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刚走近几步就有无数利箭从雕花木窗的空隙射出,亏得陆绎身手了得,轻轻松松躲过了利箭,袁今夏他们也藏的好好的没受半点伤。
这时,早上拍卖箜篌的主家带着一大帮伙计踢开房门,大吼道:“大胆贼人,我已报官,还不快束手就擒!”
呵呵,官已经来了。
果不其然,那主家一看到陆绎脸都绿了,直对身后的一大帮伙计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散了吧!”
待众人散去,只余下主家、陆绎、袁今夏、大杨还有尚在昏迷的宋北渝。
主家看着陆绎一脸不爽的表情,赶忙认错:“经历大人,在下不知是大人,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啊!”
陆绎脸色极臭,寒声道。
陆绎:“那机关呢?”
主家也知道此刻陆绎心情不好,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是防贼人的,您也知道我们这里宝贝不少。”
陆绎连看都没看主家一眼,声音更是比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冷上三分。
陆绎:“我不知道。”
主家不知陆绎这话什么意思:“这......”
陆绎:“我只知道,我夫人在这里受伤昏迷。”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无疑是在大海里扔下一个炸雷。
袁今夏无语的看着陆绎,不是你把小卷给打晕了吗,现在把锅甩给别人,你要不要脸啊?但为了配合陆绎她还是装成一副极其惊讶的表情,一看大杨他也是一样。
袁今夏:“!!!”
大杨:“!!!”
主家望向大杨怀里昏迷的宋北渝,他的身子霎时抖得跟筛子似的,直接跪在地上了:“经历大人这、这......我看经历夫人无外伤啊,是哪儿受伤了啊?”
陆绎冷冷的瞥了主家一眼,又道。
陆绎:“方才我夫人就扫了那花窗一眼,结果有一双眼睛突然冒出来,直接把我夫人吓晕了。那是谁的眼睛?”
主家一听稍微镇静了一点,笑道:“那是老奴的眼睛,夜里巡逻是老奴多年的习惯了。老奴以为进了贼人才放了暗器,大人勿怪。”
听了这话,陆绎冷笑一声。
陆绎:“呵,你以为我是好糊弄的吗?”
陆绎:“你可知我夫人是谁?南镇抚司经历!你觉得一个堂堂经历会被你一个老头的眼睛吓晕吗?!”
主家还在嘴硬:“老奴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那只眼睛就是老奴的。”
陆绎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掐住主家的脖颈,厉声道。
陆绎:“是谁!”
主家被勒的喘不上气来,仍嘴硬的很:“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眼睛就是老奴的!”
陆绎冷笑一声,把主家往地上一甩。
主家摔在地上直接咳出了血,他抱着腿**着。
陆绎:“呵,嘴够硬的啊。不知道没关系,等进了诏狱你就会想起来了,而且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
陆绎的声音极阴森,主家的哀嚎极惨烈。连旁观的袁今夏都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扭头一看,大杨抱着宋北渝的手也在抖。连两个旁观者都这么惊恐,更何况主家呢?
在性命面前主家哪里还记得什么忠心护主,连忙说:“我说我说!那是曹大人的眼睛,他这几天一起躲在这里。”
陆绎:“那他现在人呢?”
“曹大人趁老奴放暗器的时候,偷偷跑了。”
陆绎一听人跑了,震怒非常,恨不得直接杀了眼前之人。
陆绎:“要去哪儿了!”
“这......老奴实在不知,他最近弄了一张人皮面具,老奴也找不到啊。”
陆绎:“废物!”
陆绎:“今日,我先饶你一条命,若往后再犯,绝不轻饶!”
主家忙不迭的磕头谢恩:“是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陆绎看都不看一眼,从大杨怀里接过宋北渝,背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留下了一脸劫后余生的本家和两惊讶脸。
......
宋国公府。
陆绎把昏迷当中的宋北渝带回宋国公府时,来开门的家丁看见昏迷的宋北渝就立刻禀告了自家老爷。
宋易一听到宋北渝昏过去了差点也跟着晕了过去,好在吊着一口仙气有力气赶着去见自家闺女。
进了宋北渝的房间,陆绎正照顾宋北渝呢,宋易小心翼翼的凑到面前问。
宋易:“啊,我的宝贝女鹅怎么了?!”
陆绎头也不抬,拿起毛巾给宋北渝擦脸。
陆绎:“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宋易:“是吗?都累晕了?”
陆绎:“惊吓过度。”
宋易:“什么?!”
陆绎给宋北渝掖好被子把还在嚎的宋易带了出去。
宋易:“现在都出来了,可以说了吧!”
陆绎:“晚辈只说一句,当年的眼睛。”
随后,陆绎便告辞离去,留下宋易一人望着宋北渝的睡颜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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