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儿,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张面容模糊的脸,他手握利刃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眼底的厌恶让她窒息。
冰冷的触感!浑身的战栗!
粟一一(苏依然):!!!(浑身冷汗,猛的睁开眼睛)
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一汪黑谭,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就似草原上的猎豹深沉的不起一丝起伏却让她一阵心悸。
熟悉的脸庞却是别样的眼神和气质,苏依然的眼底恢复了清明眼底多了分打量,只是刚刚褪去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的贪婪的呼吸,这是人求生的本能。
作为一个在组织里训练多年最终在百里挑一突破重围中被选为核心成员的她,自然没有错过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
他,刚刚是要杀了自己!
粟一一(苏依然):(沙哑)……白白?
男人的眼神微不可见的顿了顿,双鬓似乎出了些许细汗,那只禁锢着她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抵抗着什么。
不一会儿,一切恢复如常,男人的手从颈间滑至她的下颚,描摹着她的唇形,这一切都仿佛是情侣间的亲昵,没人知道他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边伯贤:白白?你在喊那个无能的家伙么?我还真是好奇呢,我沉睡的这几天,你对我的这幅身子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他’……舍不得下手
很快从情况的突变中恢复理智,苏依然心里即便是荒唐却也不得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事实。
他,绝不是白白!
粟一一(苏依然):你觉得呢?我做了些什么?(轻笑)
边伯贤:警告你,作为低层的蝼蚁就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管你打着什么心思靠近我,都滚的越远越好。
边伯贤:不然,你的下场……就,是,死。
语落,房间的灯泡‘嘭’的一声应声碎了,那是他的警告一样。
和白白一样,这个家伙看样子也有被害妄想症,只是相比起来,白白真是不要太可爱单纯,这人浑身散发的气场和板着脸的警告,不知道还以为谁欠了他几百万似得。
真是……好不爽……
我真是太讨厌被人扰清梦了……
阳光从窗台撒下进来,女人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看着边伯贤,随即双腿一勾,将在上方的男人束缚住,随即一个轻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制身下。
阳光下,那女生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淡淡的。她在微笑,而眼珠却无比淡漠。
粟一一(苏依然):我不是说过吗?不要吵醒我睡觉~
粟一一(苏依然):真是不如你意了呢~你口中的低层的蝼蚁,此刻正在你的身上。所以现在,说话权是不是在我呢?
粟一一(苏依然):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不感兴趣,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受伤的小野猫。我捡你回来,把你捧在手心,同样也能弃之如履。
粟一一(苏依然):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我也不会围着你转,你若想离开,大门开着,你走便是,我不做阻拦。
我算是知道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了!
不识好人心!
真当她吃素的了?
被女人压至身下的那一刻,边伯贤微微皱眉,对方连贯的动作显然不像是新手,其实粟一一的脸是属于那种长相偏清新甜美的那一类,所以从她口里冒出来的那一大段话,到有种小大人的感觉。
只是那种从眼底的气势,却还是让边伯贤心下一动。
男女力量悬殊在那,边伯贤却只是安静的躺着,眼底逐渐多了一丝玩味。
看来白白这次,倒是碰到了一个难办的家伙呢~
攻心是吗?
我们……拭目以待……
序幕早已拉开,我们都不可逃……
边伯贤:啧,那低等的猫妖岂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粟一一(苏依然):话别说太满,至少它们讨喜的许多。
边伯贤:你错了,我从来不需要讨喜任何人。只有低等的事物,才会通过讨喜,从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苟延残喘的生存,因为他们啊,只会依靠别人而活。(冷笑)
女生的发丝垂下了几缕划过他的脸颊,呼吸间是淡淡的清香,边伯贤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不知是受其他因素影响还是什么。
粟一一(苏依然):……(沉默)
世上最可笑的的是,面前的人是前一秒要杀了你的人,你本该反驳他说的一切,可是你却觉得他说的都对。
只有低等的人,还会通过讨喜从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苟延残喘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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