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除掉

鬼舞辻无惨：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醉汉突然哆嗦了一下，感觉一下子就酒醒了大半。

他甚至没有胆量回头看是谁在说话。

抓着山茶袖子的手也僵硬到已经抓不住布料，山茶轻轻一收就挣脱开了。

鬼舞辻无惨：说啊。

无惨的声音骤降八度。

不，八十度。

路人：（醉汉）不……不用了……

鬼舞辻无惨：说啊。不能就这么走吧。

鬼舞辻无惨：听你说貌似是我的人招惹了你。

鬼舞辻无惨：那我更应该负起责任不是么。

路人：（醉汉）不……不用了……

山茶在一旁看得很爽，嘴角疯狂他妈上扬。

虽然感觉屑老板哪里不太对，但是有人替自己出头真是太踏马的快乐了。

醉汉颤颤巍巍扭过头，看见了……

没有他高也没有他壮的鬼舞辻无惨。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又酒劲上头了。

路人：（醉汉）不用她赔了，你赔吧。

路人：（醉汉）否则就揍一顿。

……可以说，很会找死了。

鬼舞辻无惨眯了眯眼，冲山茶勾了勾手指。

鬼舞辻无惨：过来。

山茶：……

山茶瞄了醉汉一眼，走过去了。

醉汉可能是对于无惨的低音炮声线有小小的心理阴影，居然没有拦她。

然后，山茶看见，无惨从他常年不换样式的白色马甲内兜里，掏出了一大把钱票扔了过去。

山茶：！！！

山茶：啊——！！！

山茶惊呼一声，双目瞪大。

也不知道无惨是什么力度，醉汉裸露的皮肤居然被划出了血痕。

系统13279：13279的声音响起：宿主不必惊慌……

山茶：靠！他居然叫我离开再扔钱！！

山茶：他过分啊！

山茶：他有钱他不给我！

山茶：他拿去砸人！！

山茶：这钱砸死我不好吗！！

系统13279：……

13279真想骂自己多余。一组数据过来掺和啥。

而山茶这些话都是咆哮出来的，无惨自然也听到了，看向山茶的目光变得复杂。

周围的人也疯狂地捡钱，醉汉不顾皮肤的伤口也蹲下去捡——有钱不捡非人也。

山茶也这么觉得。

但是她刚要蹲下去，就被无惨抓住了手臂：

鬼舞辻无惨：跟我走。

山茶：我要捡钱！

山茶理直气壮。

鬼舞辻无惨：……我说，走。

山茶：好，老大我们走。

山茶秒怂。

并偷偷把用最快速度捡到的一张钱票塞进了衣兜。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几分钟后。

山茶在捞金鱼的小摊前，忘记了捡钱不得的痛苦，持着一张纸网斗志昂扬。

无惨抿了抿唇，踱步到一边的无人阴影中，打了个响指。

前几日被他变做鬼的青年出现了。

鬼舞辻无惨：把所有带着我的血的味道的人，清除干净。所有人，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无惨淡淡说。

青年低声应了，转眼消失。

每一张钱上面都有他血的气息。

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出大动静。

他又不傻。

而蹲在那里捞金鱼的，还不知道自己贪小便宜即将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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