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起床穿衣服,子君问: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
贺涵:有几天了吧,干嘛,嫌我烦了?
罗子君:不是,我是觉得平儿知道了不好。毕竟我们名不正言不顺的睡在一起真的不好。
贺涵边穿衣服边走到她面前:借口。全是你的借口。
子君想辩解:我……
贺涵用手托起子君的下巴:平儿是支持我们在一起的,这孩子恨不得我们马上就结婚,而我一点都不反对。问过你的意思,我也尊重你的想法。我们不是年轻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的相处方式被别人知道了会带给你什么样的伤害和流言。如果你想,我随时都会准备戒指和玫瑰迎娶你。住在这里那么久,我有碰过你吗?我尊重你,爱你,保护你,我想让你心无包袱的把你给我。爱情来了不分时间长短,一分钟一秒钟,甚至一个眼神都可以很快的爱上对方,相处很多年才爱上对方的也大有人在。子君,其实我想让你和平儿跟我回家住,那里的条件和设施更适合你和平儿。还有就是唐晶,你不想在她回来时把矛盾激化。想得到她的谅解,我些我都能理解。你有你的想法和考虑,那么我就搬过来了。如果你认为照顾在病中的我,让我住在这儿你面子上过不去怕人说的话,我今天就搬走。但我会每天过来看看你和平儿。等着你愿意嫁给我的那天。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不就是夜里疼的受不了了,自己去医院嘛。我一个大男人怎么都好。一切以你为先。
子君看着他,牵上他托着自己下巴的手:你真是太能给我上课了,明明我只是问了一句,你就搬出了这么多的大道理和责任感加在我的身上。还那么深的套路,让我不得不同情你。愿意住就住吧,比起那些闲话和你病了没人照顾,就让面子见鬼去吧。因为你最重要。
贺涵被这样的子君感动了,明明是顾忌唐晶,平儿只是一个说辞,但依然可以放下所有,让自己留下,只因为贺涵病了不能没人照顾。子君把我摆到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贺涵穿了半边的衣服,问:罗子君,要不要嫁给我?
子君笑:得寸进尺,借机求婚,有戒指吗?
贺涵从包里真的拿了一个首饰盒,打开一看是钻戒,比自己赔给别人的婚戒可要大多了,问:你真的准备了?
贺涵:我去香港时买的,为了求婚准备的,结婚还有。我们选对戒。
子君哭笑不得:贺涵,有人随时随地的口袋里装着戒指吗?
贺涵很认真:我就是。生怕你不按牌理出牌就准备了。
子君有意为难他:花呢?没有吧?
贺涵:现种玫瑰也来不及啊,这样吧,我给你做一碗紫菜蛋花汤行吗?也有花。鸡蛋花。更漂亮,也更实用。
罗子君:你明知我心里怎么想的,干嘛还要为难我呢。如果唐晶回来,她能谅解我们,就是没有这些,我也要嫁给你。
贺涵:好吧,又失败了。已经三次了啊子君。
罗子君看着他:不高兴了?
贺涵:有一点失望,不过我理解你。还有一句话鼓励我,越挫越勇。
子君站起身,吻了他的唇一下放开:唐晶的事解决的圆满,我向你求婚,到那时我会问你,贺涵,你愿意娶我吗?
贺涵回答得干脆响亮:我必须愿意。
子君打了他一下:不是现在。
贺涵:不管什么时候,这句话永远有效。
子君点头:希望你永远记得。”然后帮他穿上另半边的衣服,我去做早饭,你去叫平儿起床。
贺涵问:又吃面包抹沙拉啊?
子君回头:你不愿意吗?我换别的。
贺涵:我愿意,愿意。
子君看他就想笑:不愿意别勉强。
贺涵:不勉强,一点都不,我愿意,什么都愿意。
子君:好了送完了平儿还得去医院呢,快一点。
就在子君开车带着贺涵和平儿离开家以后,一辆出租车也跟着他们的车离开了。
老谭一大早就来接安迪,见了安迪,老谭就拥抱了安迪,让在一旁的小包总十分的不满,小包说拉过安迪:我还在呢谭总。
老谭:就因为我在我才抱的你不在的时候看得见吗?
安迪为了不让他们吵架,于是说:包奕凡,你回公司吧,我和老谭出去一下。
小包总不放心,问:去哪儿?
安迪:等时机合适了告诉你。你走不走?
小包总没办法还是走了。坐进了老谭的车,发现还有老严。安迪问:老严,你调查的结论是什么?
老严:老谭没让我调查,说是今天就见着了。
老谭有点不淡定:安迪,我真的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还有些不安。生怕见不到我弟弟。怕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安迪拥抱了老谭:老谭,冷静些。虽然我知道有多难,但你还要冷静下来。否则见到弟弟,你真的会受不了。
老谭被安迪的拥抱稳定了不少不安的情绪:谢谢你安迪。
安迪:老严,我们是要去医院吗?
老严:是的安迪,我安排了人在医院停车场,只要有开着宝马760出现的,或是和老谭长的一样的人出现的,都让他们跟紧了。还有骨科诊室。
老谭说话都有些抖了:那就好,老严,我们出发吧。
老谭,老严和安迪出发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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