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魏无羡):嘿嘿,怀桑兄挺好玩儿的,小姨,今天吃烤鱼好不好?
苏酒:烤鱼配莲藕排骨汤对吧?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回去给阿婴做。
魏婴(魏无羡):嘿嘿嘿嘿,那个,小姨,我们从云梦带的莲子还有没有啊?
苏酒:自己吃还是送人啊?送人的话,我这里还有整个的莲蓬要不要?
虽然这么说,但是阿酒知道他一定是拿去送人的。
魏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
魏婴(魏无羡):小姨怎么知道我是要送人?
苏酒:你啊,若是自己吃,你就不会问我还有没有莲子,而是“小姨,我想吃莲子啦!”
说着垫脚摸摸他的鬓角
苏酒:别的零食要不要带些同小伙伴分享?你那儿可还有?
魏婴(魏无羡):要要要,小姨对我最好了。
苏酒:好啦好啦,别撒娇了,拿去吧!诺,这一袋是早上剥的莲子,本也打算晚上给你的,也一同拿去。
见他都好好收起来,阿酒想了想,还是跟他说。
苏酒:早晨看阿离有些头晕,我把过脉,思虑过重,你往后可乖一点别让她担忧你。
魏婴(魏无羡):那师姐好点没有?都怪蓝湛那个小古板,非要关我禁闭,我都没时间去看你们。
苏酒:没事啦,我给她开了两贴药,吃完就没事了。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去玩吧。
站在江厌离门外,阿酒一手举着托盘,一手敲了敲门。
苏酒:阿离,你在不在里面,我进来了哦!
江厌离:我在,快进来。
苏酒:阿婴要吃莲藕排骨汤,我顺便多做了些吃食,给你送些来。
江厌离:怎么忽然做这么多东西?
苏酒:咳~我打算给蓝先生送些,阿婴给人家添了些麻烦。
阿酒有些心虚,何止一些麻烦,对姑苏蓝氏这种条条框框的地方,魏婴根本就是麻烦本身了。
苏酒:况且我们毕竟占用了青衡夫人的厨房,我反正都做了,索性多做些给蓝宗主和蓝二公子也都送些,也并不费多少功夫。
不知是阿酒那句话逗笑了江厌离,这会儿捂着嘴笑的脸颊泛红,阿酒一脸疑惑的盯着她。
江厌离:你之前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叫人家蓝大哥哥的嘛!如何现在这么客气了?
阿酒闹了个大红脸
苏酒:你也学坏了,我那又不是故意的,不过一个意外,连你也笑我。
江厌离:好啦好啦,不闹你,快要晚膳了,你先给先生送去吧!晚了就不好了。
提着个大大的食盒,阿酒看了看时间,一处一处的去送实在是太麻烦了,想了想直接往寒室去了。
苏酒:请问,蓝宗主可在寒室?
路人乙:守门弟子:见过苏姑娘,宗主正在寒室,可要在下通传?
苏酒:若是方便,我自己进去也无碍。对了,恕我多嘴,上回我来的时候为何这里并无弟子看守?
路人乙:守门弟子:并无不便,苏姑娘请便。苏姑娘说的若是那温氏来人那日的话,那日守门弟子应该是暂时被抽调了,所以苏姑娘未曾见到。
点点头表示了解了,同那弟子道谢后,阿酒走在去寒室的路上,这是她第二次来寒室了,越发觉得这风景也同此地的主人一样温柔。
刚要敲门,结果门自己开了,阿酒盯着门后的人有些懵。
蓝涣(蓝羲臣):听见九蓁脚步声,涣还以为是听错了,既来寻涣,便请进来饮杯茶水吧!
说着侧过身子伸手做邀请状,阿酒想说我没想进去的,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然而人家都做出这幅姿态了,不进去有些不识抬举,便也从善如流进去了。
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有些好奇他怎么听得出脚步声,又一想这是修仙世界,便坦然了。
苏酒:是苏酒打扰泽芜君了,时常借用青衡夫人厨房,今日恰好有闲,便多做了些吃食,聊表心意,泽芜君尝尝可还能入口?
