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暖照,阳光深深浅浅浇灌在九歌身上,斑驳的树影下依稀映在九歌的身上,那竹藤编成的小床上。她睡得很香甜,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看着她浅浅睡着,身边的人也勾起一抹嘴角,似乎在阳光下人也不再那般清冷。
他一惯晓得自己潇洒快意,似乎从不曾在意身边的人、事,虽说他父母要他帮姜氏报仇,也不愿意将它看作最重的事来办,他更想让梓七不再耽于往昔的愁怨,放任江湖漂泊,也不枉费这一生。
可那女子却不同。
似乎她存在的价值便只是为了复仇,毫不在意是否这中间会委屈自己,是否会安然抽身。。原本这样的人,既和他不同路自己便不会同她有任何交集,可近来自己却总是控制不住这颗心,似乎已经做不到全然不理。
看着她轻轻阖上的双眼,安详的模样,只想从此就这么陪她、护她。
是什么时候,自己对她生了这份心思?
他不知,也不想知,毕竟许多事根本不是理智所能想得通的。
再回神看她时,她却已醒,一双略带朦胧的眼看着他,似乎还带着些笑意。
一点点的,看进他心中,一点一点填满自己心中的期待,似乎在那双眼中能够寻到对方的心思。
只是自己似乎惊了她,晶亮的眸瑟缩了一下,不再去盯着他看,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双颊。
九歌:这两日怎的这么闲?
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九歌随口便扯了个话题,只是自己实在是有些,不会说话。
白慕:小七前两日贪玩碰了凉水,前日夜里烧了起来。
边说着,还有些叹气,不过是由着她去捞池子中的鱼,却不想这小丫头太过贪玩险些把自己玩进池子里。。
九歌悠悠起身,顺带着将白慕从头到尾把他打量个全,捂了唇浅笑。
九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白慕:什么?
九歌:白公子果然不会照顾小孩子。
要一个二十出头的大男人照顾一个七八岁的娃娃,果然是奢求了。
白慕:那日后便劳姑娘照顾了,不过。。
这么快便要难为自己?
九歌随手折了头上的两支春色在手中把玩,有一搭没一搭看着白慕,等着他把话说完。
白慕:这两日这丫头吵着要跟你出去玩,姑娘若是身体还好,不如去看看小七。
。。。这么好的风景生生的被他给坏了,说他煞风景都不为过!自己带出来的娃娃自己带不好不算,还要自己去哄,本不打算理他转身回房,又被他生生拦下来。
白慕:午日后的阳光正好,多晒晒也好。
九歌:你今日莫不是自己吃错了什么药?
搞什么?
白慕:可有人告诉你济王昨日已被贬为庶民?
九歌定在那,半晌不语,似乎是树影斑驳,为她遮去了暖身的光热,渐渐趋冷,为何会这般快?自己手中的棋子还不曾动。。
九歌:为何?
白慕:听说是在朝堂上说错了话,引得陛下大怒,被贬、抄府、流放,几乎是一夜间的事。
九歌还是很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按说济王虽不似永王那般得宠,却也是御封的亲王,自有官员拥戴,为何?
一双秀眉紧蹙,便是再怎么想也没想明白。
九歌:为何昨日不说?
白慕:便是说了又如何?你能冲进天牢将人杀了还是去血洗王府,便是你同他有仇要算,可他已然如此,你待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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