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方渐渐西去的落日,映在河面上斑斑粼粼,虽比不上江南的旖旎风光,却另有一番意味。。江面上一抹孤零零的舟独独的江面上荡着、飘着,驶向心中的彼岸。。
一叶扁舟东去,春来江水风平;潮起潮落不见月,云卷云舒梦化生。
九歌:不是我想停便能停得下来的,你看这日夜奔腾的江河,或许它也不想走,可它更不能留。
白慕:江河万里,碧波万顷,可终究是要汇入海的;便如你一般,终究还是要回到属于你自己的地方去,你便从来都不曾想过以后?
以后?倒是真的未曾想过。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可这天大地大,却没什么能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九歌:我是炼狱而来的人,没有光亮更没有未来,蝼蚁而已。
九歌低了头,额上的发低垂遮住原本一张好看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白慕:蚍蜉尚能撼树,何必妄自菲薄?
白慕: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便就没有一人、一事能让你舒心快活?
九歌:你我,本非同路之人,何苦一舟共渡?我如今所谋所做之事,危险重重,便如雨中浮萍,随时倾覆,你。。
你不必非要和我在一条路上。
白慕:若我真的走了,你便能放开手脚去逐得一片天地?既是不能,何必要一人苦苦支撑?
她总是这般想要一个人肩负一切,可那瘦弱的肩膀又能支撑得了多久?
九歌:你不懂,白慕。。
白慕,我的世界原本就是黑暗无明的,而你活在阳光下,又如何能懂我?
九歌:便是将一颗心生生从心头挖出的痛你可懂得?便是将一个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折磨得非人非鬼,不人不鬼,眼所及之处尽为杀戮。。这等折磨下,难道你的心还能同过去一样毫无怨怼,守心如一?
江上的风吹起九歌半披散的秀发,在风中四散飞舞,活脱像个海妖一般,只是那
九歌:我不是个完人,白慕,你不能也不该用这世俗的眼光看待我,束缚我。
白慕:没人束缚你,九歌你已经是一阁之主,我只希望你不要一直被仇恨和杀戮所蒙蔽,那样只会越走越远。
安王府
重重帘帐下,隐约能看见一个人的脸,只是那一点点的模样竟是雌雄莫辨,男人仅着一件白色长衫,手中,把玩着一条金蟒蛇,平添寒意。
安王:你跑那么远你只给我一个可有可无的消息,本王还真的是怀疑你的办事效率。
勾了离他最近的纱帐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垂眸看着阶下人,言语间不带一丝温度。
安王: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提个醒,你可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换句话说,若是半月内做不到收拢灵栖阁便要自己的命来偿。
夜煜:是,属下知错。
拂了拂衣袖,赤足走下台阶,走近他的身边,看着他匍匐在他脚下,手中的金蟒似是有些不安,缠上他的手腕。。
安王:听说,西岷白慕也在灵栖阁阁主身边?
夜煜:是
安王:白慕,是个人物。
夜煜:主上,可要在下除掉他?
安王:不必,你打不过他,暂时还不必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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