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渊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还早,而纱帘后塌上的扶夜还未起身。
自己却是不敢再打盹儿了,慢慢从地上爬起,伸手揉了揉酸麻的腿。
心中哭嚎,这服侍人的差事真心不好干啊!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无怨无悔的干了两百年。后悔死了!
恰在此时,塌上之人翻了个身,快要醒来的样子。
上渊赶紧躬身立好。
扶夜帝君:进来,服侍本座更衣。
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得吧!上渊心里长叹一声,躬身进了帘后。
淡淡的烛光里,扶夜发丝披散,神色不辩地坐在塌上。
虽身着中衣,但衣领处只露出一抹洁白,满室散发着淡淡梅香。
上渊取过他内袍和腰带,走到榻前。
章杉:帝君。
扶夜起身下榻,立在上渊面前,缓缓张开双臂。
上渊忍着怒气,给他穿好之后,扶夜吩咐。
扶夜帝君:好了,守了一夜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章杉:是。
上渊敛起脸上神色,躬身行了出去。
身后扶夜久久未动,慢慢拂上身上的衣袍,动作轻柔仿如珍宝。
——
上渊回到屋里刚刚躺下没多久,就被李四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惊醒。
理寺:章杉兄,你回来了没有?章杉兄?……
章杉: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上渊穿上鞋子,一把拉开了门,抱怨道。
章杉:李四,你干嘛?
仿佛听不出上渊话里的不满,李四将上渊拉进屋,坐在桌边小凳上,殷勤的为上渊倒了杯水,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卡着了一样。
理寺:那个……那个章杉兄,你昨晚有没有……有没有和帝君……有没有和帝君……
上渊喝了口水,看着他这副无事献殷勤,欲言又止,神色十分娇羞,双手还不停搅动的样子,很是疑惑。
章杉:有有有有和帝君怎样?
理寺:就是那个啊!
说着小眼睛一眨,对着上渊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上渊忍着一身颤栗,鸡皮疙瘩仿佛要掉下来了,大怒了。
章杉:那个什么?你要说就说,不说就出去!
理寺:章杉兄,你也太不懂风情了。
李四嗔怪了一声,将唇附到了上渊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完全没有看见上渊越睁越大的眼眸。
——
理寺:哎呦!我的屁股!
李四躺在院里的地上痛苦地哀嚎,
理寺:章杉兄,你干嘛?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帝君他从不叫人近身伺候,你要是得了他老人家的青睐,兄弟我不也跟着飞黄腾达了嘛!
章杉:越说越不靠谱!
上渊懒得理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回屋坐下,端起桌上茶壶一饮而尽,无奈地摇了摇头。
章杉:真是世风日下啊!难道自己久未出山,所以现下的小辈儿都如此开放了?我现在可是男人啊!男男?这是仙界新起的潮流?
想到这儿,上渊受惊似地抚了抚胸口。
章杉: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潮流。
又想起李四说的那句从不叫人近身伺候,上渊神色一肃,慢慢变得凝重
章杉:从不叫人近身伺候,却独独叫了我,难道他怀疑了?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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