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已经很久没有随便出来了,换做以前,只是出去看望病重的继母,或者到服装店里去找灵感。这次亚瑟要任性一次,昨晚看见幽雪和贺峻霖手拉着手一起回家,脸上的笑容很甜,与对他笑不一样,呵呵,还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亚瑟出去的时候没给任何人说,换好衣服天已经黑了,正适合他准备去的地方。
早已经入秋了,亚瑟把手插到白色大衣口袋里,这是毫无预料的出门,只是随便挑了一件薄的黑色高领毛衣,垂到小腿的白色大衣外套和黑色铅笔裤,亚瑟一般穿得很正式,甚至在家也如此,第一次这样出去还有些不适应。
他的头发本来就很长,他一向如此,不在乎这些,最近一次剪发还是在家里的花园里妹妹为他剪的。攥紧了口袋里面的黑色怀表,细细抚摸着背面的英文纹路,金属链子的冰凉逐渐被亚瑟的温热代替。
远远就听到一阵阵的音乐声,不用想都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去那里消遣是最肆无忌惮的。
酒吧的名字是魅,如名字一样,里面充斥着满满的魅力。
酒吧那扇半掩的门,透出来扑朔迷离的灯光,酒吧里到处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掺和着嘈杂声,嬉笑声和音乐声。
亚瑟的穿着和里面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走进去的那一刻,好多双眼睛盯着他,玩味,见色起意还是欲望?
“呦,您怎么来我这所小庙了?”
亚瑟到调酒师的柜台随便挑一个位子坐下,调酒师身穿黑白的衬衣,领口的蝴蝶结随着调酒师的移动而飘荡,调酒师身上的淡淡酒味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大小姐又惹您烦心了?”调酒师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亚瑟的脸庞,最后在唇珠上点了一下。
“Manhattan。”亚瑟甩开那人调皮的手,冷着眼把玩着黑色怀表。
“不行,您酒量差就不要喝这个,换一个吧,乖。”莫里森顺着亚瑟的意图把手拿开,两手交叉在一起,温柔的看着亚瑟。
“相比我,你更懂。”亚瑟抬眸看着莫里森,“不要把你对付女人的招数用到我身上。”
“好好好,您说什么都是对的~”莫里森笑得更开心了,好久没见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那我调了哦。”
莫里森神态宁静,专注于手中的酒杯,纤细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势握着银勺快速的搅拌着杯中的冰块,却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冰块撞击的声音说明了冰块被割伤的痕迹。他轻轻拿起准备好的茶色洋酒,缓慢而均匀的注入酒杯,在洋酒注入3分之2的时候缓缓抬起,又迅速的支起吧勺,架在杯口上方上,丰盈而细滑的奶油顺着吧勺背面流入杯中,羽毛一样浮在酒面。最后,他将一颗殷红的樱桃穿在剑叉上,搭在杯子上。樱桃的红,酒的茶色,奶油的乳白色。对视觉进行了一次奇妙的洗礼。
“这个浓度低,很适合您。”莫里森把吸管插上推到亚瑟手边,顺便偷摸一下细腻光滑的手背,“虽然浓度低,但这酒也很像您哦~”
亚瑟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把杯子拿到自己近处,凑近吸管,没想象中的那么苦涩,反而有果汁酒的酸甜味道,绵密细腻的奶油在唇舌处缠绵。
“我会付钱,这是我的。”亚瑟拍开莫里森蠢蠢欲动的手。
莫里森的身子向前倾,左脸颊轻贴亚瑟的右脸颊,嘴唇贴在耳朵上。
“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了,我不也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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