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去这些莫名的心绪,范闲道:
范闲:你怎知我今日回来的?
范闲的话问出口,范若若从袖口拿出一张纸条,说:
范若若:上面写了你回府的日子。
范闲看着纸上墨笔写的一行字,复而又将纸叠起,问:
范闲:谁给你的?
范若若:不知道、昨晚出现在桌上的。
范若若:所以今天我特地赶会府里,就是怕范思辙冲撞了你。
范闲看着被自己放在一边的纸,不禁思索万千。
谁会给范若若写这张纸条?
这偌大的范府,绝对不会是柳如玉、更不可能是范思辙。
那会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爹吗?
谁在这暗中保护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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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出来,便索性不想。
只是范闲不想,范若若却疑虑不已,翘首道:
范若若:只是不知道谁在暗中相告这一切。
范闲不想将这一切想的太过麻烦,便说道:
范闲:许是五竹叔。
范若若:五竹叔?他是谁?可信吗?
范闲喝着茶水,笑看了一眼范若若,说:
范闲:自然、他的故事说来话长。
范闲:他十分可信,同你一样,是我甘愿相信的人。
范闲的话倒是把范若若说的自豪得意不少。
小时候范若若便在澹州,那时候两个人便建立了深厚的情意。
若说范闲在这京都之中,宁可不信自己的父亲、但也必须相信范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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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托腮看着范若若品茶,笑意不绝。
忽然范闲想起了一个人,便问道:
范闲:你可知言冰云?
范若若:他?你怎么会提到他?
范闲:只是在路上偶然听到的。
范闲嘴角未可知的露出一抹笑意。
只因有过一日的深交,现在便提到这个人都想笑的地步了。
抿唇掩盖自己脸上浮现的笑容,只听范若若说:
范若若:言冰云在这京都可是有着极大盛名的,他文武全才。
范若若:那可是各家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为之倾倒想嫁的对象。
听着范若若对言冰云的介绍,范闲乍听之下怎么感觉言冰云有种妇女之友的意思呢?
为之倾倒想嫁?可他想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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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嗤之以鼻,喝了一口茶,问:
范闲:那你呢?你可想嫁他?
范若若努嘴,摇头说:
范若若:我可不喜,更不想嫁。
范闲瞄了眼范若若,想到她对言冰云的那番介绍,便不由得想笑。
不曾想、这个木头一样的大冰块,竟然还那么吸引女子?
‘噗嗤’一声,越想越想笑;范若若察觉到范闲的笑声异常,便问:
范若若:哥、你笑什么?
范闲掩唇道:
范闲:没什么、就是好奇这个言冰云。
范闲:他真就那么受女孩子的喜欢?
范若若想都没想,便点了头:
范若若:确实、不过那是之前。
范闲:之前?何意?
范若若神秘兮兮的低声对范闲说:
范若若:自从哥你的《红楼》刊册后,你便成了这京都之中最明耀的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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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暗笑一声:
范闲:这么夸张吗?
范若若:那可不?哥现在是名人呢!
范闲嘴角浮起笑容;还颇有一丝得意的意思。
倒不是得意于自己才子之名,也不是得意于被京都的大家闺秀所喜爱。
而是得意自己的才名竟在言冰云之上。
虽然表面自豪非常,但心中却叫苦不迭:
范闲:【内心】:曹先生、您可千万别怪罪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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