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舞舞有个怪怪的想法——
某些时候她预感到她可能要被爸爸惩罚,就提前做一件自己认为是“正”的事情来抵消它。
好像这么做就能把她爸爸对她的惩罚削弱一下。
“舞舞,你是不是觉得有个东西在天上记录我们啊?做好事就打勾,做坏事就打叉,一个勾抵一个叉,要是最后叉比勾多,我们就惨了。”
我想起在荣光堂里听过这样的说法。
“怎么可能啊……你猪吗?”
“那你干嘛把钱给那个阿姨呢?”
“……因为她夸了我啊。”
“……”
真的吗。
“这样的话你也太好哄了吧。”
“……我本来就不难哄啊,”站牌下,舞舞稍稍仰头,“我他妈又不是什么狗屁公主。”
……
舞舞是九点十五上车的。
公交进站。
舞舞在报站名的语音中盯着车门旁边一米二的身高线说不论今天回去她爸爸怎么对她,在那之后她都要让哭包付出代价。
“你会帮我的吧。”
“嗯。”
舞舞找到窗边的位置坐下。
我们没有说再见之类的话。
……
漫长的十一月二十三号就这样结束了。
舞舞过了门限。
哭包没有自杀。
我的口袋里躺着失望的蝴蝶牙。
……
回到黑河内睡下。
不知道为啥,我梦见在实业大厦窥到的那对不穿裤子的男女了。
(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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