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柒: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亭浊酒杯。
一名身穿白色衣裙,头戴帷帽,手中执着一盏灯笼的女子慢悠悠的从巷子深处缓步而来
女子念的正是白天范闲在诗会上碾压全京才子的大作
范闲:姑娘深夜拦我去路,不会只为和我探讨这首诗吧
范闲盯着来人,暗暗揣测来人的意图
白衣女子素手一扬,广袖飘飘,一阵比月光还要惨白的粉雾随风而散。那些默不作声挡在范闲面前的护卫闻雾而倒,不知生死。
女子在范闲五步之外站定,从袖口里取出一张宣纸看了一会儿,犹自幽幽叹气。
范闲刚刚探了一下身边护卫的鼻息,知道他的护卫只是晕了过去,并无生命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很疑惑白衣女子到底要干嘛,如果是来杀他,为什么不下死手,不是杀他的话,这半夜堵他什么意思?
这女人看着也不像他的粉丝啊,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木子柒:杜莆的这首登高从你手上抄出来,看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范闲:你说什么?!
木子柒:你不是从范闲婴儿时期的宿在范闲身上了吗?怎么也不好好练习一下字,这么好的诗都被你抄掉价了
范闲:我靠大姐!你也是穿越过来的?这也太玄幻了!
范闲:你什么时候穿越的?现在什么身份?
范闲:当然,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理解的,但是你现在是哪一出总能告诉我吧
白衣女子沉默。夜风吹动她面前的白色纱帷,隐约能看到纱帷后的红唇。
范闲:这大半夜的,要不找地方喝一杯?聊一聊我们穿越的经历?
范闲:怎么样?
木子柒:我们不一样
范闲:什么不一样?
木子柒:你是神庙选中教化世人的天选之子
范闲:……
木子柒:而我,是阻挠你之人
范闲:什么玩意?
范闲:你别搞笑了好吗?还天选之子?
范闲:这种老掉牙的小说套路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要骗人我求你编得有创意一点行吗?
木子柒:你信或不信与我无关,今夜我只是提醒你
范闲:好,我信你
范闲:你不是要阻挠我吗?那你现在直接杀了我不就完事了,还在这和我废话
木子柒:杀你简单,不过,很没意思
范闲:你继续,我看着你装逼
木子柒:有趣
木子柒:范闲,以后你明我暗,等着接招吧
范闲:诶!你别走啊!你几个意思啊!
木子柒:不必担心,你那些引古今用的诗书我不会说出去的!
风中传来一句笑言,那抹白色身影如同流星般在夜色中一闪而逝
月光如水,夜如墨
范闲愣愣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脑海里有一万个为什么叫嚣
护卫们中了**,好半天才醒来,看见范闲没事,这才集体松了一口气
管他娘的,想不通就不想了,老子就不信了还玩不过你个小娘们
将那些烦人的思绪抛开,范闲沉着脸说
范闲:回花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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