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无论是何处总也是不大安静的,早起的鸟雀总是不大老实的,叽叽喳喳的也伴着清晨中偷偷折射进屋子的一抹光亮,吵醒了原本沉浸在梦中的人儿。
说来也是奇怪,这五年里日日夜夜都能梦见旧时的事,对她来说这本也是习惯了的。可自打那日白慕救了自己后便不曾再做过那样的梦。也多亏了他,这两日的好眠也让九歌全身都舒服透了。
就是每日醒来和睡前被他强制要求喝下的药太苦了些。每每喝下去,若是没有近半个时辰,只怕是那味道一直在口腔中弥漫着,别提多难受了。
她自己也曾细细品过他的药,也并没有同旁人下的药有什么不同,做不过也都是来回翻个儿的种类,只是其中有一味她始终不曾尝出是什么。也曾借着喝药的功夫问了,可人家却说:
白慕:若是什么都告诉了,怕是他西岷白氏的招牌也早晚会被人砸了。
一提起他家传的医术,那男人总是带着傲气。不过也对,端看他的医术九歌也的确是打心底里佩服。
九歌:男人。。
九歌睁眼,半靠在床榻边,轻声说了句。可说完九歌便后悔了,大早晨的,便能想到他,自己现在竟然这般放不下?
这可真不是好兆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最重要的便是绝对的冷酷无情。。可如今自打她入了建安城,便再做不到了。
想起今日还有正事要做,收了那些乱麻一般思绪对着一方铜镜,看着自己。
若是拿如今这张脸怕是有些扎眼了,拉出一旁的小抽屉,拿过一把小刀极致的刀,抬手便对着镜子比划。。
小半个时辰过去,留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略微点了点头。又走过去翻腾了半天的柜子,总算是赶在容隐踏出屋门前自己先溜了。
。。。
一路上人虽算不上多到走不了路,却也是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到处都是小商贩,建安城阡陌的道路中总不下几十条,偏自己挑了条这样的路,也实是看在这里的官兵足够多的份上才挑了此路。
既然是件正经事,九歌自然不会在路上多耽搁,只是自己刚拐过来看到刑部门口的两只石狮便被刚刚路过的行人夺了注意力:
路人1:今日这刑部大门紧闭,可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路人2:也是听旁人说起才算知道个大概,昨夜有两人在淮安坊醉月楼中闹事,官府只抓了一人,可今早刚过破晓那人便死在大牢内。这不,如今关了府门牢中逐一排查,且有的闹呢。
路人1:这人都知道,刑部受济王辖制,如今济王府倒了,如今又出了这等事怕是跟党政脱不了干系。
另一人连忙堵住他的嘴,又将他往前拉了几步,低声呵止道:
路人2:你是不要命了?敢在此处说这样的话,怕等下边有人开请你去天牢中吃茶!
。。两人走得愈发的远了,九歌也听不甚全了,只是自己此时却又陷入更大的困惑中,半丝头绪也理不出。
竟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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