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光转过身,惊喜地说︰「恩室长!」
没错,在炎光背后的正是恩念赐。
恩念赐抬一抬手,道︰「不过,你可别这么放心。」
炎光刚才的满腔热情顿时像被淋了冰水一样冷下来,道︰「为甚么?」
恩念赐原本慈祥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沉声说︰「我刚才只是说了她性命无碍,可是也会昏迷。昏迷多久我就不知道了,这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炎光赫然了一下,可是记起莱利的性命无忧,阴霾便清明了一点儿︰「谢谢恩室长。那我先进去了。」
「且慢!」
炎光原本就迫不及待地想找莱利了,现在被这声喝着,不免会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恩念赐笑了一笑,变出一把银色的钥匙,道︰「莱利现在住在深切治疗部的五一五号病房,需要钥匙才能进去的。你难道打算给老夫把门给拆吗?」
炎光接过钥匙,急忙躬鞠一下:「谢室长,那晚辈先行告辞!」
看着炎光离去的背影,恩念赐笑得更灿烂,或者是,安慰。
这些小兔崽子,终于长大了吧。
想到这里,恩念赐的目光变得解放起来。
炎光一路「走」来,不知道推倒了多少人了。终于来到五一五号病房,炎光便开锁,推门而入。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白色头发、皮肤因失血变得苍白起来的美人儿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眼紧闭着,像个睡美人般沉睡着。
炎光随手就拿了一张椅子坐下,静静的看着莱利。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可是因为怕她疼就收回来了。
炎光自嘲地笑了一笑︰「妳还记得我吗?那时候,妳是我心中的天使。那时候,我们俩还小,妳才不过两千岁而我才不过一千八百,还没知道甚么是情爱。再见妳的时候,妳已经是学院的高等生了,而我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
炎光停顿一下,再说︰「我记得,当时妳为了那个弱小的我,奋不顾身的为我挡下那一击。我问妳为甚么这么傻,妳只告诉我四只字︰举手之劳。也许,我还得好好的感谢妳。要不是妳,我也不会这么想变强。」
炎光一边看着莱利一边把自己的经历逐一说给莱利听。
可他看不到的是,门外还站着一个女子。她有着灰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白晳的皮肤、高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巴。而她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地从门外偷看。
女子轻轻地长出一口气,便逃跑似的走了。
炎光一直说一直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甚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他睡着时身边有个需要他守护的白合花,一朵非常美丽的白合花。
翌日,炎光是被人拍醒的。
炎光含含糊糊地拨开对方的手︰「滚开啦!」
「唉!」,一声叹息响起。
炎光一听到这叹息的声音,就触电般跳起来。
炎光有点窘迫地搔搔头,说︰「碧。。。碧长歌老师。。。」
没错,拍醒炎光的是碧长歌。她的俏脸因为前天的受伤而显得比平常更为苍白,却精神奕奕。
碧长歌有点儿责怪地说︰「你看你,说好的照顾呢?」
「呃。。。」
炎光这下有点巴结。
「我昨天,不是陪了她吗?」
碧长歌一拍额头,无奈地说︰「除了陪她说话,还要做其它东西的。比方说洗净身体、喂她吃药。。。」
炎光打断了碧长歌的话,道︰「碧长歌老师,我是男生,帮她洗澡恐怕有点儿不妥吧。。。」
碧长歌以「关心弱智」的目光看着他,说︰「你不能,但就不懂去找火凤她们嚒?」
碧长歌以「关心弱智」的目光看着他,说︰「你不能,但就不懂去找火凤她们嚒?」
「额。。。」
碧长歌再拍炎光一下,说︰「别支支吾吾了,快去!」
炎光站起来,说︰「是!」。说完,便急急忙忙地去莱利的宿舍。
碧长歌待炎光离开后,忍不住地「噗哧」一声。
「这孩子,真是轻重不分。」
另一把女声响起,病房内突然多出一个人。
她是碧长歌的妹妹,碧长吟。
碧长歌看着身边的碧长吟,说︰「人间的情情爱爱,我们两个神又怎会明白呢?」
碧长吟叹一口气,说︰「不知道神界情况如何?我也忘记了自己的神位呢!」
碧长歌笑了一笑,说︰「这也能忘?我是死神,妳是生命之神啊!」
碧长吟的目光逐渐变得苍桑,说︰「我们一定要陪他们走下去,至少要让他们的实力能够继承圣火及邪冰神位吧!」
碧長吟白碧長歌一眼,說︰「那又怎麼樣?
碧長歌這下子堵住了,唯有說另一個的話題︰「不過,她要先醒過來再說吧。」
一夜無話。
隔天,炎光氣喘吁吁地衝進萊利的病房。
碧長吟責怪地看他一眼,說︰「怎麼這麼遲才回來,为什么不再久點?」
炎光顧不上碧長吟的責備了,說︰「那個。。。乞丐。。。來了。。。」
碧長吟不知道炎光口中的「乞丐」是甚麼意思,轉過頭看着碧長歌,卻看到碧長歌花容失色的臉容。
良久,碧長歌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是他?!」
作者大大:週末作者给大家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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