苏酒:不过是些小点,一式三份,余下的劳泽芜君差人送给先生同二公子。
蓝涣(蓝羲臣):九蓁太过谦虚,早听闻九蓁不仅医术卓绝,且厨艺出众,能有幸尝尝,是涣之幸,涣多谢九蓁。
一边唤弟子将东西送走,一边温柔的同阿酒说话。
蓝涣(蓝羲臣):上回不是说好,喊我曦臣,为何今日不喊了?
闻言阿酒想起方才江厌离的话,没忍住脸一红,又怕对面的人发现,忙低头。
但是也确实是她自己说的话,稳了稳方才抬头。
苏酒:
苏酒:并非生分,只是觉得泽芜二字极衬曦臣,就想这样喊你。苏酒唐突,这碟子山楂糕便给泽芜君赔礼可好?
山楂糕原是做给江厌离的,多了一碟子,也分不匀本不打算拿出来的。
蓝涣(蓝羲臣):那是涣赚了才是,不论是曦臣亦或是泽芜君,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九蓁既喜欢,怎样称呼都可以。另,涣有个不情之请,九蓁医术卓绝,乃涣见过第一人,近日家父偶感风寒,然久未痊愈,不知九蓁可能同我去看看。
苏酒:泽芜君客气了,些许小事,说一声就好。泽芜君方才还说我生分,我看是泽芜君同生分才对。
苏酒:现在去吗?或者青衡君何时方便你差弟子来寻我也可。
蓝涣(蓝羲臣):是涣之错,往后不会了。若九蓁方便,自然越快越好,已近晚膳,本不该再麻烦你,只涣实在忧心父亲身子,失礼了。
苏酒:那我们这就走吧!只是还请泽芜君差个弟子同江家姑娘说一声,勉她担心我。
跟着蓝曦臣一路左弯右绕的,阿酒这个路痴早已蒙圈,干脆也懒得记路,总归蓝曦臣也不至于给她卖掉。
不用记路,无事可做,干脆盯着眼前的人的背影出神。
说真的,像蓝曦臣这样的男子,简直浑身都长在阿酒的审美上,就是每天这样文绉绉的说话,行事优雅有度,有些不习惯,短时间还行,时间一长,阿酒怕是要原形毕露,也不知道那时泽芜君可还想不想理她,不过又一想阿婴那样跳脱的性子,他都能接受,想来她这样的问题也不大。
啧啧啧,还是趁能看的时候多看两眼。万一往后他受不住她这性子,不想搭理她了,岂不是很亏?
修仙之人,五感灵敏,只是阿酒不是土生土长的没什么意识,但前面带路的蓝曦臣实在是被身后的目光盯的感觉浑身都有些热了。
站在房门外的时候,蓝曦臣悄悄的松了口气,一时之间竟有些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
他忽然停下来,后面阿酒盯着人家出了神,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撞上去了。
苏酒:嘶...
倒吸一口凉气,这怕不是撞石头上了,也不知道鼻子撞塌了没有。
阿酒捂着鼻子,鼻腔一阵酸疼,生理性的眼泪哗哗的掉。
蓝涣(蓝羲臣):九蓁!无事否?可还好?
从来都是谦谦君子,不疾不徐的人,忽然之间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阿酒看的直了眼险些忘了痛。
苏酒:无事无事,都是我自己走路不看路,不怪泽芜君。
好容易止住疼,正准备拿手帕擦下脸,就见眼前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举一方白色手帕。
阿酒有些懵的看着蓝曦臣,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用他手帕,这种贴身之物的地步了吗?
但看眼前的人执着的举着帕子的手,又看他一脸淡定仿佛不过是件小事的样子,阿酒有些迟疑的伸手接过来。
渣作者阿绾:算了算了,写起日常来就没个完,这章是真的非常粗长了,夸我,就现在。
渣作者阿绾:我真的好爱日常啊!!!
渣作者阿绾:我们的歌真的好看,肖战不愧重庆蛊王,可真是要了命了
渣作者阿绾:今天也是不想做人的一天呢
渣作者阿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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