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而且,这疑点是不是太多了?
温宁他如果背上真的疼到一动就疼得不行的话,为什么他之前能够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
还有病号服明明宽松得很,又不是量身定做的,他穿在身上的效果也像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般,他会脱|不了裤子?
最最重要的一点,凶尸...需要上厕所吗?
饭好像都不吃。
林时景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面色极为难看,但更红了几分。
她觉得她被调戏了。
用力的揉了揉头发,她从床上下来,决定离开这此刻令她感到窒息的病房,刚踩上鞋,就听见清晰的水流碰撞声在屋里响起。
她动作霎时僵住。
那声音持续的时间挺长的。
听完后,林时景脑海中的念头顿时换了一个
——原来凶尸也要上厕所。
她便突然觉得温宁的总总行为又挺合理的,于是重新坐了回去,也不打算走了。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魏无羡江澄和金子轩刚刚赶到十里村。
十里村是一片断壁残垣的荒凉景象,丝毫不复往日作为全国十大古名村的繁华景象,就连旁边小山丘的树木也被烧得秃了一半,土壤都被烟灰染上了黑色。
看着眼前的景象,金子轩眉头皱得极紧,眸中闪烁着痛色和愧疚。
如果,今天早晨他能快点,再快一点,将那个丧心病狂的凶徒抓住,现在的十里村应该还和往日一样。
村民们热闹又充实的过着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沉痛的闭了闭眼睛,他转头看向魏无羡,沉声问道,
金子轩:魏无羡,你怎么追查那个嫌疑犯?
这周围景色荒凉一片,丝毫没有那个嫌疑人的影子,爆炸引起的烈火又将之前已经侦察得差不多的证据给毁尸灭迹了,接下来要如何追查,他实在毫无头绪。
魏婴:看着吧。
魏无羡面色平静,淡声道。
说完,他目光扫视一圈,定格在旁边一簇并未被烧完的竹林上,走过去折了一根竹竿,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打磨了几下,做了一只十分简陋的笛子。
江澄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脸上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十分淡然。
江澄:你要引尸?
倒是金子轩看完后,大吃一惊。
金子轩:引尸?这怕是不好吧?!
虽然知道魏无羡有那神奇的术法,似乎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但作为一个已经被唯物主义熏陶了几十年的人,他还是难以接受这种灵异的东西。
魏无羡淡淡扫了他一眼,眉眼间围绕着的全是意气风发的自信,只道,
魏婴:没什么不好。
魏婴:眼下这般境地,没有比从死人嘴里问话更快捷的方式了。
魏婴:再说了,我将它们引起,自然有法子再将它们送回去,你慌什么?
说罢,他将笛子横在唇边,轻轻吐气,吹响了。
出来的声音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鬼哭狼嚎。
江澄听了两秒便受不住的皱起眉头捂住了耳朵。
金子轩比较冷静,但也只撑了十秒,就跟着他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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