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拾翠,你把盘子搁那就行,我自己去吃,你去忙吧!”好不容易找来拾翠给我弄了点吃的,天色已渐渐晚了。
屋里的丫鬟婆子都让我给支出去,否则,他们肯定不允许我自己又把盖头拿下来,还连带把凤冠也摘除了,这东西装饰我倒不觉的,顶多就是个漂亮点的摩托头盔。我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换上自制的拖鞋之后,端着我那盘吃的,乐滋滋地往我的“秘密基地”去了。哈哈~看你们今晚找不着新娘子。
我把衣服点心都搁在屏风边上的那张床,前几天我早就清洗过顺带搬来一张桌子。我把屏风依次支开,解了那累赘的礼服,急不可耐就往那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去,要知道,泡温泉可是有药学作用可美肤,若搁现代小资们跑去泡个天然温泉也是要好近千元的开销,有免费的美容药水我又何乐而不用。
氤氲的雾气腾绕而起,如梦似幻的场景,“如果再撒个花瓣滴些香精那就更好了。”我乐得一个人自言自语,享受这难得的一切,在现代,工作室每天都有很多的预约,身为合伙人之一的我不仅要接受咨询还得管理工作室的日常运营,即使是周末也是忙得天昏地暗,哪来有这样的惬意。按我好朋友的说法那就是即使吃顿饭也像是火烧屁股似的巴不得马上就搞定赶去工作。
说实在云府的生活条件不差,但现代的的便捷生活方式也很值得怀念,更因为那里有我自己的家人朋友。
“哎~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我轻轻掠过那水,看着它们滴答滴答地从指缝间流失,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怎么,刚才还挺享受,现在就想回家!”满是讽刺的语调。
“是啊!”一点精神气都没有很顺口就答了一句,突然,脑袋嗡地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除了我还有谁?
“是人是鬼?”我实在无法理解,本来想问‘是谁’,话一出口却是这么着。
“哼~”冷笑从屏风后传来,我警惕地护住自己回过身去,“吓~”看到不知何时来至我身后呈放大状云夏慕的那张脸,我吓得往后一退。
“你~你,你怎么在这?”我口气有些哆嗦。
“这是我的屋子我怎么不在这,再说了,我的新娘在这啊!”他一脸玩世不恭的笑真的很欠扁。
“这是我发现的地盘,你怎么会来?”我仍不死心,心底暗自咒骂回到古代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也下降了,竟然蠢到以为自己来了几天而他住了十几年会没发现这样一间密室。
我闭眼对自己深表遗憾,内心千万次祈祷让上帝帮我冷静下来,因为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求助于神灵,更何况我相信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地方信仰上帝的人应该不多,所以他还不至于太忙还能帮帮我。
但是,云夏慕同学那张邪恶挑衅的脸让我难掩心中的怒火,有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偷看人洗澡的么?
也许这个时候上帝还没创造耶稣还没诞生,所以他听不到我的祷告,下一秒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手向眼前那张笑得阴险的俊脸挥去。
可惜,掌风太大速度太慢,他还是来得及“掩耳”,我的手被抓得死死地。
“知道你会点功夫,你以为我还不会防着么?”
“混蛋你放开!”我挣扎着甩开被他钳住的手。
忽然那家伙,脸一红,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妈呀,我一激动就从水面上腾地站起来,姑娘的胴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色狼!你还不闭上眼睛!”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也松开手。
我以超人速度“上岸”赶紧抓起屏风上的衣服在身上乱套一通,关键时刻我彻底体会到现代的“便捷”,那破衣服老是穿戴不好,带子也系错。
“你不许偷看!”我幽怨地喝了一句。
“奇怪,我干嘛那么听你的话呢?今天拜了堂,我就是你夫君,还有什么不能看!”说罢,他似乎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化解刚才的尴尬,露初一个‘嗯,一定是这样的’的表情,大大方方地站起来盯着我。
我冷瞪他一眼,出去外间又把外衣给披上,那家伙还是一身明晃晃的大红喜服,脸上因为喝酒的缘故有些潮红,但那浓浓的酒味还是让我忍不住捂鼻子与他包持距离。
手腕上被他抓的红印子火辣辣的有些疼,“我说你真的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哼~你既不是香又不是玉,何来怜惜呢?”那家伙大刺刺地往我那堆衣服旁边坐去,玩味地打量着我的“着装”,其实就跟那一堆高级布料乱七八糟往身上一裹差不多,分不清上衣和裙子,简而言之,就是一包裹!
“那是比喻,你懂不懂!”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看他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地赞赏神情,结果,那家伙又冷不丁地补了一句,“那‘展颜宁是人’这句话是用夸张就没错了!”
我扯动着嘴角,随即就笑不出来,那家伙知道了。
“嘿嘿~可不是嘛!我跟你说,你云府的姥姥们可真是认真好学,我还纳闷她怎么会向我请教修辞手法的问题,想来是您教导有方了!”
“是吗?”这两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是吗?呵呵~瞧您老人家谦虚的!得!既是您的地盘我就不招待了,公子请自便!”说罢我就端*心抛给他一个我自认为倾国倾城的微笑便趿拉着拖鞋走了。
走了几步我又折回来,见那家伙还盯着我笑,我狐疑地研究了一下自己,没什么特别搞笑的举动啊,过了几秒,他还是在笑,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我给他下了一个定义,他疯了!之后心安理得地回到卧房,尽管被发现了,洗了个畅快澡还是令人心情愉悦。
“有那么饿吗?”他一回来就看到我对着那些点心狼吞虎咽,两边腮帮子像是长了赘肉一样鼓胀起来,还有韵律地舞动着。
“你说呢?饿了那么久能不大吃特吃么!”
“她们没给你准备吃的?”看样子今天我也有大鱼大肉吃,不知道是哪个不长记性的害我饿这么惨。
“是啊,就你在外面山珍海味,我到现在只能用点心充饥!”
他皱了皱眉,“那你等着,我吩咐下人拿些饭菜来!”
“不~”用!无论我怎么张口,那个‘用‘字就是说不出,连一翕动嘴唇的力气都没了。
“你怎么了?”云夏慕狐疑地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拜托,我不是装的!
我,我说不出话!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连带肢体语言,他似乎还不清楚我在干什么。
气急之下我站起来准备去拿纸笔,脚下却似瘫了一般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滑,气也喘不上,见状,云夏慕早就冷下了脸过来扶住我,一个打横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你说不出话?”
我看着他眼泪就下来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我不就吃个东西,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因为吃太急而瘫痪那简直是天下第一笑话。可医学常识告诉我绝不可能!
怎么会全身无力,我只能用眼睛控诉,云夏慕是不是乘机点我穴还是给我下药啊。
“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连力气都使不上么?”
现在除了点头我也做不了什么。
“来人!”
“少爷、少夫人,有何吩咐?”一丫鬟匆匆应声而入,本以为今天是两位主子的大好日子,谁知道进门一看一个冷着脸,一个面色苍白还挂着泪。
“去把大夫来,管家自是知道该请谁!”
“是,奴婢马上就去!”
他话简直可以让空气结冰。
手却紧紧地握着我,安慰道“没事的!大夫来了就知道。”
我点点头,渐渐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云夏慕的脸时而放大时而又看不见,头简直要爆炸,就跟当初穿越来到这里一样的剧痛。
“宁儿,宁儿~”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唤最后随着我的意识一起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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