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发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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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震：（走过来）我问过小姑娘了，她说见过孙威，街上、公交车站，还有学校门口都见过。

陆离：她觉得孙威会绑架自己的女儿。

池震：有可能。（转眼看见明槿在想着什么）明槿。

明槿抬头挑眉看着池震。

池震：……你们知道茶叶是怎么炒的吗？把茶叶摘下来，放到一个小锅里，底下生着火，一般的茶农都不会用铲子铲，要用手这样炒，一直到炒熟为止，所以有很多老的茶农，甚至连手套都不戴，根本就不怕烫。

陆离：这些东西，在我们确认了茶农之后早就查过了。

池震：刚才我跟这个王长林，两个人喝茶的时候。我给他倒了一杯茶，很烫，他就直接握在手里，就跟拿着个暖手宝一样。

明槿：你怎么不早说呀。（示意陆离）

陆离：（打电话）喂，帮我查一下王长林，就是王淑仪的父亲。住址。快。

郑世杰：升旗山，北部山林路，7组20号。

陆离：走。

三人来到了王长林的住址，里面没有人。在里面发现了血迹和拖动尸体的痕迹。顺着尸体拖动的痕迹去看，跟着血的痕迹来到一个仓库。仓库大概是分尸现场，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处理掉，一股血腥味儿和腐尸味道扑鼻而来。三人忍住想吐的心，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到了周日的时候，三人来到王淑仪的婚礼现场上，找到王长林。

“今天我女儿大喜的日子，来了那么多客人。三位警官，我特别高兴。”

“三位警官过来了。”

池震：恭喜你啊，新婚快乐。

“谢谢。爸，您怎么又喝酒了，都跟您说了多少遍了，您这身体不能喝酒。”

“我没事。照顾好客人。”王长林看着自己的女儿。

“什么客人不客人，全都是好朋友。三位警官，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孙威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爸更不知道他是谁。爸，我送您回去吧。”王淑仪摸到了王长林手腕上的手铐，笑容逐渐消失。

“不用了，好好的。带好鹿鹿。”

郑世杰：（走过来）走吧，老爷子，咱们透透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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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和池震站在一个天台上，明槿在后面看着他们。

陆离：看见对面那栋楼了吗？白色的那栋。从我进警局开始它就盖，盖到去年才完工。

池震：那得该多少年？

陆离：一零年开始盖的，第一年就盖到了五层，施工队突然之间就撤了，顶也没有封，窗户也没装。没地方住的人，就全都钻进去住，一住就是六七年。去年，施工队又突然间回来了。把这些人全都清走了，封了顶，装了窗户，完工。有钱的人搬进来了。

池震：被清走的这些人后来去哪儿了？

陆离：陈明宇假死之后叫孙威，在他的整容没有彻底完成之前，他没有身份，没有地方住。我在想，他有没有可能就住在这种烂尾楼里面。桦城有几百个烂尾楼，随便找一个，钻进去，像老鼠蟑螂一样地活着。你刚才说被清走的人去什么地方，有两种可能吧。第一种，换一个烂尾楼，重新抢地盘；第二种，死在外面了，留下了一套被褥。

池震：这就是命。有的人命好，有的人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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