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球的足球耍得太好了,看得我们眼花缭乱,简直忘记了这是打boss的战斗,我们还一二三四五地为他计数。
黑妹在场边喊道:“王老板,已经数到9999了,还要数啊,数饿了啷个办?”
对呀,数饿了啷个办,这场战斗久久不能结束啷个办?不行不行,打仗打仗,把这个龟孙子解决了再说。
我举着槊开始咏唱魔法:“天灵灵,地灵灵,东来的妖,西来的神,听我调遣,听我号令……”
克劳德举起鬼头大刀冲了上去。
李球的反应特别快,抱着足球蹲了下去,形成一个球状,飞快地在我们周围滚,圆圈越滚越小,他的身体越滚越大。我首先被滚倒了,简直就是压路机从我身上压过,紧接着克劳德也被滚翻了,我俩濒临死亡状态!
妈呀,好久没有使用我的召唤兽了,我的外孙女仙仙妹快来救命呀!
我用最后一口气,爬起来站稳,举起了手中的槊,高声的呼唤着:“天上红彤彤,地上红彤彤,心肝宝贝,快来救外公!”
我叫了一次、两次、三次,没有响动,最后,仙仙妹气鼓鼓地出来了:“好久没有给我买玩具了,我才不管你们的死活!”
是啊,好久没打仗了,把我的心肝宝贝忘记了,我急忙喊道:“这一仗打完了,外公给你买很多很多的玩具。”
她根本不理睬我,走远了。
我忘记了黑妹是看热闹的,也喊她出招:“黑妹,用你的召唤兽刘谦,看他有没有办法?”
李球气得跳了起来:“拉拉队不准帮忙。”
我们才不管什么规矩,打赢就算数。
刘谦出场了,提了个空布口袋:“我才不帮骗子,我的包包空了,我要去摆地摊,挣几个钱回台 湾。”
不一会儿,那面军营传来吆喝声:“要钱不要钱,圈子要扯圆,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还好还好,克劳德还有一个召唤兽牛魔王。
老家伙出场了,跑到了我们身后:“你几爷子现在睡醒了,想起我了?平时也不给点锻炼的时间,一把老骨头都僵硬了,我练五行操去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个召唤兽都没球得用,人都气死球了!
瑞奇·马丁的《生命之杯》唱到了高 潮,而且短了路,只唱这一句——
吼吼吼,射门,射门,射门!
吼吼吼,射门,射门,射门!
…………
我俩好不容易互相拉扯,站起身来。
李球不滚了,把足球放在地上,把我们当成了球门,狠狠地一脚踢起,足球朝我们飞来,越飞越大,简直遮住了天,哪里躲得脱哟!
在猛烈地撞击下,我感到骨头都碎了。
李球又把足球摆好了,准备下一次射门。
这是猫盘(玩弄)耗子,盘死了才开始吃啊!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这么折磨下去,我要想办法活,我要想办法靠近他的身边。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做了一个暂停手势:“暂,暂,暂停,我,我,我有,有重要事情,给,给你讲,就,就,就是疯姐。”
李球一听疯姐,立刻停住了:”啥子啊?你们认识疯姐啊?”
“认,认识。”我指指自己的耳朵,意思是只能跟他讲悄悄话。
李球走近了,也许认为我们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了反抗能力。
我猛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急忙呼喊克劳德:“快快快,把他按在地上,搓他的嘎嘎(肉)!”
他全身缠着绷带,绷带连着肉,我要用痞子(耍赖的意思)的打法,弄死他。
我用手和脚压住他的双手,屁股坐在他的背上一耸一耸,唱着我们重庆的童谣:“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骑马马,坐轿轿,走进城门挨一刀。”
纱布在李球肉上摩擦,他好难受哦,哭天喊地!
黑妹也跑过来帮忙,把他的脑壳当成汤圆猛搓,而且欢喜惨了:“安逸安逸,好耍好耍!”
克劳德和我背靠背,坐在他的屁 股上,也是在乱摇、乱搓,也在乱唱一通:“扬鞭策马,奔驰在草原上……”
李球痛得在死亡线上嚎叫:“哎哟哇,哎哟哇,我投降,我认输,放过我,放过我嘛!”
我说:“不行,今天非得要弄死你,不过在你临死之前告诉你,七星宝剑被疯姐偷走了。”
“我也怀疑是那个哈婆娘偷的,恶毒的女人,怂恿起我们兄弟残杀。哎哟哇,好痛啊,好痛啊,受不了了,七星宝剑不要了,江山不要了,我去给哥哥认错!”
我说:“可以饶你不死,叫你的队伍马上投降。”
“要得要得,像王老板保证!”
“你们也认得王老板?”
“不认得,不认得,不过这是发最毒的誓,天打五雷轰也不能改变。”
我说:“有道理,有道理,王老板就是最伟大的神,看在王老板的面上,我放你一马。”
黑妹和克劳德捂住嘴巴好笑,眼睛水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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