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进撕开的口子里,果然这家伙必然有个地下室,相当相当大的地下室,以我接近两米的身高以及竖起来高达四米的黑棺,在里面直立身子头顶还能有大概五六米的空余,算下来这个地下室的高度竟然接近十米的样子。而面积自然也是相当宽阔,一条走廊贯穿过去,两边几十个上锁的房间,可以想象这里曾经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怪癖的豪绅或是诡异的学士在走廊间挑挑拣拣。
“一定非要我点出来你吗,小狗狗?”,我对着前方无人的走廊说道。
错不了的,那头“野兽”并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气息。尽管他已经尽力去沉住气躲在我面对的左手边数第五道门后,等我经过再给我一击毙命的绝杀。但那对我的感官来说是急不可耐的沉重喘息。
片刻后他从那扇门后走出来,面对着我。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平举起手臂,展现出掌中夹着五根注满紫红色液体的注射器,一股脑的将针管**自己的心脏处,随着活塞的按压那管沸腾着冒泡的紫红液体全部被注入,鲜血开始从注射处针孔不断溢出,尤其在五根注射器被拔出丢掉后,没了针尖的抑制,鲜血放肆的飙溅而出。
这家伙是在自杀?这么大规模的失血首先会让他虚弱的彻底失去作战能力,最后在浑浑噩噩中痛苦的休克而死……
好吧,当我没说。
这家伙整个身子都在膨大,骨骼突破肌肤残忍的刺出,肌肉也紧随着再次将其包裹。结实的肌肉绷紧成块,背脊更是因为过度隆起而和头部几乎平行。他的臂展至少扩展了三倍不止,握紧的拳头能有我半个身子大小。而双腿彻底没了人应该有的样子,完全成了专门为爆发和速度设计的类型。最后的阶段,安德烈双手双脚的十指指甲血淋淋的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从头到尾的尖刺状利爪,以及皮肤表面的毛发由稀疏的黑色转变为杂乱茂盛的棕色。此时安德烈整个身体自立起来完全可以触及地下室的天花板,所以他不得不弓着身子才能在这里自由行动。
那么看起来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野兽了。
“你这算是什么,人不像**不像——”
来了!别看他现在变成这幅模样,这股爆发力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尽力将全身的重心积攒到一个点,如一个人体炮弹以我们所在的这个通道为弹膛爆射而出,两侧的房间都因他的穿行被挤扁了进去。
糟了,来不及把黑棺解下来放一边了…
我赶在他冲过来前迅速用肩膀撞开旁边房间的门,借着惯性扑进里面的角落,我想那里应该是他碾过的盲区,我可以趁着他冲过头调整的时间打开黑棺拿出武器解决他。
当然事实总是和想法有些出入的。安德烈一口气到达我闪躲的房间位置,双手高举至天花板,挥下后暴扣在自己脚下的地板上,平整的钢板层被他捶出一个盆地型的低洼处,同时他也靠这一下来了个急刹车。
觉察到整面墙大小的拳风压制在房间墙壁上时,我直接松开正准备开启的黑棺门,反而接上一脚把黑棺踹到房间另一个角落里。黑棺晃晃荡荡的落地后还没来得及安稳下来,那条肌肉隆起到堪称畸形的手臂握着拳头粉碎了墙壁,完全准确的捶击在我身上,再扭个弯带着我势如破竹的突破了相邻一个房间的墙壁,直到我整个人因为冲击力而倒飞出去,撞在下一个房间的墙壁上滑落下来得以缓冲才罢休。
我摸爬起来:“啊呀..不错的..爆发力度嘛..”
又来了,看来是之前欺负他欺负太狠了嘛,还真是记仇的忠犬呢……
片刻间他就突破了几面墙壁来到我面前,沉默的直拳。我可不打算站着挨打,右臂后拉握拳挥出于袭来的巨手迎面对撞,空气中飘溢的尘埃被两股对冲的气流产生的震荡瞬间肃清。
当然我是合情合理的像一个黑色的断线风筝,被贴在拳头上不停撞碎一层又一层的房间墙壁就是了。
我已经确定了,他绝对是故意在报复我之前的对他的所作所为,这家伙把我捶飞撞破几面墙停下,等我站起来才冲过来又接上一拳,以此为循环,目前已经是第几个房间了?
唉,真是打个架都像个小孩子似的。
似乎是玩腻了,还没等我站起来重拳就已经提前而至了,不再是把我随意的抛飞,这次是来自正上方的双手合拢,他高举过自己头顶,全身上下传来脆响和肌肉的绷紧声,挥下——
地下室以我们为中心的一个圆形范围,地板因为地下深层的岩石粉碎或是小块板块断裂而严重塌陷,大半个地下室也因为这个动静埋进了土里,就像千疮百孔的铁盒子半截**沙子里。
偌大的地下室里总算可以消停一会的样子了,除了野兽一样沉重的喘息,还有——冰川碎裂消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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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这章水了,所以晚上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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