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阿酒就老实了,再盯着人家侄子看,她怕蓝先生忍不住把她丢出去。
不过这一刻阿酒诡异的明白了为何魏婴总喜欢逗蓝二,毕竟看一个永远保持一副面孔的人,变的喜怒哀乐都因你而起实在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更别说还长的这样好看,可真是颜狗的骄傲。
苏酒:方才是苏酒无状,冒犯蓝宗主了,还请蓝宗主见谅。
下学后被江厌离念了一耳朵的失礼,说她女儿家家的,名声有碍等等。阿酒实在是被念的有些痛苦,见蓝曦臣过来,只说来跟蓝宗主赔礼,连忙跑了。
蓝涣(蓝羲臣):苏姑娘无需多礼,涣并未在意,说来涣还未谢过苏姑娘维护蓝氏。
说着就是一礼,阿酒差点跳起来,天惹,为什么动不动就行礼,原来在莲花坞的时候遇见的人并不这样啊,吓的阿酒赶紧还了一礼。
苏酒:蓝宗主快别多礼了,蓝先生已经道谢过了,我并未觉得是什么大事,你们这样谢来谢去,我这样厚的脸皮都忍不住脸红。
见蓝曦臣还要说什么,阿酒实在是怕了,把手上一小框枇杷和云梦带来的一小罐糖莲藕放他手上。
苏酒:这是给蓝宗主的赔礼,虽简单了些,还望蓝宗主别嫌弃,苏酒这就告辞了。
虽然脚步略快,好歹阿酒还记得蓝氏家规不得急行没有跑起来。
留下还来不及说话的蓝曦臣,看着手上的东西哭笑不得,摇摇头,提着东西也转身走了。
回到院子里,阿酒还在跟江厌离吐槽。
苏酒:这姑苏蓝氏礼节也太多了吧!天啊,太可怕了,幸好我阿婴是在莲花坞,若是在云深不知处,我怕是不能陪着他了。
江厌离:哪有这么可怕,不过蓝氏确实不比莲花坞随性,到辛苦你们了。
阿酒想了想魏婴,笑着摇摇头。
苏酒:怕是不知道辛苦的是我们还是蓝氏,我到还好,人少我忍得住,不过我瞧着阿婴的性子,只怕蓝先生要头痛了。
江厌离一想魏婴的性子,和阿酒对望了一下,两两无语。
苏酒:算了算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今日温晁把蓝氏看守山门的弟子打伤了,温氏火法厉害,那弟子怕是讨不到好,我去看下可需要帮忙,只盼着蓝先生往后少为难阿婴一些。
江厌离点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江厌离:那你去吧,方才阿澄阿羡说想喝莲藕排骨汤,我去做,你一会儿早些回来吃。
阿酒出门后才发现,她也不认得路,往哪儿去找那两弟子,只能无奈的拦住一名蓝氏弟子带路。
路人乙:苏姑娘,前面左转就是寒室,我只是外门弟子,不能再往里走了,您自己进去吧!
苏酒:多谢你
本来想说让那弟子直接带她去看那两守门弟子,然而阿酒刚好拦住的是个外门弟子,并不知道那两个弟子在哪里,只好带她来寻蓝宗主了。
要问为何那弟子那么相信阿酒,主要是她上午兰室那一闹出了名,怕是如今整个姑苏蓝氏就没有不知道她的了,想着一路上那弟子看似隐蔽的偷看,阿酒也无奈了。
按那弟子说的一路前行,阿酒有一丢丢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实在是云深不知处不负仙境之名。
苏酒:这也太漂亮了吧!住在这里怕不是只有每天餐风饮露才对得起这如花美景?
蓝涣(蓝羲臣):苏姑娘谬赞了,能得苏姑娘如此夸奖,愧不敢当。
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还让主人家听见,饶人阿酒也有些害羞,红着脸行礼一礼。
苏酒:是苏酒不请自入,望蓝宗主见谅。
蓝涣(蓝羲臣):无妨,姑娘找涣有何事?
苏酒:你怎知我是来寻你的?
蓝涣(蓝羲臣):前面那条路进来,只有寒室,并无他处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人还是这样温柔,可苏酒愣是听出了一些调侃的感觉。
苏酒:我不知,我本是听闻上午看守山门的弟子被温晁火法所伤,我于医术一道还算有些成就,想帮他们看看,可我也不认得路,只好找了个弟子带我去,但他说并不知道那两名弟子在何处,才带我来寻你的,又说他乃是外门弟子无法进来,我这才自己进来的,冒犯蓝宗主之处还望见谅。
阿酒急急解释,可别又当她是来调戏人家的,她这回当真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只是好心来给那两弟子看伤的。
蓝涣(蓝羲臣):苏姑娘别急,涣并未怪罪,既是为那两弟子看伤,姑娘随我来便是。
见人家姑娘又羞有急,蓝曦臣也不好跟她解释,那弟子应当是故意带她来寒室的,想来是因为她上午在兰室那翻大胆的话叫弟子们误会了。
况且他既为宗主,平日里也偶有弟子来寒室禀报或问询,并无外门弟子不可进出的规矩。
不过,蓝曦臣又低头看了看旁边的姑娘,脸颊还有些羞红,眉目如画,耳旁一缕发丝调皮的晃来晃去,莫名也觉得有些耳热。
渣作者阿绾:
渣作者阿绾:天啦噜,我真的好喜欢这种款款温柔,说话轻言细语,待人温文尔雅的男孩子啊!
渣作者阿绾:1551溺死在这眼神里我也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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