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章
咳……不想被催了,也不想失信于人,自从更上此文本宝宝总是会因为一些事情耽搁更新,我本来是在汤圆更,后来狐千千找我来此更文,当时本来想存完稿全书完结再签,因为作为一个医生且还是实习阶段每天不仅处理事情还要专注处理各种突发事件各种疾病冶疗操作,精力有限,成为一名作者是从初中就有的梦想,为一位分离许久的朋友她的一句玩笑之语,同时也为自已曾经抱以美好朔造的梦,其实期待有人喜欢自己的作品也做好被差评的准备后继续改进继续写,因为没人能破坏我的梦,自己也不行,第一次练笔不敢尝试创新角色只能用一个心生同感的女配来练,万没想到有六百多的收藏,真心感谢,趁今晚我有精力和时间暂时远离手术室,干脆一口气写完结吧!也不算辜负一直送花偶有评论的大家,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少挂念这篇文了。
小宫女张了张微抹嫣红的唇,交握的双手,左手狠掐了下掌心,刺痛到让她瞬间清醒,她的容貌清丽,有了德妃的丑容在前何愁皇上不喜?愧疚地垂目应声:
“是,奴婢这就去请三阿哥。”
铜镜中倒映出衣着靓丽,身姿初见曼妙的小宫女背影,德妃毫不在意地继续补着浓烈的妆容,一个宫女罢了,明日的慎刑司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皇上驾到!”
一声太监尖细的嗓音响彻沉寂许久的长春宫。
德妃多年来再次听见这样的通报神情恍惚了一下,下一刻起身起出殿门向那明黄色走来的男人行礼:
“婢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皇帝表情不明,他眼尖地发现德妃低头下的一抹隐约腮红和碧绿色绣葡萄结籽的地毯上可疑的粉妆,身体一僵道:
“不必多礼,德妃请起。”
“谢皇上。”
‘咝’一阵倒吸气声嘶的惊叹!
德妃抬起了头,入目是皇帝平整难看的辫子头,入耳是四周宫人的惊叹声。
苏培盛:……简直突破以往德妃娘娘的作死新高度,皇上求稳住底线。
明黄色衣袍的男子威仪堂堂坐在长春宫正殿首位,神情一如既往的冷。
“皇上请品尝一下茶水。”
德妃柔嗲的声丝不复往日成熟。
众宫人不约而同地起了个鸡皮疙瘩。
皇帝抬头入目是德妃的盛世美颜,眼底平静无波,十分淡定地接过德妃奉来的茶水,浅尝一口,茶叶很新,味比毛尖不比红袍。
德妃有些失望,皇帝越发稳重于练不比从前好戏弄和糊弄了。
皇帝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见她身穿粉红色衣服,板着脸薄怒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粉红色衣服。”
德妃回忆满满,羞涩扭捏道:
“这身粉红色衣服皇上当年可是特别喜爱呢,说婢妾穿着好看。”
皇帝冷嘲:
“衣服嫩,人却已老,如何会有当年美丽,还是换下来朕看那青色就很配你。”
德妃脸色难堪地低头黯淡:
“皇上是嫌臣妾人老珠黄了吗?”
皇帝微微冷笑眼光如同利剑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恢复平静道:
“朕再如何也不会在朕的儿子面前落他的脸面与地位。”
德妃止住含在眼眶的晶莹泪水,心底一阵恐慌。
似乎无话可谈,两人默默坐着等待三阿哥过来。
苏培盛不明所以地轻叹:何苦呢?德妃娘娘。
“皇上,三阿哥求见皇上。”
“宣”
一个少年进了来,一丝不苟地向皇帝行礼,三阿哥一身青衫,眉目与皇帝十足十的相似,也正因这长相让皇帝和太后看重和宠爱。
“儿子参见皇阿玛,皇阿玛万安。”
清脆又略带沙哑的青春期少年音打破一室沉寂,要是往日德妃早就拉着她东问西扯,恨不得他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了,现在皇帝在此,那有德妃开口的份?
“上书房的师傅来报说你己学完了四书正在学五经,很不错,虽比不上朕当年同你这样年纪时的读学进度,但勤能补拙,平日里听刘微夸赞你的学习,朕心里也高兴,但有一事你要谨记。”
皇帝说到此停顿了下语气。
三阿哥精神一凛,问:
“是何事?还请皇阿玛告诫,儿子定当谨记。”
皇帝眼含关怀地与三阿哥对视道:
“万事开头难,莫急莫躁莫骄,你自小身子骨弱,总叫朕与你皇玛嬷担忧,近三年才好了些所以让你入上书房随师傅识文断字,朕同你的皇玛嬷不希望你因一时而误了一身。”
三阿哥内心暖暖,他忽然想起前几日在去给皇玛嬷请安途中偶遇的四阿哥,四阿哥虽未入学只是跟一个老嬷嬷学了两年字就已背全四书五经,他难免一时憋屈才读书读猛了些,现在想来是他自个魔障了。
“儿子明白了,谢皇阿玛关怀。”
关怀?
