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最喜欢将人逗得炸了毛,然后再去顺毛,将人哄好。没想到这回竟然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反应,不由得有些失望。
范闲:你竟然没有炸毛,不好玩。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声。
言冰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手上却轻轻地给人顺着气儿,
言冰云: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小时候生病咳嗽时,医生便嘱咐说,要少说话,多喝水!
范闲咳过一阵之后,看这人满脸关切的模样,怕人担心,便轻声说道:
范闲:若若在看着丫鬟们熬药,我从小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喜欢屋里随时有人伺候着,倒也不是要做样子给你看......
言冰云:少说话......多喝水。
小言公子打断他的话,又给他喝了口水,皱起眉,轻声说道:
言冰云:安之,给我说实话,你这到底是什么病,别敷衍我是感染了风寒!
范闲:你怎么知道我想说只是偶感风寒?
言冰云盯着范闲的眼睛看了半晌,没再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
范闲看到那双凤眸中,满满的全是对自己的担忧之情,便决定实话实说,省得让这人猜来猜去,愈发担心。
范闲:其实也没啥,就是那日在京都府外,与谢必安打了一架,便这样了。
言冰云:可是在打斗中,受了内伤?
范闲:谢必安还没那个本事让我受伤,是我自己的缘故。
言冰云:你的缘故?
范闲缓缓将一直藏在被子中的右手拿了出来,轻轻握住言冰云一只手,笑道:
范闲:感觉出问题了吧?
言冰云感到那只手在微微颤抖着,心下大惊,低头细看,果然,那只手在微微的抖动着,就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控制不了的那种抖动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老先衰?走火入魔?
一瞬间,无数念头一一闪过,却是什么也抓不住,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言冰云:为何会这样?
范闲又咳嗽了一阵,才继续说道:
范闲:我自小修习的真气有些霸道,但还一直能控制得住。这回跟谢必安打了一架之后,体内真气便有些控制不住,就......这样了!
言冰云:五竹叔来看过你没有?他有没有办法?
范闲:叔来过了,他说他没练过这种功夫,不知怎么办。但他又说以前有人练成过......
言冰云:还有费老呢,他在不在京都?
范闲:老师去沧州访友了,我已叫人传信给他,过几日,便能回来了。其实老师在澹州时,便已发现了这个隐患,他给我留了药,但我担心那药太过霸道,一直没吃。
言冰云:吃了会如何?
范闲紧紧抱住小言公子,脑袋贴在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然后仰起脸,满脸委屈地盯着他的双眸,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巴狗,在主人面前撒娇,闷声道:
范闲:大概会散功,阿云,我不想变成一个废人!
虽然一抹红霞快速浮上那白皙的脸颊,难得小言公子没有因羞恼而推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而是轻柔地拍拍他的脊背,轻声说道:
言冰云:莫怕,有我呢!
此时,他们眼中倒映着的,只有彼此,再也容不进任何东西!
范闲:感谢为我们打赏的两位大大:@一三七木头鱼 @**2792
言冰云: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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