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讯问剩余六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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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震：（点头）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最终是你去坐牢，我可能会去看你，我会告诉我朋友，在监狱保你活着。（把程飞的行李放到桌子上。）

“我这些东西没问题吧？”程飞问道。

陆离：但是你人有问题。

明槿：（接上去）既然你喜欢所答非所问，那我们就不多问了，这两天，你做了什么事，杀了什么人，你讲，我们听着。

“人我真没杀，无冤无仇，杀他们做什么？但我看见关之源死了。我去洗漱间，他躺在那儿，水龙头开着，血水往下水道流，我都看见了。”

明槿：然后呢？

“然后只能换旁边的隔板间洗了，我奔洗澡去的，总不能死个人，我澡都不洗了？”

池震：（一本正经）有道理。

陆离：（皱着眉头）中间有别人进来吗？

“有，刘远，韦强、何心雨，除了冯婷婷，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进来过。看见尸体就走了，谁都不想说，又死一个人，还得困一天。大家都装没看见，拎着行李在门口，等你们放人。”

陆离明槿池震知道他们全都在撒谎。程飞没撒谎，但最可怕，他是反社会人格。

陆离：（叹了口气）收工。

又是一天，今天还会再死人吗？

傍晚时分下起了滂沱大雨，室内一片昏暗，剩下六个人被关在青年旅社里，只好在游戏室找乐子。

门口，明槿、池震、陆离、郑世杰、温妙玲都在。池震百无聊赖，伸手接屋檐下的雨。陆离明槿在翻笔录，温妙玲已经问过冯婷婷的男朋友、徐亮的父亲，还有韦强的表哥。郑世杰一直盯着室内六个人。

郑世杰：我眼睛都快瞎了，这里边真有杀手吗？

陆离：（抬头看看何心雨）如果他在说谎，他耍我们所有人，娜帕和关之源都是他杀的呢？

温妙玲：你问我？

陆离：（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推这种可能性。

明槿：这，是不是有点不切实际啊？

温妙玲：你俩快看，看完我下班，那几个家属我问了五个多小时。

陆离：（合上笔录）我看过了，没有问题。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没有问题，可能真是职业杀手，父亲也好，男朋友也好，表哥也好，没有家属的也好，就像个团队在外围跟他们打配合，大家都没问题，但就是死两个人！

“我们今天怎么住？”何心雨朝这边走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问。

郑世杰：昨天前天怎么住，今天就怎么住。

“我到你们警察宿舍，可以吗？我实在没法和他们住了，真的有人要杀我。”何心雨恳求。

陆离：（听后，陆离让温妙玲别下班了，走进室内）所有人到三楼酒吧集合，今天大家不要睡了，联谊也好，相互仇视也好，你们六个加上我们五个，大家喝两杯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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