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生财有道

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软在空调被里，身心都感到疲惫。

开始我肯定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后来轻声低吟，最后哇哇乱叫什么的……怎么想都感觉失态。

不知道这里房屋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但愿邻居们不会被我大清早用那种诱人的声线喊出的卡佳卡佳的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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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身体用起来有点开心的，其实我还想再来一次。但身体已经很疲惫了，所以只用了几分钟，我便沉沉睡去了。虽然做了个很奇怪有些羞耻的梦，不过不碍事，这一觉睡的挺安稳的。

香甜的睡到了晚上七点我才醒来。眼角这是啥？湿润的感觉让我揉了揉，幸福的泪水？

做了个好安逸的梦，梦中的叶卡捷琳娜是个有大吉尔的女孩子，第一视角是欧若拉的自己和她青梅竹马，生在1951年的苏联，一起长大，工作，然后结婚神马的……

简直是把人牙都甜掉了的小说情节，模范夫妻演的也太好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嫉妒梦中的我自己啊……竟然可以被一个有大吉尔的妹子那么疼爱。就是结局有些出戏，梦里的我竟然因为难产而死。

然后就吓醒了，我揉了揉痛的有些厉害的肚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在那种时候突然胃痛的话，大概孩子也能生下来，过上了奶孩子的幸福生活的吧，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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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的主人真是在作死……明知道身体不是太好还不按时吃饭，真摊上胃炎了呜呜呜。忍着疼痛，我扶着墙摸索到了冰箱处，那天我翻感冒药的时候记得有翻到一个药的描述里带了stomach的。

冰箱壁上的药比我上次翻的时候多了好多，大概是叶卡捷琳娜这两天为我准备的吧，真的好贴心啊……如果叶卡捷琳娜不是蕾丝边就好了，我还能心安理得一些。可我知道她明显是喜欢着欧若拉的，我要怎么回应她呢？我不喜欢女人的，我喜欢强壮有力的男人。

翻了半天找出了两个说明里带stomach的药，一个描述里带了bacteria，这个应该是治细菌感染性胃炎的，另一个应该就是治我这种不注意饮食导致的胃炎的药吧。

家里竟然没有热水有点尴尬，我只能就着点唾沫咽了下去，还好没卡嗓子。吞完药后我烧了壶水，然后搬凳子坐在厨房的窗户旁玩手机等它开。手机是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叶卡捷琳娜送我的，二百二十马克不算太贵，换算成人民币大概一千二百多吧，马克的购买力跟美元差不多，对软妹币汇率都是五点几到六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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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食物大多都是熟食，虽然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了，不过检查发现这些食物都挺辛辣油腻的样子，胃炎的话应该不能吃这种东西的。

“哦天，看我发现了什么，苏伯的野菌芙蓉汤……”

冰箱深处我竟然找到了两盒纸杯装的菌菇汤料，这东西卫星区竟然有卖嘛，超级好喝的呢。

正好水也开了，冲了一杯后菌菇的香味立刻就散发了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令人迷醉呢。

一杯热汤下肚后，感觉胃暖了许多，疼痛也有所减轻，看来药效也开始发挥了，到了晚上应该就差不多没事了吧。

就自己这身体状态，怎么陪酒啊。不能陪酒的话似乎就少了一大笔的收入。而且自己还指望陪酒的时候直接喝醉了呢，这样陪人过夜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睡过去，略过自己并不是很想清醒的经历的一些事了

“真是令人忧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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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种工作制服，好羞人……”

雨果曾经说过：男人因贫困而道德败坏，女人因饥饿而生活堕落。嗯 ……他说的很对，为了能不饿肚子，我一个男孩子家家的，竟然毫无羞耻心的决绝的就跑去了不正经夜店工作。夜店的工作制服特点，就是突出两个字：幸感。

换句话说就是能露就露，不能露就若隐若现。德国工人党（Nazi）党魁像是被保护了起来又像是在邀请……唉，不说了，我好好一个人，现在从上到下没有哪处不在禁书目录里的，随便抽一处凝视描述，大概都可以封书吧。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镜中的姑娘很美，衣服讲道理其实也是也很美的。然而这样的美人却并没有他的王子去疼爱她，等待着她的只会是……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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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开一点，能来这里消费的并不一定都是那种经典秃顶恶心大叔啊，也会有年轻有为的帅哥的对吧。

一位年少多金却不纨绔的贵族子弟在一家风月场所邂逅了一位有过孩子的风尘女子，他忽视双方身份的差距对她一见倾心，自此坠入爱河而不能自拔。他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家族，带着她逃到了一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从此两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天啊，我在瞎编什么，这么烂俗的情节说出来自己都会吐的好嘛。

我不安的拽了拽腰上的百褶裙，膝上三十公分对我这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子来说短的也太过分了点，稍微弯个腰的话，肯定就发福利了啊……

还有这领带，上面没事搞什么别针嘛……贴在自己裸露了大半的胸脯上，凉凉的很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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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磨蹭，换衣服换了这么久。”

