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白银躲在自己身边。额前的树开得正艳,风拂过,呀的一声,落在了白银的头发上。白银抖了抖又落入离歌的胸膛上。
离歌:我…我衣服?
白银(子有):你还知道要衣服?救我还是相会卿临!
离歌: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白银(子有):你晕就是理由?你就不用负责?(若不是卿临的肉身已毁,哼!非让你娶她不可)
离歌:我负什么责?你是我娘子,就是要负,你也不能逃!
白银(子有):谁是你娘子?我要负责,就负责你娶她
离歌知道辩不过白银,不说道理的人,说了也是白说——直接同手抱上。
离歌:行,我错了,你把衣服变回来好不好?
白银(子有):让我再看一会嘛!
白银把离歌推开一点,恰好能看见,离歌也恰好能嗅到白银的发香。
离歌:你怎么出来?
白银(子有):说正事呢
离歌:嗯?
白银(子有):你娘又回到了阎王手上
离歌:嗯?
白银(子有):这不怪我,是你娘自己跑回来的!
在白银扬长而去的时候,树神气的不行,就直接把离歌的娘给放了,介于离歌的娘是亡灵,只能回到地狱,可偏偏这就让阎王碰上。
离歌:怎么办?你不是又要…
白银(子有):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关心你娘?
离歌:可最危险的人是你
白银(子有):你要不要…
白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安慰离歌,离歌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不说才是最麻烦的。
离歌:嗯
于是天为屋,地为床,花为被,轻轻的盖上。
阎王:她怎么还不来?,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还是找不到路?
真的是爱上一个人会傻,傻到什么程度呢!就连想着她都会在一旁傻笑。即使是知道她不愿意来,也愿意为她找一百个,一千个理由。
卿临:参见阎王
阎王:怎么又是你?
鬼差:哦!阎王,她是我的娘子
阎王:你的娘子?
鬼差:阎王你见过?
阎王:何止见过,不过她倒挺配你的
卿临咬了咬唇,她不能动怒她现在手上有一张好牌就是白银,难不成还止不了阎王?
卿临:鬼差你先退下
鬼差:要叫相公!
这阎王都看不下去
卿临:相公,你先下去
鬼差:你不是说夫妻之间不能有什么秘密?我也要替娘子分担!
不是鬼差小气,只是白银走之前叮嘱要对她寸步不离,不然自己就会失去她。
阎王:都给我退下
很显然阎王对卿临没有任何的兴趣
卿临:是不是白银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听她?究竟她是你娘子还是我是!
卿临只能摊牌,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白银对鬼差说了什么,真的在一起久了就熟了。
阎王:鬼差你先退下
很显然这勾起了阎王的兴趣,可是鬼差还是很不情愿。
鬼差:我就听,不说行不?
鬼差把目光投向卿临,可是卿临无情的躲开。
阎王:你是相信不过我?
鬼差:不敢
鬼差只能离开,他要好好的记得这笔账,然后说给白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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