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费介就回来了,头上戴了一顶帽子。只不过这个帽子很奇怪,它是用布包裹而成。
范闲:你这是什么造型?
费介:还不是你们害的,不然我会这样么?
费介生气的看着俩人,一看到他们心里就来气。
费介:今天不教你们了,明日再说。
范闲:那你干嘛去?
费介:养伤,等我养好伤在教。
说完费介就往屋子里走,重重的关上屋门。
范闲:他吃枪药了吧?
范良:什么是枪药?
范闲:枪药就是…算了你也不懂。
范良:下午干什么去?
范闲:我想写书。
范良:什么书?
范闲:红楼。
范良:红楼?讲什么故事?
范闲:就是一个大家族由盛而衰,家长里短的故事。
范闲说到兴奋处,开始比划起来。
范良:然后呢?
范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肯定大火。
范良:那我也写一本。
范闲:写什么?
范良:命运的轮廓
范闲:什么内容?
范良:跟你的差不多,也是情情爱爱啥的。
范闲:好不好看?
范良:好看比你的还好看。
俩人就这样坐地上开始探讨剧情,看样子俩人不说上三天三夜不会罢休。
就在这时门开了,费介一脸怒容的走了出来。
费介:吵死了,你们给我出去。
俩人蹦蹦跳跳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着费介做个鬼脸。
晚饭过后,费介带着两人去了后山。
虽然未入夜,但依然觉得寒意刺骨。毕竟谁会大晚上来乱葬岗?
费介看了看四周,挑选了一个比较新的坟。指了指开口说道。
费介:好了,挖开它。
范良:挖开?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费介:你应该学学你哥,他挖的真利索。
范良:他是他我是我,我不干。
费介:你是不敢吧?
范良像是被瞧破小心思一般,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范闲:开棺验尸是有些不好,但我们是为了学本领,算不得对其不敬。
范闲的话让费介很受用,还很开心的点了点头。但也就他俩才会这样,范良把铲子一丢不干了。
范良:我还是接受不了。
费介:接受不了你就别学了。
范良:不学就不学,我要学别的本事。
费介:挖了才能学别的,这只是第一步。
范良:真的?
费介:我不可能骗小孩子,我可是大人。大人怎么会骗小孩子呢?
费介笑的很灿烂,灿烂的让人放下戒心。
一旁的范闲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着很小的声音说道。
范闲:真像一头大灰狼。
费介自然是听到了,但却没有言语。因为棺材挖出来了。
费介:打开它。
两人都没有动手,而是站在那里。范良是害怕,而范闲却是在思考什么。
费介:怎么不敢开了?
费介看着范闲,范良胆小他是知道了,但他没想到范闲也会胆小。
范闲:不是不敢,这满是细菌的你不给我付手套?
费介:手套?手套是何物?
范闲:就是戴手上,保护用的。
费介:从来没听说过,你要怕脏多洗洗手就好了。
范闲一脸嫌弃,但它还是开馆了。
费介:人死的没多久,还行……
话音未落,范良跑了,跑得远远的去吐了。
费介:你怎么不跑?
范闲:跑什么?你说要做什么吧?
费介:啊…把…把哪里割开。
范良躲得远远的,他是不敢过去了。
范良:父亲你真厉害。
范良小声的说道。然后他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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