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是个可爱的小美女,今年刚刚17岁。她身高仅在1.6米左右,一头自然而叛逆的短短自来卷,脸型圆润,白皙面色中微微透出一丝红润,饱含青春之美。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是这个城市中天气最好的时节,放学回家的她享受着微风暖洋洋的爱抚和夕阳金灿灿的吻,心情格外的愉悦。由于还是中学生,她仍然穿着那身学生装:上身是一件短袖棉t恤,下身穿着蓝色的运动裤,这身衣服虽然不怎么能显出她完美的身材,但却把少女的青春和美丽掩映的更加楚楚动人。至于脚上,则是她最喜欢的一双宝蓝色休闲鞋,鞋帮处露出了她可爱的白袜。
她丝毫不知今天会遇到多么不同寻常的经历:几个策划了好几天的人早已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她只记得自行车突然爆了胎,然后就被人药昏过去。等凌娜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双脚平伸向前,并用足枷固定住;双手则绑在背后。这时她双脚的距离正好不能互相碰到对方。正在不知所措之际,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凌娜略带沙哑的动听声音惊恐地问道。
没有回答,但是那个男子的一双邪恶的手缓缓伸向她右脚的鞋子,轻轻解去鞋带,只一下便把她鞋子轻松脱下,露出了一只完美的少女的白袜脚:向后翘着的脚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构成了一道柔和的曲线;前脚掌略宽,脚心处略窄,到足跟处则收成一个理想弧形。
凌娜很爱干净,白白净净的袜子虽然穿了一天,但是没有丝毫的污渍。那个男人看到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脚也不禁愣了一阵,心中暗暗赞叹它的美。然后,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她那穿着纯白无暇的棉袜的右脚脚心勾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已经让凌娜的脚猛地往回一缩,身子似乎也想缩成一团,但是足枷和脚镣残忍地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移动更大的范围。同时凌娜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似乎“嗤”地轻笑一声。可是她的双眼中却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命运。
男子的手这时抓住了她的右脚的五个脚趾,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在那只纯白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凌娜身体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出的无疑是右脚,可是它却被限制到几乎只能抖动的范围;限制这只脚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动的渴望,越发抓紧了这只柔软的少女的脚,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生的压力与触觉。于此同时,凌娜口中不由自 主地发出了笑声,夹杂着一声声的哀告与求饶:
“嘻嘻……好痒,哈,你干什……嘻……干什么……嘻嘻……嘻嘻……好痒……放了我……哈哈……哈!好……难受……嘻嘻嘻……”
邪恶的手怎么会停止呢?男子反而加快了搔痒的频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2根。凌娜身体不断地挣扎,不停地晃动,可是椅子丝毫不动,只是发出了比刚刚更大的吱呀声。少女的脚如此敏感,怎末受的了这种痒刑呢?她的笑声也更大了,嘴巴几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娇小而可爱了。
邪恶的手指似乎急于让这只脚感到更大的痒,五指齐发,在脚底板跳起了舞蹈。而这只可怜的脚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但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限制它的手感觉更加柔软而舒适,而那种软软的蠕动感使这只手更抓紧了这只脚。左脚由于感同身受,不停在足枷中扭动。脚的主人挣扎得则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束缚太多,只能用比刚才更大的笑声发泄自己的痛苦,不,痒苦。
“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啊啊哈!痒!哈哈哈哈!……求你……啊啊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停……别……哈哈哈!啊哈哈哈……”
虽然笑得前仰后合,但是凌娜的脸庞更加美丽,笑声似乎也越发带有磁性。挠了大约十分钟,邪恶的手终于停止了,松开了,凌娜的双脚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尤其是右脚的棉袜,都被汗水浸湿了。凌娜现在连求饶也顾不上了,只是将涨红的脸歪在一边,大口喘气。
可是搔痒怎么会就此结束呢?男子轻轻解开了她左脚的鞋带,取下了她左脚的第一道防御。
“不……”凌娜喘着气说,由于足枷的阻挡,她看不见自己的脚,只是感到左脚一凉,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会发生什么,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饶。
