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里是别样的热闹,除却有空的一些徒弟,倒是连于谦和高峰都在。
这阵仗倒足够重视。
门一开,便有好几人翘首以盼。
视线掠过最前的张云雷、孟鹤堂和周九良,而后才是并肩进来的你与陶阳。
陶阳:瞧这阵仗,倒的确被震到些。
陶阳:小声,“高老板和谦大爷都来了,我还以为就师父和几个师兄弟。”
郭德纲:放下茶杯,“韩漓来了,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你:你迎着众人或好奇或打量的视线,走到他身边。
郭德纲:“这些都是我徒弟,一会儿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熟悉,这几个……”
郭德纲:手点到谁便念一声名字。
郭德纲:“于谦,高峰,孙越,谢金。”
你:“几位老师好。”
于谦:“甭客气,以后都是自家人。”
于谦:“我听老郭说你是韩先生的后人?”
你:“按辈分算,正是我嫡亲的太祖父。”
于谦:“韩先生单口可是一绝,想来能在你身上窥见几分风采。”
你:“萤烛之光,怎敢与先人并论。”
于谦:“年轻人要谦虚,但偶尔狂妄一下也是可以的。”
郭德纲:“孩子性子好,你还非要把人往别的路上扯。”
郭德纲:“你们年轻人也多熟悉熟悉。”
郭德纲:对你一板一眼如面试般的聊天实在看不过眼,急忙打岔将你推给那群徒弟。
陶阳:让了些空给你,顺手倒了杯茶水,自然的很。
陶阳:相识也没几天,却总有故交老友的感觉。
郭麒麟:“我就说我有预感不会失望吧。”
郭麒麟:“我叫郭麒麟,你以后叫我大林就好。”
阎鹤祥:“去去去,这不占人家便宜吗?”
栾云平:“谦大爷说的韩先生是?”
你:“我太祖父。”
栾云平:一噎,瞧着你,略有无语。
孟鹤堂:老神在在抿了口茶水,慢悠悠抛出句话。
孟鹤堂:“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孟鹤堂:心内暗喜,总算见他吃瘪。
周九良:“孟哥,你也不知道。”
周九良:默默补刀,一脸无辜。
烧饼:“可能除了辫儿,就没人知道了吧?”
陶阳:默默举手。
郭麒麟:“快说说快说说!”
陶阳:“天桥八大怪知道吗?”
栾云平:“这位韩先生说的是八大怪的韩麻子?”
栾云平:“倒真是大有来头。”
你:一堆相声演员凑到一起,杀伤力果然不小。
你:你捧着杯子,听他们贫,倒也难得有几分轻松。
你:衣角忽然被扯了扯,力道极轻。
你:你转头看去,只见两根手指透过人与人的缝隙,艰难的揪着你的衣角。
王九龙:整个人都快横过来,手使劲往前伸,才碰到人。
王九龙:见你看来,弯眼便是一个笑,又大又暖。
王九龙:如冬日初升的那一轮太阳。
王九龙:“我叫王九龙,你叫我大楠就好。”
你:许是被他的笑感染,你不由得跟着笑起来。
你:“我叫韩漓,你随意。”
王九龙:手指终于揪不住你的衣角,一点点放开。
王九龙:比划了下距离,放弃挣扎。
张云雷:戳戳你的胳膊。
张云雷:“韩漓韩漓。”
你:“嗯?”
张云雷:“你什么时候再登台?”
张云雷:“我一定去捧场。”
你:“不一定,剧社如果不需要我搭戏的话,具体的还要和我师哥商定。”
张云雷:“叫你韩笙笙的那个师哥吗?”
一片安静。
不知为何诡异的停在这儿。
韩笙笙这个名字也不至于如此惊人下巴吧?
你:深吸口气,“不提韩笙笙,我们还能聊两块钱的。”
张云雷:心内暗道果然,一遇到韩笙笙三个字,你人都要活泼不少。
郭麒麟:“你还有师哥?是相声的还是京剧的?”
你:“我有三位师哥,都是京剧门内的。”
郭麒麟:“你什么时候说相声?我挺期待八大怪之一的相声。”
你:“我的水平不及先人万一。”
王惠:“行了,开饭了,都过来。”
眼瞧着又一波尬聊,总算有人打断。
众人注意都移到食物上,倒没人再问你何时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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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为了聊个天,差点把自己抻直,我太难了
栾云平:百因必有果,我的报应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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