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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忘了,
此前,
先生早与我恩断义绝,
此间打扰,勿念!
——
宋稚初感觉有点晕,额头上的热度似乎很高,让她连人都不太能分得清了,整个世界浑浑噩噩,像是开天劈地之前般。
肖战:′宋稚初?’
她好像听到了肖战的声音了,抬头看向四周,看着陌生的地方才惊觉自己竟离席了,又怎么可能看到肖战呢?宋稚初使劲用手腕处敲脑门,手腕和额头都有些疼。
完蛋,她怎么就忘了二力平衡了,啊呸,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呢?
步伐飘逸,身体时而左歪时而右倒,勉强的走到了酒店门口的大柱子旁边,头向后仰蓄力准备撞柱。
宋稚初感觉额头上的一抺冰凉,有些发怵,极其小心的低头,像回到了曾经那样,她还是会轻易的向他低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不舍什么?舍不得让他发气动怒!
所以宋稚初究竟有多喜欢他!
肖战:′蠢了?猪’
听到熟悉的责骂称呼,宋稚初只觉温热的泪水绷不住了,死死地叫住牙关,尽量克制住身体颤动的幅度,宋稚初抬头看着男孩,泪眼朦胧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肖战摸了摸宋稚初的额头,肖战和自己的额头比对了一下,有点烫,发烧了?
蠢蛋,一离开他就感冒了,以后又怎么办?
宋稚初:'是肖……他吗?'
宋稚初仰头,良久又低头嗤笑着自己,自作多情,肖战怎么会放着身娇体软的佳人而出来吹冷风,宋稚初啊,别幻想了,他已经是别人的盖世英雄了,跟你再无干系了。
别奢想了,他正坐搂佳人笑呢,哪里顾得上她呀?
笑容有些勉强,眼眶里灼热的晶珠只能让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一轮廓,像在浓雾里一样,迷茫。
肖战:‘我……是他’
一直都是,那个只要她一哭痛就会纠心的肖战,从未改变,也从不会改变。
肖战微向前倾,手有向女孩额上探去的趋势,女孩不但没有像以往那样乖乖的将额头前送,反而"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真的是不着痕迹吗?肖战明白,宋稚初也从男孩僵硬的脸色中明白,不约而同的笑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因为他们彼此都清楚——再无余生,专属于他们的欢喜。
宋稚初转身再见,笑容片刻凝固,不转身是最后的固执,从此做回那个傲娇的女生,做自己的王,不为任何人俯首,不向任何人低头。
宋稚初还是那样的固执,肖战还是没把宋稚初纳入未来,所以那样的肖战,宋稚初不想要了,即使爱的深,即使割舍时有多疼,她也要昂首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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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放下先生,
可……我不得不放下先生,
先生日后多珍重,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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