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百草静寂,便是鸟儿都懒了许多,想来也是,谁愿意在冷风中冻着?自然要找一处好好休憩以备来年。。
这些日九歌反倒只是整日插花烹茶、练字抚琴,若是烦了就出去随意走走,似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人或事?左右旁人是看不出的。
容隐:叫吃!
九歌今日难得的好兴致抓来容隐陪自己下棋打发时间,可也不知为何一连好些局下去,反倒让自己输了个彻底。
九歌:你怎的也不知道让让我?
皓腕撑颈,明眸薄怒,投了子嗔了句。
容隐:你自己把我困在这儿陪你,现下还要说我赢得太多,这天下的道理总不能被你一人让了去!
九歌:。。。
白了他一眼,接着落子。
容隐:愿赌服输,今晚就有劳阁主洗手做羹汤。
。。。九歌一时间没答话,机灵的眸子在框子里转了好些圈才停下,却也还是不解地低声轻喃。
九歌:白慕说他今日就要住进来。
有些无可奈何,却也有一些难以言喻。这两三日反复想了许多次也始终想不通他究竟住在这江湖势力漩涡中究竟于他有何好处?
他究竟要借我这只手,伤谁?
她想不通。
闻言,容隐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不下三遍,一脸嫌弃。难怪这两日看她总有心事。难怪方才举棋不定,竟都是因为他!
容隐:你确定他不是你找来的野男人?
野男人?
九歌彻底被他这话给惹恼了,秀眉一皱,抓一把棋子就丢了去。。
。。
白慕:咳,这位公子说话可要当心些,隔墙有耳。
不知何时,白慕坐在阁楼的窗前,摆弄着眼前的秋菊,惬意得很。
若对黄花孤负酒,怕黄花、也笑人岑寂。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九歌:虽说允了你在我这儿住下,可你也要懂规矩些。。
九歌皱皱眉,这一个两个大男人,怎么都这般没规矩,偏今后日日都看得见,想想都很头大。
白慕:这位公子从前倒是没见过,在下白慕。
白慕跨过栏窗,双手一撑跳进屋子,双手微合,给了个礼。
容隐:我倒是更好奇,白公子的武功,若有闲暇在下可要好好领教一番。
白慕:好说,好说,只是方才好像听到有人要亲手做饭,若是不介意也带上我跟小七的。
九歌:我若是介意呢?
这男人,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
容隐:你就这么放他们进来?也不怕。。
容隐看着她在灶房内忙上忙下,知道自己没这手艺,倚着木门问道。
九歌:不然呢?他如今都住这儿了,你还能把他撵走?不过他家的小七,我倒是喜欢得紧。
将锅里的东西焯了水下锅,再将一旁的佐菜下了去,手上一个用力,锅中的菜便翻腾了起来。。
盐焗鸡、酱牛肉,炒菌菇、红烧鸡外加个西湖牛肉羹,四个人吃怎么也是足够了的。
容隐摇头,这灶房的烟熏味实在是不大爱闻,自己一向也不常来这,着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刚打算。。
九歌:欸、别走,先帮我把这两道冷菜端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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