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她长相并不出众,但眉宇间透着一种含蓄和文静的气质,有着一种特别的典雅,又显出林妹妹那样的娇柔。这不正是静怡十年没有见到的好友韩雨吗?她们俩是小学同学,也是最铁最铁的姐们,两人完全可以推心置腹。但是后来韩雨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到外地上学去了,但两人的交往丝毫没有断绝,从信件到伊妹儿再到短信,双方的关系一点也没疏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今天韩雨连招呼都没打就跑过来让静怡又惊又喜,兴奋地跑过去拉住韩雨的手嘘寒问暖,老爸在一旁说话了:“人家废了半天劲才找到咱们家,又等了你一晚上,还不赶快招待人家?”
静怡答应着,牵着韩雨的手走进自己屋里,她兴奋地和韩雨聊天,说这些年来自己的故事,韩雨只是腼腆地偶尔答应几句,直到静怡问道韩雨此行的目的。
韩雨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静怡,其实我这次做了不速之客看你,是想求你帮忙。我这么多朋友里只有你我最信任,也只有你能帮我……静怡……我想,我想和你借点钱……”
“啊?你干什么用?”
“不是我……是我的同学,急用的……你能拿多少都行。”
静怡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原来这么多年的好友只是个势利眼而已。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含含糊糊地应承着,然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翌日上午。
静怡一个人呆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父亲刚刚出门,他要飞往日本和什么“宅配便”的人谈生意,顺便把执意不肯留下的韩雨送到火车站。原来昨天不详的预感就是这个啊!真是人心隔肚皮,自己儿时的好友竟厚着脸皮来找她要钱,唉,想到这静怡觉得更委顿了。
突然,她听到前门有咣当咣当的响动声,她跃起身来想去看个究竟,却见几个黑衣男子冲进屋里,他们蒙着面,衣服前襟上绣着一叼羽毛的恶魔。她一看这身装束就知道是那群老对头过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静怡扫视着屋中这几个不速之客,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饶是她平时的冷峻给人一种不严自威的感觉,这群人来的太突然,任何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也不能冷静下来。静怡毕竟也是警校学生,她立刻分析出了形势:凭自己学过的擒拿和散打,可以制服眼前这帮人——只要他们没学过武术格斗。但是太冒险了,这群人必然是有备而来,她现在应该做的是寻找出路迅速逃脱。警校教给她最大的经验就是现实是残酷的,任何时候都不能蛮干。
那群人见到她,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这个小美女,虽说身材不高,但是显得娇小玲珑。她一头利落的运动短发,脸上涂着淡淡的妆,端正清秀的五官,宛如凝脂般的面庞,一幅衬托出气质的红边眼镜更是点睛之笔。
但是只是停顿了那么几秒钟,这几个人便向静怡扑过来,她看好了这几个人的方位,垫步拧腰向侧面一跃,顺势朝着最近的一人虚晃一拳,想饥借着这几招迅速冲出门口,然后开车寻求支援。谁知那人也是有功夫在身,竟快过静怡的虚招,他抓住她的手臂向下一扭一拧,静怡啪的一声摔了个正着。这下她看出来了,对方是个柔道高手,自己这拳还是太慢了,但现在后悔已然晚了。
这个人伙同其他几人将她扭送到院子里。静怡挣扎了几下,发现丝毫没有用处,便不再反抗。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一辆大面包车,还有一个奇怪的架子。他们不由分说地将静怡固定在上面:她采取坐姿,身体微微向后倾,和腿成约100度角;双腿分开约45度,在脚腕、小腿、大腿上各有一处皮带束缚;双手想斜上成45度角举着,手腕、手肘上下也同样有皮带束缚。皮带内有软垫,不会觉得疼,却把静怡身上所有的痒点:腋下、肋骨、腰腹、大腿、膝盖、脚心无一例外地最大限度展露。
“放开我!要不有你们好看的!”即使在刑架上,静怡依然脾气不小。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个远在市郊的别墅附近根本没有住家,和她一起住的只有父亲。这群人居然能在她父亲外出的第二天就找到她家,看来是早有预谋。突然间,她又想到了韩雨,她和父亲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吧?
