭!”又是重重的一声,满房间能砸的不能砸的东西通通遭了毒手!
南平侯:“穗禾啊,你这是做什么?”
南平侯对熠王是满肚子的气,回来还得哄这个小祖宗。
女子柳眉倒竖,怒目圆瞪,语气满是不可置信:
穗禾:“爹!你明知我对表哥倾心已久,为何还让那个贱种嫁过去?”
南平侯:“哎呦,我的宝贝女儿啊!可别气了,别气了啊!都哭成小花猫了,爹爹看着心疼。”
南平侯早没了在外面趾高气昂的模样,满脸心疼的抹去穗禾脸上的泪痕,完完全全一位慈父形象。
穗禾:“哼!”
穗禾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
南平侯:“她洛枳先进了熠王的门又如何啊?到底是妾,成不了气候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哄好了女儿再说。自己的谋划可不能让她知道,否则还不翻了天了去。
穗禾:“那你何时为我与表哥主婚?”
这话倒也有理,妾只是妾,远远比不过自己这个未来正宫,到时候自己动动手指,解决她不过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如是想着便破涕为笑了,急着让爹爹为她做主。
南平侯:“洛枳才嫁过去,待过些日子,爹再上奏。”
南平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应付着说。
穗禾纵使有千般万般不满,也只能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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