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听范闲说不用动刑,便疑惑的向他看去,谁知就看到了那个状师恶心的眼神,以及范闲维护的举动!
白浅在他身后,悄声对他开口
白浅:老乡,谢了啊!
范闲:(吓得猛地转身看向白浅,抬手一指)你,你,你,你不是……(男的吗?)
白浅:(赶紧开口打断)出门在外,方便行事!
李承泽(二皇子):(上方的李承泽虽知道两人的意思,但还是不由得吃醋)浅浅,你让范闲将之前的话说完!
白浅:(赶紧小学生站好)哦!
范闲:(一愣,心情太过激动,一时忘了自己刚刚说了啥,傻傻的看向白浅)我刚刚,说了什么?
李承泽(二皇子):……
靖王世子李宏成:……
太子:……
白浅:(干咳一声)你刚刚说这刑不用动了!
范闲:(瞬间了然)啊,对!这刑不用动了!
太子:(一脸黑线)那你是准备承认了?
范闲刚打算点头承认,那司理理便迅速对范闲开口
司理理:公子怜惜我,理理蒲柳之身,无以为报!
说着竟还一把扑到了范闲身上……白浅立马压着脸上的面纱,满眼嫌弃的后退两步!听着那司理理跟范闲说的话,白浅眼神突然眯了眯,这个女人身份可能有问题!
不过再看到有两个衙役从她身边经过,去拉开司理理时,白浅觉得在这范闲身边太过麻烦,所以她又往后退了两步,表示要离范闲远点……
李承泽在上方看着白浅的一系列动作,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能离范闲越远越好!
白浅刚刚站定,那上方的梅执礼便对着下方的衙役吩咐
梅执礼:动刑!
几乎就是同时,那司理理忍着痛的轻叫,白浅这边似是感同身受的皱着眉,一脸好疼的表情……
梅执礼:再问你一遍司理理!昨晚,范闲是否离船?
他这话一问出,所有人全都看向司理理!看着她强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艰难的开口
司理理:范公子与我同寝,未曾离船!
梅执礼:你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白浅看着那用刑的两个衙役突然用力,司理理也是惨叫一声,一旁范闲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啧啧两声,古代凡间的刑罚还真是残酷……白浅正感叹着,上面的李承泽便开了口,脸上虽笑着,但声音却是带了怒气,
李承泽(二皇子):梅大人,这姑娘只是人证,又并非人犯,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呢?
那梅执礼被李承泽这么一问,又是一哆嗦,颤颤巍巍的扭头看了看左边的太子,见太子不理他,才赶紧起身对李承泽行礼
梅执礼:二殿下说的极是!
刚要转身让衙役停手,旁边太子却突然开口,吓得梅执礼两腿一软,坐了下去……
太子:好了,再搞下去,就真成屈打成招了!
太子一开口,下面的人赶紧听了酷刑!
李承泽也以为太子这是要吃下这个闷亏了,所以便开口
李承泽(二皇子):这么看来,郭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太子:(看向李承泽)二哥急什么啊,这事还没说清楚呢!(转头看向外面,提高了音量)把人叫上来吧!
众人赶紧向外看去,白浅见范闲一脸震惊的表情,悄悄上前问道
白浅:谁啊这是?你好像很担心!
范闲:(转头瞪了她一眼)我的人,我当然担心啊!
被老乡嫌弃了……白浅果断又退了回去!好吧,今天你比较倒霉,本上神不跟你计较!
李承泽(二皇子):(看着被押上来跪下的人)这又是何人啊?
太子:(看了看李承泽,站起身,一步步向下面走去)郭宝坤昨夜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监察院的人!澹洲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呐,就把此人给抓来了!
太子:(转身看向李承泽)二哥,猜猜他是谁啊?(见李承泽扬着脸微笑不理他,也不在意,转身指着那男人继续开口)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滕梓荆!(又是转身看向李承泽)有意思吧!
李承泽(二皇子):(仰着头突然一笑,起身快步走下来,一把牵过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白浅,看着那滕梓荆)那,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太子:(看着李承泽牵手的动作愣了愣,待听到他的话立马回神)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李承泽(二皇子):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白浅都要被李承泽的话整笑了,要不是刚刚范闲亲口承认那滕梓荆是他的人,白浅都要信了李承泽的话了……
太子:(轻笑)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左右,(转身走到李宏成身边问道)诗会他也去了吧?
靖王世子李宏成:(看了看一旁跪下的滕梓荆,不甘愿的开口)确实见过!
太子:(继续追问)范闲的贴身护卫?
靖王世子李宏成:(看了看李承泽)是!
李承泽暗暗嫌弃范闲太过招摇,紧了紧白浅的手,看了看她,然后又松开,转身走到阶梯旁,旋身坐了下来……
白浅看着他郁闷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所以说他这是碰上范闲这个猪队友了吗?
太子:(听完李宏成的回答)那就更有意思了!监察院是陛下的爪牙,咱们的这位小范公子竟然假报死讯,将监察院的人收入麾下呀!
太子转头看向李承泽,原本李承泽郁闷的脸,对着太子就是扯了扯嘴角,那太子什么表情白浅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被李承泽逗笑了,这是输人不输阵吗……
太子:(一步步走向梅执礼,接着给范闲定罪)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就这一条,范闲呐,你这是(看向梅执礼)欺君哪!
李承泽可不会让太子给范闲定罪,一撩衣摆,也起身坐回梅执礼身边给他施压……
白浅心里悄悄给这个京都府尹点根腊,做人,啊不,做官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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