男子和刚刚一样:那只在脚心游走过的手限制住她左脚的活动范围,而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脚心。这次他没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个手指从前脚掌的趾缝处开始刮,慢慢移动到到脚跟,然后又原路刮回。
这下凌娜可惨了,她的左脚在做仅有的挣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范围的抖动。而右脚在足枷的孔洞束缚下不停前后左右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痒感似的。但是没用。扭动的右脚和抖动的左脚换来的是男子更大的欲望,他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顾凌娜发出的绝望的求饶。
“哈哈哈……不要啊……呵呵……求你……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停下……不要……呵呵呵呵呵哈哈……”
凌娜现在只有头、手指和右脚能做些许动作,只见她的头一会低下,一会又向后扬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动,但不管那种姿势,都是张着嘴,在大笑中拼命挤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饶。而她的双手,则是拼命抓来抓去,攥成拳头又马上五指张开,但也丝毫不能减轻痒的感受。右脚呢?则是发疯地挣扎着,扭动着,五趾一张一合,但这也是徒劳。
一切都在绝望的笑声中升级。
终于,又是近十分钟,那双手终于放过了凌娜的左脚。
这是她的双脚都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但是仍紧张的蜷着,好像这样脚心就能被脚趾保护到似的。她的脚在尽力在那个有限的范围里向后缩出微不足道的距离,同时满眼都是惊恐,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她太怕被挠脚心了。
“放过我吧……求求你……”凌娜本身略带嘶哑的声音更是因为长期大笑而更加嘶哑,但这却体现了她更大的声音魅力。同时,满头大汗的她更显得妩媚迷人。
男子没有听,他的手同时伸向两只棉袜的脚心,在触到脚的那一刹那,凌娜身子突然绷直了,仰天大笑,双脚把足枷震得直响。可是没用,这么小的范围,双脚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几乎在原地,那双邪恶的手丝毫不离棉袜的脚心、前脚掌部分,给凌娜更大的刺激。
凌娜一方面已经完全绝望了、没有力气了,不管怎么挣扎都不会有结果,她想停止脚的动作;但是由于怕痒的条件反射,即使精疲力尽,她的脚仍然不停地躲避着,扭动着。她停止了求饶,因为力气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狂笑。她的脚是如此敏感,如果没有束缚,碰一下身体都会团成一个球的,但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把脚心展露给对方,让人挠、搔、刮、刺、摁、钻……让人肆意折磨,这种痛苦溢于言表。
但是痛苦还在升级,男子稍停了一下,发出一声指令,两个彪形大汉就走了过来,以熟练的动作用双手钳住了凌娜双脚的脚趾。和刚才一样,她的脚完全失去了自由。然后,那双邪恶的手同时伸向了她双脚的脚心。这次可是两只脚的脚心同时受到十个手指疯狂的款待,痒度和速度都比刚才更强,她甚至连抓脚趾、抖脚腕的权利也没有了,只能绷直脚心,让那双手任意肆虐!她的脚心、脚掌、脚跟、脚两侧、脚趾根……无一不发出痛苦的信号,似乎整只脚都变成了痒的接收器,而且痒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增加。
双脚的奇痒冲击着凌娜的神经,她的大脑已经近乎一片空白,发出了与她腼腆内向性格完全不符的一阵阵无休止的笑,那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大了数倍,这也是唯一的发泄方式了。她想求饶,但是已经连完整的词也说不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已经痒得无法求饶了。凌娜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每个脚趾都受到了刷子的“盛情款待”。她开始还是狂笑,后来连笑都发不出来了,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不少,当这次的瘙痒过后,凌娜全身已经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断发出咳嗽与喘息,连头也抬不起来了,不觉得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就在放学时被劫持的地方,自行车的车胎完好无损,但是天已经完全黑了。凌娜不敢多想,拖着疲惫的身子急匆匆赶回家里,她甚至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但等到当晚她除去鞋袜准备休息时,忽然发现左脚的鞋里有一张纸条:
亲爱的凌小姐,您可爱的玉足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真诚地期待能再次挠到您的脚心。恶魔tk组织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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