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哎呦!
我闻讯赶来,却看见王启年以如此奇怪的姿势与大地来了一个特别亲密的接触。我实在忍不住,有些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只见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有些抱怨的问我是谁在墙角下面放了一些瓦罐,要不然以他的轻功,不至于摔倒的。
我递给了他一些糕点,示意他尝尝。也许是他摔得动静大了,连范闲也闻声赶来了。
范闲:干什么呢你?
王启年:妹子给我拿了些糕点,不得不说大人府上的糕点,做得还真是雅致又好吃。
王启年:大人有所不知,我女儿她的嘴很刁。我看大人府上的糕点就不错,所以我准备拿几块,给我女儿尝尝。
我看了一眼范闲,在得到他无声的许可之后,将糕点全都塞给了王启年。
王启年:有劳大人和妹子了。
范闲:你来怎么不从正门进?
王启年:大人有所不知。这里里外外进出还需要受人盘问,实在有些不方便。不过大人可否下次把瓦罐搬到旁边,要不然实在容易摔倒。
范闲:少废话,我交代你的事儿呢。
王启年:这是您要的关于縢梓荆的卷宗。不过大人恕下官多一句嘴,縢梓荆在儋州就已经死了,你要他的卷宗干什么?
范闲愣了他一眼,意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縢梓荆还活着的消息,只有我们几个少数人知道。
王启年:大人来还有一件事,关于我妹子的。如今这毒还有四天就发作了,我想带着我妹子,去鉴查院见见言如海。
范闲:你毒还没解,那我陪你去。
江晚晚:我这是去见我未来公公,你去凑哪门子热闹。你还是好好在家,看你的卷宗吧!对了,把你的提司腰牌给我。
范闲:不行,我得跟你一起。你当真以为鉴查院是闹着玩儿的。
在我的再三坚持下,范闲只好放弃了。我并不是不想带他,而是我要去见两个人,这两个人还都跟他有莫大的关系。言如海肯定会因为言冰云被派往北齐的事,对范闲心有芥蒂。而我还要见陈萍萍,这个暂时还是不要让范闲知道的好。
范闲:那你路上小心,王启年你照顾好她。出了事,我要你负责。
王启年:大人放心
我刚准备和王启年一起走。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想还是打扮的漂亮一点再去,毕竟这也算是见家长了,第一印象非常重要。
江晚晚: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范闲:你这件就很漂亮,还需要换什么衣服?
江晚晚:你不懂,这也算是第一次见我未来公公,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说完不顾他们俩无语的目光,我就快速的跑回了房。然后在一堆衣服中选了一件绿色的云间流苏长裙。看起来比较恬静阔然,显得落落大方。然后一番梳洗过后,我站在铜镜前仔细的观察。
只见镜中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清丽的俏脸如瓷器般精致无暇,两弯月牙儿般的柳眉微微颦蹙,清澈的眸子里流转着些许光彩。身穿一袭绿色的云间流苏长裙,微风吹过,衣袂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将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戴上。怎么看都是女主的长相,可惜只是个路人。
江晚晚:这身怎么样,我好看吗?
王启年:妹子,你还别说,这一打扮你还真是倾国倾城,惊为天人……
王启年的嘴上功夫我还是见识过的,他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于是我问了问范闲,再得到他们两人的肯定后,便兴冲冲和王启年去了。
我站在鉴查院门口,发现过往的行人都是靠着街道的右边行走。全都避开了鉴查院的大门,似乎很害怕里面会向外溢出什么阴秽的气息一般。这世人还是如此一般……
我感慨的抬头看了一下湛蓝的天空,纯粹干净,不像人心。等我再往下看时,发现鉴查院门口有一块石碑。这大概就是叶轻眉刻下的,说着我特意走进了瞧瞧。
江晚晚: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
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义,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志,无人处常自省。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束缚,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
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
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叶轻眉
我读完才知这叶轻眉的确是个奇女子,不过她太过于激进了,循序渐进也许不会落到这个田地,这个故事最让我悲伤的是,庆帝杀了她。那么高傲的一个女子,终究败给了人心叵测。
想想也是叶轻眉的先进思想是这个世界所不能容忍的,尤其是皇帝。皇帝想要的是征服和投降。一个受过现代思想教育的人,在古代社会,要对抗封建思想,哪有那么容易啊。
江晚晚:看来我这条路还长得很,也不知能陪范闲走到何时?
王启年:妹子你说哪条路?
江晚晚:自是心中之路。好了,大哥,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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