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孤独

陈无寒坐在中间的部分，就在那边看着卢幻辰紧张的摆弄着架子鼓，时不时看一下其他地方，别人可能会认为他是在放松，不，别人应该现在也知道了，卢幻辰……在看刘子语。现在到处都是卢幻辰和刘子语的事，这个时候即使表白了也什么关系，不过是证明一下传言反正也都被知道了，不如破釜沉舟。陈无寒看着卢幻辰那样，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就好像卢幻辰会做什么事一样。陈无寒无心看表演，而班级的人也因为之前差点打起来这件事而没有专心看表演，大部分都在说另外学校的事，还组团而功之。陈无寒有点紧张，快到卢幻辰的压轴表演了，陈无寒很怕卢幻辰会头脑发热的就去了，那样的话……陈无寒甩了甩头，想把不必要的想法甩出去。陈无寒担心的看着卢幻辰，一阵凉风吹过来，陈无寒感觉有点冷起来了，可还是看着卢幻辰那边。往常卢幻辰要是被自己看这么久，一定会发现，可是现在卢幻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有发现，陈无寒感觉他是在纠结什么，在纠结什么？还用想吗？陈无寒有点希望，卢幻辰还是再怂一点吧，至少……现在的时候能不能请他稍微怂一点啊？陈无寒看着节目一个个过去了，陈无寒突然站起来往外走，没有人在意她，大家都在看节目，陈无寒快要走到卢幻辰身边了，卢幻辰却好像没看见一样，陈无寒要紧牙关往前走。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卢幻辰旁边，没有叫住她，反而还是那样没有看见的感觉。陈无寒看向卢幻辰的眼睛，眼睛中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一个人不是我，不是陈无寒，而是那个刘子语。陈无寒忘外面走了出去，陈无寒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头转过去，没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在这里过一样，或许自己本来就没有来过吧？陈无寒这样想到。风吹过，寒意肆虐。陈冥玖把身上的围巾裹紧来，这样的天气莫名的感觉有些冷，就快要到卢幻辰的节目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陈无寒自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不想再动了。这样或许也不错，即使没有人在意自己，但是自己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自己一个人也不错啊，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什么的啊？可是……自己一个人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啊？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不就，没有人可以证明自己存在过了吗？无论是谁都好吧，不重要了，不是卢幻辰也罢，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我啊……风吹过，陈无寒弄紧身上的衣服，小声嘟囔着：“今天有点冷啊……而且风好大。”陈无寒在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后又小声的嘟囔到“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背后突然有人说话起来：“不过我不喜欢这风，这风看起来就像是在哭泣。”陈无寒脸红了起来，被别人听见真的是太尴尬啦！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是谁呀？！不过回应我的那句话他难道不觉得也很傻吗……陈无寒刚想转身的时候，背后的人有三急讲话了，“既然你感觉冷的话，那你到是把衣服穿多一点啊。”陈无寒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把围巾围在了陈无寒的脖子上，陈无寒有点懵了，有人找到自己了吗？原来还有人会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边了吗？陈无寒突然笑了起来，无论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了，但是谢谢你至少能过发现我不在了啊……就算本意不是这样，但是这条围巾很温暖啊……陈无寒笑着看着对面的人，脱口而出到：“谢谢你。”陈无寒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是在谢谢他的围巾吗？还是在谢谢他找到我了？又或许两个都谢吧……陈无寒这个时候才想起要看看这个人是谁，陈无寒看见的一瞬间有点发蒙，陈无寒问道：“陈冥玖？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去看节目吗？”陈冥玖笑着摇摇头说：“那你在这里做什么？”陈无寒想了一下，随即说：“吹吹风。”