正在她疑惑之际,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静怡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心里早已紧张得不行了。她既有恐惧,又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男人也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静怡。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短袖休闲衣,衣摆下正好露出了肚脐和纤腰;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短裤,刚好是半个大腿的长短,并配了一条粗粗的亮扣皮带;脚上是一双朱红色高帮帆布鞋。这一身时尚靓丽的打扮,再适合她不过了。他看了半分钟,似乎终于尽了兴,便慢慢绕到她身后,在她裸露的腰上点来点去。
静怡看到进来人的装束时便料到了这种刑罚,今天肯定要被这群人呵痒了。尽管用力在控制,身体还是随着点的节奏一颤一颤,她嘴中毫不退让:“呵呵……混蛋,快开我!!嘻……干什么!……呵呵……走开……嘻嘻嘻……”
双手渐渐上移,慢慢点到了她有粉色上衣保护的肋骨上,但是这里可是静怡最怕痒的地方,当手刚刚一碰,静怡就失声尖叫起来:“啊哈哈!你干……啊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变态!你……啊哈哈哈哈!”每次静怡想说话,那双手就会准确无误的点在肋骨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尖笑。
男人的手点过来、点过去,只是一片小小的肋骨,便点了足足十分钟,静怡也边骂边笑边叫地过了十分钟。她心里怒不可遏:自己平日里不苟言笑,今天居然被戏耍成这样!这一笑就不可收拾了,她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声音,更何况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幸好似乎不大算再在这地方做文章,她把手伸进她光滑的腋下,用一根手指画起圈来。
这下静怡虽然也奇痒难忍,苦不堪言,但是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她看见一双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手就在鼻子底下打转,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又恨不得狠狠踢那手的主人一脚,无奈全身的束缚太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腋下受折磨,心里无比愤怒、委屈,不由得边笑边骂:“混蛋!呵呵……放开……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我饶不……不了你……啊哈哈……”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静怡的眼皮底下肆虐。她眼看着那双手不断做出各种动作,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打字,时而又像在揉面团。可是不管是什么动作,带给静怡的都是腋下时强时弱难以忍受的奇痒。静怡呢?还是边骂边笑,心里的生气更大于痛苦!可是就是在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中,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那双手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熟悉。但这种意识早被奇痒压得抬不起头,她越来越难受,笑得眼泪夺眶而出:
“呵呵……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呜啊哈哈……可……”男人看到她哭了,好像有些心疼似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静怡花了半分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快放开我!”那个男子不予理睬,坐到她两腿中间的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啊……哈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他在用两根硬毛羽毛轻轻扫着静怡裸露的大腿。静怡长这么大几乎从没被人碰过下半身,那痒感比腋下好轻一点,却是另一种刺痒的感觉,也让她痛苦万分。那一下下搔刮,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心里爬动,直接让她满腿起满了鸡皮疙瘩。痒感尽管不强,却是从皮肤一直痒到心尖上!
“哈哈哈……啊呀……放开……哈哈哈……停!啊啊!呜啊……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静怡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想要发泄内心最深处的痛苦……
羽毛则一直没有停,刮的范围也越来越靠下,终于从大腿刮到小腿、又从小腿刮到脚腕。这个过程足足用了20多分钟,而美女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少,更多的则是**和叫喊……更可恶的是那家伙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好像完全沉浸在安逸与快乐之中。就在这时,在万蛊蚀心般的酷痒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浮上静怡的心头。但这时那个男人也不再哼小曲,同时停下了手里的羽毛。静怡的大脑刚刚充斥着各种由痒而生的痛苦,现在却像掏空了一般。
当折磨停下后静怡则用怨怒而冷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腿和那根让她痛不欲生的羽毛。她心里恨的要命,但更庆幸这让自己汗毛倒竖的酷刑终于暂停了。
可是她几乎没进行更多的休息,因为那人手正轻轻解开她的鞋带,把左脚漂亮的鞋子脱掉,露出小小的船袜:袜子主体是淡黄色的,但是袜口处是一道粉红色的边,脚心处还有一个深黄色的笑脸。静怡看到自己鞋子被脱,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脚趾也不由自主地往回缩。那个男子的手在脚心刮了一下,立刻就让静怡又马上痒到了心尖,几乎失声尖叫。然后他又轻轻脱掉她右脚的鞋子,同样是可爱的船袜,两只脚现在暴露无遗了。
“你要干什么!”静怡的声音有些发颤,其实她自己完全猜到了双脚的命运。那人没有再脱下她的袜子,而是把自己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袜子里面,在脚心抚摸起来。老实说,对于小美女来说,这种痒恐怕是最轻的,但是那种袜子里的异物感却让她难受不已。尤其是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那层如蛆附骨的痒,更让她完全崩溃了。
她使劲动着自己的双脚,同时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为了摆脱而徒劳地挣扎,心中气愤屈辱无以复加,嘴里却还不得不大叫:“哈哈哈……啊啊……唔……哎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呜呀……啊呵呵呵……”
然后,一双电动牙刷代替了手指,从袜口伸进去,直接在脚心疯狂地旋转起来。静怡这下发出了疯狂的笑声,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了,只有通过大笑减轻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虽然脚底不是最怕痒的地方,但是心里的崩溃带来的痛苦却被无限放大,等到一刻钟之后,折磨停下来时,紧紧闭上了眼睛。正在这时,那个男人长出了一口气。 一道电光石火的记忆突然惊醒了静怡,她盯着那个男人,失口叫道:“是你?”
“没错,是我。”男子摘下面具,一脸狞笑。
果然,就是那个前一阵和她交往过的罗辰。静怡在大学交过好几个男朋友,最后都因为想起自己的初恋感觉慢慢淡下来而分手,但唯独罗辰是她交往不久就直接受不了提出分手的。这家伙初看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小坏的男人,在和静怡确定关系之后就本相毕露,直接就想要上床,要不是静怡学过武术早就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后来他三天两头提这事,还差点给静怡灌药!这种人静怡哪里能忍?
“小宝贝,我早说过,你是永远属于我的!嘿嘿嘿……”
静怡转过头,不去理他。
“哎呀,怎么还不高兴了,刚才笑得还很欢嘛!来来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到那里你会笑口常开的。”罗辰说着,把静怡的袜子脱了下来,揉成一个袜团。静怡双脚晾在空中,只觉得羞愤万分,仍不理他。
罗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滴了几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袜子上,然后对静怡说:“来吧,美人,我们一起走。”说着他的一个助手走过来,将静怡的嘴撬开,罗辰则把袜子塞到了他嘴里。
静怡只觉得袜子上一股奇怪的化学药品的味道,弄得她四肢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就这么眼睁睁地被拖到了面包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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