我慢吞吞的走回领班的办公室后，领班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皱眉道，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没给我回答这个问题的时间，她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之前也是管扑克发牌很久了，你会洗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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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的意思是作弊，魔术洗牌吗？会一点吧，但只会比较基础的。”

我心里有些嘀咕，这是要把我往风间浪口上推嘛。从以前开始，欧若拉胃就不是很好，所以她一般不管陪酒，管赌场发牌。但之前只是很普通的发牌啊……在赌场里搞出千的话，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女孩子被明显糟蹋过的尸体大概会在次日凌晨出现在伊斯特河的河面上的吧。或者被埋在野山沟里，或者被剁碎了喂猫喂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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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你会万智牌或者游戏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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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她刚刚是说来万智牌和游戏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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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休了一年多，不知道也是正常。我们的赌场这一年增添了两种新的卡牌，就是我刚才说的两种，你对它们有所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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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当然有啦！小纸牌嘛，之前还是十多岁的我当然了解啦。

不过成年人，在风月场所玩这种小纸片不会感觉丢人吗？

“万智不太懂，游戏王会点规则吧。”

这两个游戏又不需要发牌，而且算是比较需要动脑子的卡牌游戏，也不能一边抓牌一边抓姑娘两边玩，要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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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老姘头正缺个专门替他洗牌发牌的荷官呢，既然你会的话那我就联系他好了。”

“我的老姘头”，是指叶卡捷琳堡知名的低下世界太子爷，真名为杰瑞·迪·色·皮耶罗·布鲁尼，意大利人，欧若拉以前的常客之一。他的老爹是黑恶势力教父之流的大人物，我没见过，只知道他“红手教父”的名号令人闻风丧胆。至于他的儿子，嗯……

相比之下只是有名，却不是什么威名。二十五岁了还爱玩，不沉迷黑帮打打杀杀，反而夜夜笙箫玩物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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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啊欧若拉，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真是令人心疼。”

过了一小会儿，办公室的门开了，闯进来的男人很不礼貌的不由分说就把我搂进了怀里。呜……感觉还不错，杰瑞做黑势力太子爷不像，为人却还算可以。是对女人还是比较温柔体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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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啊，缺乏杰瑞大少爷爱的滋润自然就瘦削了。”

该死，为什么我能脱口而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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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以后多多疼爱你，让你快点长回去。”

喂喂，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能不要这么下流的把手就伸进我裙子里吗！我没有做好在人前的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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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了啦，这里还有别人呢，晚上在弄，啊，说正事吧。”

实在是遭不住他，身体吃不消，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不不，不可以这么失态。我的心中默背诵起了李白的蜀道难和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试图来保持大脑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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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晚上吧。不过，你真的会游戏王？”

说着，他用没擦的手直接摸到我脸颊上了。曰，这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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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的忽视掉他在我的脸上擦自己的手指而留下的液体的触感，我回答道：

“可能会一点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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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帮我洗洗这幅牌来看看吧。”

【此处省去一番令人窒息的操作】

很幸运的是我以前玩过这种卡牌，而且为了赢得胜利，也学习了一些作弊手段。那些技巧在当时已经不是什么高超的操作，由于贴吧论坛的交流，早已广为人知。不过西方国家缺少这种论坛，导致就连赌场这里的老油子都不知道这种洗牌法。杰瑞看我洗出的牌后眼睛都直了，好像看到了比我美十倍的漂亮女人横卧在他的面前一样。

“哈哈哈哈我可真是捡到宝了啊，欧若拉你真是太棒了，就决定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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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表演了一番我业余的魔术洗牌技巧后他整个人开心的不得了，当场奖励了我一个令人窒息的法式深吻。我的抵抗很微弱，在不是欧若拉的时候我一次都没和男人做过，我其实还是很期待和不讨厌的男人发点的的，这个男人，根据记忆，确实不是令人生厌的类型。

虽然作为女生的第一次就是钱肉交易着实不是好兆头，可我没有资本去矫情。尽管在内心暗骂自己没节操，但我还是渐渐的开始回应他了，甚至享受了起来。直到坐一旁的领班咳嗽了两声示意她办公室里不兴做生意，我们干扰了她的办公，杰瑞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和领班商量起了报酬问题。

有钱人的出手真不是一般的阔绰，由牌局赌钱的规模分甲乙丙丁戊五类牌局，给他发牌一场甲类单局固定五百马克，乙类四百，往下最低至一百。赢了另有50%的提成。这些收入我和公司八二分成，杰瑞打赏的小费我可以全数自己留下。这好像比陪酒有前途多了，应该说技多不压身么？以前偶然学会的小杂技，现在竟然能拿来当赚钱的法门，而且赚的还是大钱。不过，自从男生自尊女生贞操一起失去后，还要再多失去一项决斗者尊严吗，给人做牌什么的……

唉，果然还是丢掉节操后会过的比较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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