陈冥玖回的很快，他说：“那我就是来送你围巾的吧。”陈无寒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然后说：“谢谢你的围巾。”陈冥玖也坐下来，看着陈无寒说：“不是谢过了我的围巾了吗？那么刚刚那个谢谢是指什么？”陈无寒有点不知所措，扭过头说：“也是围巾，谢两次，不可以吗？”上面发出鼓掌声，应该是什么节目结束了，大家都意思一下的鼓掌。陈冥玖没有对着陈无寒的话来讲下去，而是说：“你听见了吗？他们在鼓掌，但是不是为你鼓掌，而他们迟早有一次是会为了卢幻辰而鼓掌，但是那个时候你不在他的身边。”陈无寒看着陈冥玖感觉这个时候的陈冥玖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之前也和他不熟，但是就是感觉这个时候的陈冥玖很奇怪，没有根据，但是还是认为很奇怪，虽然这个样子一定很奇怪的吧？陈无寒没有说话，不过陈冥玖继续说下去了，没有管陈无寒。陈冥玖望着天空说：“你走出来了，但是没有什么人发现你呢，我应该是第一个人吧？我记得你走到过卢幻辰身边 ，但是还是没人发现你，即使是卢幻辰，他的眼中还是只有一个人。”陈冥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随即说到“这样的你……不会感觉到孤独吗？”陈无寒愣住，孤独吗？这是不是孤独啊？一个人吃饭睡觉，算吗？虽然来这里之后有人陪了，所以应该不算吧？那……一个人玩，一个人看书，一个人说话算吗？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就有人陪我这样啦，那这样应该不算吧？我没有父母陪着算吗？可是还有其他人也所以啊，他们都没有孤独，那我有什么好孤独的?所以，这个应该也不算吧？你什么算是孤独?一个人离开，没有人发现，这样……算是吗？陈无寒把头扭开来，想尽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为什么要流泪啊？明明都没有很难孤独啊？不过是一个人做任何事而已啊！那些小说里的人，不是连学校都没人和他们讲话吗？那我算什么孤独啊！我可是有朋友的哦，我不是还有卢幻辰会陪我讲话吗？卢幻辰的眼中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你，你从旁边走过，卢幻辰没看你，只有那个刘子语。陈无寒咬着呀，还有人啊，还有郑仁华吧。他不是很会说话吗？那我不是可以和他讲话吗？可是他，郑仁华也不是你的啊，他的眼里有你吗？不知道哎，没有看过，但是还是只有刘子语吧？那我呢？谁的眼里有我啊？啊，对了，我旁边还有一群的女性朋友不是吗？下课之后我不是会找她们聊天吗？这样不是还有人吗？下课之后啊，我会去找她们聊天……可恶啊，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都是要我去找啊……你们多少也要来找我一两次啦……陈冥玖看着陈无寒这样，没有说太多，只是问了一句：“你孤独吗？”陈无寒还是没有看着陈冥玖，她不喜欢别人看见她流泪的样子，回了一句：“不孤独，我感觉这样很好。”陈冥玖看着陈无寒，笑了一下，这次的笑没有别人一没看着就发出的阴笑，这次是平常有人看着的笑颜。陈冥玖突然说到：“你真的不感觉孤独吗？人不知道自己孤独的话，可是很惨的啊……而且只有我一个人在你的身边不是吗？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呢？看着刘子语?今天风儿可真像是在哭泣啊……”陈无寒强撑着，她多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好像还是没有人在意自己，这样的自己没有人在意也罢。毕竟这样的自己没有人会想要在意。陈冥玖好像看透了陈无寒一样，开口说到：“你自己身上有什么缺点吗？还是因为……不是因为你?”陈无寒抬起头来，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把头底下去了，眼泪掉了一点出来，不，已经是流了出来，但是陈无寒没有去管，陈无寒只是任由着眼泪流下来。陈无寒突然笑了一下，陈冥玖虽然知道这样很诡异，但他却没有说什么。陈冥玖看着陈无寒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这样都是因为那个人，没有那个人的话，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孤独啊，那样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了，而不用去想那么多。陈冥玖想着那个人，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一下，自己当时也是这样啊，开窍了，突然就笑了一下。陈无寒，你是不是这样呢？陈冥玖看着陈无寒说：“你听，是卢幻辰的声音，他是在说谁呢？”陈无寒也听见了。卢幻辰说的话“虽然这原本是要给所有人听的，但是我今天想献给一个人听”陈冥玖看着蔡文姬继续问到：“你认为是给谁听的?”陈冥玖转头看了一下上面，随即又说到“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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