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粉心赶过来看到的场面就是,江澄吻了这个女人,又被她给打了一巴掌。她推开祁凰,心疼的想要抚上他的脸:“江宗主……”她看向祁凰,“纵然你是妖祖神祖遗孤,也不该如此轻狂吧!”
她几乎嫉妒的发狂。
这个女人,与江访烟的母亲同名同姓,连容貌都一模一样。
居然能让江澄痴迷到这个地步?
“嗬嗬,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啊。”祁凰勾起红唇,笑的婉转娇艳,“你以什么身份跟比你大了四千多岁的老祖宗说话啊?从前在上古之时,我受众人朝拜也受得起,你敢说我轻狂?”
周粉心美目圆睁:“江宗主纵然轻薄你,也是思念亡妻,你非要打一个男人的脸伤自尊吗!”
祁凰气极反笑:“他轻薄我有理了,我反击还不行啊?真是可笑。”
祁凰看向江澄,冷冷道:“思念亡妻,怎么不随她一并去了?”
她转身离去,江澄沉默许久,道:“她现在回来了。”
误会解开,接踵而至的是某些世家的巴结讨好,毕竟那些妖与神素来只待在云海之境,难得一见。活了千年百年,若是能巴结上他们,日后还愁仙门百家之中没有一席之地吗?
祁凰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真是奇了怪了,一见到那个江宗主江澄,就莫名其妙的心脏疼。
穆九歌提着两壶酒走来,她鬓边还垂着一缕流苏,笑道:“听说你打人了?”
祁凰一提起这事,心里烦躁,面上染了一层红晕,从她手上拿过一瓶酒:“真是的,活了这四千六百年,他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男人。”
穆九歌靠在树上,爆发了笑声:“我说你今天来一趟真是气都气饱了吧,哎呀妈呀笑死我了,来来来我跟你说,那个江澄,要我跟你说一声,请你去莲花坞小住以赔罪。”
祁凰道:“小住赔罪啊?我要是去的话怕不是哪天都失身了吧,我傻我才去好吗。”
穆九歌漫不经心道:“莲花坞的酒挺好喝。”
“帮我收拾东西。”祁凰抛下一句话,拎着个酒瓶子飞上树。
“娘亲,娘亲!”一粉粉嫩嫩的小团子见穆九歌离开,哒哒哒的跑来站在树下叫着祁凰。
“小姑娘可是在叫我?”祁凰皱眉。
这粉雕玉琢的小丫头,长的真是好看极了,好像跟自己小时候还有点像吧?
不对不对,江澄的亡妻和自己长得像,那这孩子是他的吧?也就听说来的这么多人,也就江澄抱了孩子过来。
他那亡妻也是好福气,跟她长得像,有那样的美貌,这小祖宗也是粉雕玉琢的漂亮。
于是抬手,在指尖捻了一缕紫色的灵力,将这小丫头用莲花包裹着送了上来。收起了花,将她抱在怀里,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娘亲忘了,我大名叫江瑟,还是爹爹起的呢,寓意琴瑟和鸣,小字是访烟,娘亲起的。”她伸出手勾住祁凰的脖子,埋在她怀里。
“我不是你娘亲。”这么说着,祁凰对这孩子也是更同情了。
满月就没了娘,能不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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