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阳光灼醒,望着那湛蓝的漂着一朵哥斯拉似的云的天,我不禁惊叹一句:“这蓝真天,这白真云。”
——等等,我怎么会在外面?
——“啊,你醒了,”他犹豫了一阵,说道:“昨天实在是抱,抱切,我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他说抱歉的时候的神态,像极了被先生胁迫吃芥末时的我,当时先生说是要画一张能极好地表现人面部肌肉的速写,苦于没有灵感,于是找我帮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以看出,他的前半生中,这句话出现的概率(以频率估计概率)不会超过m~N(nu).P(m
>n+100000u)。真是难为他了。——“对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他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我刚到这的时候,衣不蔽体,身无分文,一睁眼,一件黑破布就这么机缘巧合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又恰好在这片荒漠与丛林的交界点,找了几天也没见一个人,于是过了几个月的野人生活,突然就碰上了这个神奇的家伙。思考了良久的哲学三问,用我这智慧过于肠粉,不,是常人的,呃,头发,我答道:“吾,不造。”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间隙,我向他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他说他是来这片荒凉之地实验新魔法,由于咒术出错,将本应该凝结成的石头巨人的材料,结合在身体表层,不,是比他高两个头的人类形态表层,额头有个方形的小孔,那本来是为了给石巨人附加火元素用的,现在却意外成了他活下去的根本。由于那是十分稀有的材料,极其坚硬且具有魔法抗性附加,他被困了将近一天。期间为了逃脱,他用藏在袖口的小刀,不停地切割着石巨人的脖子缝隙处—那是石巨人最脆弱的地方。因为他身体,呃,较为迷你,还是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的,这些动作不成问题。就这样,他磕磕碰碰地磨了一天,累了休息一下,休息够了继续磨,终于把头给磨下来了,解除了魔法禁锢,立即施展咒术把石巨人解体了。这便是为什么会出现之前的声响与奇象。
——但我至今没有明白他为什么要揍我,抖s?可能吧。如是想着,我望着他羞愤的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知道我不该继续刨根问底。以前她也是这样的,有时不明所以地发脾气,也是这副有些搞笑而又有些可爱的样纸。
——突然想到他饿了一天一夜,我把我珍藏的烤类兔种拿了出来。
——“给你,前天烤的剩下的,趁热吃。”
——他有些嫌弃的望着这只类兔种,那是贵族对穷人的穷酸食物的嫌弃。但饥饿让他放下了身段,他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于是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也在这个间隙给他用蓝荷盛了些水,防止他不噎死。
——“这东西竟然这么好吃!”
——听到这话,我不禁得意了起来,看来我的厨艺还是有水平的。
——“嗷呜~”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都用狼嚎了,还是说你有这样的癖好?”嗯,看来他的癖好还挺多。
——“不是我叫的。”他羞愤地说道,“我这么优雅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说着,还用袖子擦了擦嘴。
——那是什么在叫?我缓慢地扭过头,与一只与狼相似的生物四目相对,他的头上还有一个闪着雷光的犄角。
——嗯,还挺酷。
——“啊!”我看着他哀嚎着,用着他那两条小短腿,向着远处狂奔,“快跑,那是雷狼,我刚刚魔力耗尽了,没办法处理它们啊!”
——我对着离我最近的那头狼莞尔一笑,双手抱拳,说道:“告辞。”
——夕阳下,是我们狂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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