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了纱雾的“不开之门”,在外面焦虑的踱步。这一年多以来,我是第几次失败了?不,已经不能用失败来形容了吧,应该是从未成功过才对。
不,不能被以往的失败而麻痹了。我想想要怎么才能让纱雾出来呢。如果不是给她一定的刺激,她肯定不愿意出来的。
嗯,比如……零食怎么样?
“纱雾,哥哥给你买了很多零食哦,快开门呀。”
屋内悄然无声。
“纱雾,呀,快看这雪花糕可松软了,还有这个肉松饼,一口咬下去都是肉松啊…EN~好吃~”
屋内依旧悄然无声X2……
我想又失败了,偷偷的在失败小红本上标记一笔,看着满满几页的正字,我有点欲哭无泪。
对想见纱雾强烈的欲望趋势下,还是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话:
“纱雾,开门吧,我就是和泉正宗,你插画的小说作者。”这句话我好像用尽了全力,这好像就是我刚才发现也是最后的底牌了。
我是纱雾的哥哥和照顾者,用这个身份我已经尝试一年多了,如果有效早就见效了。前者不行,我便用了今天才发现的秘密,原来我们早就是约定者、好朋友和合作者。
如果这都出不来,那我真的是绝望了。难道纱雾就这么讨厌她哥哥吗,连开个门面对哥哥都不愿意……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门pang的一声就开了。门开了,我脸被撞了,有什么好说的。
“啊呀,痛痛痛痛!!!”就是那种酒瓶子飞过来砸你脑袋的感觉,让人不经意之间又有了那种被千岛穹夹住腰肉的感觉。
都是那么突然,都是那么痛。
“尼桑……”
嗯?什么?!听到这个声音,使我忘却了额头上的剧痛,转而感觉到一阵油然而生的欣喜和安心,甚至有些要哭的感觉。
一年多了,用尽无数办法,妹妹终于开门见我了,我真的好开心。付出没有白费。
“尼桑……”
哦,对,和妹妹说话才是最重要的。那我该说什么呢?你好,纱雾?不对不对,这样打招呼太乏味了。纱雾,晚饭有好好吃吗?不对!这一上来就用长辈式的关心会出问题的!
“嘚嘚一嘚,尼桑(进来,哥哥)”
进了妹妹的房门后,我被妹妹安置在她画插画桌子的一旁,跪坐着。我也细心的打量着妹妹的房间,平常还是有认真打扫卫生嘛。只不过书架上一排又一排的轻小说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妹妹是宅女?!
哦…我妹妹就是宅女吧…我为什么要这么惊讶啊…
不过转念一想,妹妹的也是帮我在轻小说上画插画的职业插画师。有大量的轻小说也情有可原吧,毕竟我妹妹怎么可能是宅女呢。此时的和泉悠拒不承认有关在妹妹身上的一切短板。
嗯,我要说什么呢……
和泉悠忘了一眼妹妹,抬头发现妹妹也在望着他。好像在等他发话。
糟了糟了,妹妹在等我说话呢,我在干嘛!可是越是紧张,我越是说不出口啊。感觉我和妹妹从相识那两周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好尴尬。
一年多以来也没任何交流,除了地板语。这真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啊。
感觉很想说什么又什么说不出的感觉真是堵死我了。
伴随着额头上的汗珠留下,我用手轻轻的擦了擦。放松,放松,和泉悠,相信自己。
我抬头又看了一眼一抹多,她坐在床上歪着脑袋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她肯定很困惑吧!如果你有一个哥哥,自顾自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总想让你开门。结果你开门他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低下头,时不时看着你……
这是变态吧!
为了让纱雾不把我当变态,我必须找到,我们有什么共同话语才对。一年多之前有什么来着……摸头?……对!摸头!
以前我经常摸纱雾小脑袋来着!对!没错,肯定是这样,就用肢体触摸,来代替共同话题来创造熟悉度吧!
“纱雾!”我大叫一声跑了过去,“请让我摸你的头!”
话还没说完,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才额头上的疼痛又一次复现,倒下时撞到了桌角又恰好撞到了,千岛穹拧过的伤口。
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完全疼痛到说不出话来到快要昏死过去了。
在忍者剧痛用力挣开眼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XBOX手柄从我身上滑落和一句妹妹惊恐的叫声:
“尼桑,hentai!”纯正的萝莉音,又有些少女音的悦耳。啊!我不是变态啊!
和泉悠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又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终于合上眼,昏死了过去。
如果说什么是妹控的灾难,那肯定是来自妹妹否定,那是所有妹控精神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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