皇帝嘴角勾起暖暖笑意,三阿哥是他的亲生骨肉,与他敞开心扉,他是满意的,仿若父子之间的隔阂消散,他心情大好地又问了三阿哥几句,不同往日的学习问题,而是饮食起居。
三阿哥一一回答,感受到父亲的关怀,心软单纯地他突然想到没有生母不受皇帝待见的四阿哥,心底颇为怜惜的开口:
“皇阿玛,儿子一向笨拙,却觉四弟比儿子聪慧,那日去皇玛嬷处请安与四弟偶然相见,聊了几句,四弟向儿子请教问题,儿子才发现四弟竞然已学过四书五经了,所以儿子才……皇阿玛,四弟这么聪慧儿子想请求皇阿玛允许四弟到上书房学习。”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德妃突然扬起脸,怒气透过厚厚的妆容,她显然忘了自己的可怖模样,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
“臣妾听闻四阿哥是太后命人在圆明园照佛着的,可怜他没了生母,太后年事已高分不出精力为他打算,现在算着年纪也到入上书房的时候,三阿哥虽有有伴读但终比不过兄弟情谊来得好,皇上就应了三阿哥的要求,让四阿哥去上书房,也让三阿哥有个兄弟相照应。”
皇帝满含笑意的眸光满是对三阿哥的满意,四阿哥一直养在圆明园,每月初一十五会入宫向太后问安,他都快要遗忘了,三阿哥因为失了平衡心欲与其攀比而生病,难得是他没有怪罪四阿哥反倒为其着想,一时间对三阿哥的定位高了又高,他满意地应允赞扬道:
“你能有如此心,朕心甚慰,你是长子是哥哥,须知弟兄恭友,在上书房要好生照顾四阿哥。”
三阿哥本来内心十分忐忑,害怕父亲不同意,都准备好被责怪了,但现在一听更是一喜,开朗大笑道:
“那儿子就替四弟谢过皇阿玛了。”
气氛越发的好,皇帝又聊了几句就打发苏培盛叫人备桥雪梨殿了,说是要看望玉嫔,还让三阿哥多去。
母子二人送走皇帝后,德妃用手上巾帕对镜一一擦拭掉面上妆容,露出素净的脸,她召来青绣道:
“去把本宫为三阿哥做的衣物都拿来。”
青绣早泡好了茶,德妃奉上那茶正是出自她手,正候着,闻言接过德妃手中沾满妆粉的丝帕递给别一个妆扮普通的小宫女茗兰,自已则进了德妃房中找寻三阿哥的衣裳了。
母子二人相对面坐,德妃第一次反应到自已将三阿哥教得太单纯了,她有意引导道:
“傻孩子,额娘知道你是想在额娘和你皇阿玛面前不输于任何人,但这宫中你皇阿玛膝下只有你和四阿哥,四阿哥是从小让太后身边的嬷嬷教养的,太后是个什么人,那是极有教养极有才学的人她身边的奴才可比得过额娘替你做的衣裳,且人家四阿哥从小学着的,你才学三年如何能一时比过,这学识固然重要,但身体康健是做一切事情的根本,你若拖累了不说额娘如何心疼,且论你还有机会比过四阿哥吗?”
说着说着德妃竟红了眼就要掉泪。
“回娘娘,你给三阿哥做的一套春衫,一套秋衣,一套冬服都在这了。”
一色的黑锦缎,厚度不同样式不同的衣裳,全是德妃一针一线亲手做的。
三阿哥想起今儿早醒来就瞧见母亲在他屋内带着黑眼圈梳妆的样子,心里是既感动又自责,当下认错道:
“额娘,是儿子太过急功近利,儿子是见皇玛嬷待四弟比儿子好,儿子心生羡慕才……”
德妃收回眼泪,继续引导他道:
“常人言,徐徐图之,额娘虽不识几个字,但这四个字的意思还是懂的,你呀就罚病好后抄一百遍给额娘,额娘希望想说的与你皇阿玛说的没甚什样,你这急躁的毛病是要改改的。”
三阿哥闻言点头应声:
“额娘放心,儿子定会改掉急躁的,再不能让你担心了。”
德妃心中牢牢记住四阿哥了,太后再怎么厉害如何护得住一个远在宫外圆明园的孙子,她压根不信什么巧遇,这人要往高处走无可厚非,但非要踩着三阿哥,就得过她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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