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风十里乱胸襟,跨柳外青骢笑忘形”
人来人往的街道,裘木心就一人立在桥下,凝望着对面,眼里的情绪,是贪恋。陆纬从另一边慢慢走过来,人人都说,锦衣卫裘大人心里有个人,他每次都会立在同一个地方,不知在看谁,对面是已经没落的城区,那里面,之前住着严氏的政敌,不过,多年前,他们一个个都,倒下了。
感觉有人靠近,裘木心握住刀柄,下一秒,陆纬脖子架上了一把绣春刀。
看清来人,裘木心收回刀,继续看向远处,陆纬站在他身后,感觉到他的心情不佳,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串从袁今夏那打劫来的豆腐干。
陆纬:“尝尝。”
他没有回答,摇摇头,转身离开。
陆纬:“皇上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我爹又为难你了?”
裘木心:“阿纬,让我一个人静静。”
陆纬停在原地,他知道,以裘木心的性子,什么都不会说的。看着他略显落魄的身影,陆纬心里,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刺的血肉模糊。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当个旁观者。
“大人,李旦招了,在城外。”
裘木心点点头 ,将手中的令牌别在腰间。“大人,不需要……”
裘木心:“我自己去。”
说罢,只留下一个背影。
乡外的稻草房子,裘木心感到时,已有两个人,一个身穿六扇门的官服,另一个,飞鱼服。停了下来,没有向前,看着眼前的好戏。
陆绎想要离开,却被袁今夏抱住大腿。
袁今夏:“唉大人,你先别追,我受伤了,走不动了。”
她指着自己的膝盖,让声音带上点哭腔,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绎:“受伤了?”
陆绎往她腿上踹去。
陆绎:“这儿?”
袁今夏捂着腿叫出声,陆绎不耐,“我看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袁今夏:“要不是大人拿了我的手铳,我早就抓到曹昆了,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陆绎:“技不如人还找一堆理由。”
陆绎转身就走,却又被袁今夏抱住腿,动弹不得。
陆绎叫了几声,袁今夏宁死也不松手,最终还是嫌麻烦把她直接拎起放在那匹白马上。
袁今夏:“你这个疯子,快把小爷放下来。”
隐约间,看见了另一个穿飞鱼服的人,那人躲在树后面,看不清楚表情,但绝对是在嘲笑她!
裘木心:“陆大人,怜香惜玉,听过吗?”
裘木心摆弄着屋里的东西,对身后的人说到。
陆绎:“不要说的你懂,听说皇上叫你去,怎么了。”
裘木心把找到的信件看了一遍,不紧不慢地回答。
裘木心:“没什么,让我抓紧一些,我要去趟扬州。”
陆绎顿了顿,
陆绎:“有线索了?”
裘木心点点头,然后离开。陆绎无奈的叹口气,共事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摸清楚这位的脾气,说一不二,有的时候,他甚至敢不听从指挥使的命令。
裘木心,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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