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溶溶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
溶溶:咳咳咳……
上一秒还笑盈盈,下一秒就伏倒在美人靠上咳嗽不止。
蓝曦臣又想起了上次鲜血淋漓的画面,惊的立马上前扶人。
蓝曦臣:溶溶姑娘,你没事吧?
溶溶就势伏倒在他怀里,捂着胸口,一副即将离世的模样。
溶溶:我胸口痛,我胃也痛,我还腿疼……我全身都疼,疼死我了……
蓝曦臣:你别慌,曦臣也通一些医理,让我先帮你看看……
溶溶:不用了,我这就是……消耗过度,你帮我揉揉就好……
蓝曦臣:要揉哪里?
溶溶:小腿……
蓝曦臣:小腿?
这姑娘的治伤方法还真是与众不同。
溶溶点头如捣蒜。
溶溶:嗯……我修习的功法与你们不同……
虽然这并不是难事,只是蓝曦臣是正人君子,是君子自然就会迟疑。
见蓝曦臣迟迟不动,溶溶又开始咳嗽了。
蓝曦臣:如此,那便冒犯了。
溶溶: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上边一点……嗯嗯嗯,就是这里……
溶溶慵懒的依靠在美人靠上,对着蓝曦臣发号施令,蓝曦臣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面带微笑,全神贯注的推拿揉捏。
溶溶: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溶溶: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溶溶:蓝曦臣,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蓝曦臣不自然的撇过视线。
自幼就泡在蓝氏藏书阁,这点文学功底他还是有的。
【瞧我那位意中人,仪表堂堂美如玉。仪表堂堂美如玉,公族哪能比得上。】
这是对他的赞美,也可以说成是表白。
溶溶:我知道你明白,只是你不愿意说。
溶溶:你们啊,就是这样,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却总是不愿意开口。
蓝曦臣:你们?
溶溶:当年我问他,他也不说,隔天送来一张纸,你猜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蓝曦臣:猜不出,但我想,应该不是难听的话。
溶溶:他说,姑娘,咋们说话能不这么文绉绉的吗?
蓝曦臣:噗……
溶溶:哎,你笑了!
蓝曦臣愣了一下。
难不成她刚刚讲的只是为了逗他笑?
溶溶双手捧着脸,乖巧的看着他,眸色纯净,似被雨雪清洗过后的苍穹。
被这样一双眼睛真挚的凝视着,若还能心如止水,那人不是和呆子就是个傻子。
蓝曦臣: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溶溶:好多了,多谢泽芜君。
蓝曦臣:不必道谢,这是我该做的。
溶溶:泽芜君,泽芜君……名字可真是好听啊……
这声感慨,似赞叹,又似怀念,悠悠的响起,荡起涟漪阵阵。
溶溶:真希望能够天天都见到你。
蓝曦臣:……
溶溶:但我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永远的陪伴,只有永恒的孤独。
蓝曦臣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难过,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莽撞将在蓝曦臣心里掀起怎样的波浪一样。
溶溶:不过还是很高兴认识你。
溶溶伸出手,蓝曦臣不明所以。
溶溶:伸出你的右手。
蓝曦臣:这是做什么?
溶溶笑着握上那只手,用力的贴紧,随后松开。
溶溶:你好。
蓝曦臣:你好。
溶溶:再见。
蓝曦臣:……
再见。
很简单的两个字,可是……为什么这么难以开口?
作者:大家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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