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今天啊再次来到这个舞台心情十分的激动跟紧张。
陈开德:这都紧张了,有什么紧张的。
张文墨:因为今天我要给大伙表演一段诗歌。
陈开德:啊,就你那文化,你表演诗歌是该紧张。
张文墨:啊、、、
陈开德:不是,你吓我一跳,你提个醒啊你这是?
张文墨:早晨起来,拥抱太阳,啊、、让身体从满灿烂的阳光、、洗脸刷牙,拥抱太阳,满满的正能量、、、啊、、、
陈开德:不是,你别“啊”了
张文墨:怎么了,不“啊”的挺好的吗?
陈开德:你再“啊”下去我就要疯了,你这什么破诗歌啊。
张文墨:什么叫破诗歌啊,最近那个《中国达人秀》没看吗?那个写诗歌那个大哥哥。
陈开德:嚯,还大哥哥。
张文墨:你别管是哥哥还是妹妹,你就说你看了吗?
陈开德:看了。
张文墨:感觉怎么样?
陈开德:他那个是诗歌与健身球结合起来,跟你这个直接站这鬼哭狼嚎没有可比性。
张文墨:我就问你,看完你乐了没有?
陈开德:是乐了。
张文墨:是不是被他那种快乐的氛围童心未眠的那种感染力给冲击了。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跟你说,做人就要这样,喜欢就去干,只要你不犯法不违背道德伦理不做亏心事,喜欢就去干就是了。
陈开德:对,这话没错。
张文墨:就好比我来说。
陈开德:恩,拿你自己打比喻。
张文墨:别人笑我太疯癫,跟个神经病一样,说个破相声,动不动就脱裤子给人家秀腿毛。
陈开德:裤子是稍微脱了勤了一点。
张文墨:这是艺术。
陈开德:哎呦、、你可别拿你那腿毛来形容艺术了。
张文墨:我就问你,我每次说相声,我脱裤子,秀腿毛,观众乐了没有?
陈开德:那能不乐吗?大白天的动不动就脱裤子。
张文墨:这就是艺术。
陈开德:啊,这就是艺术。
张文墨:开玩笑,我告诉你,现在这个年头想叫人哭,分分钟的事。
陈开德:这话不假。
张文墨:想叫人笑,比登天还难。
陈开德:那绝对,现在喜剧不好搞,相声也不好说。
张文墨:那天看哪个达人秀诗歌广场舞,我乐的屁颠屁颠的,我就问你,就是让我们去说相声,金星老师还有现场的观众朋友们都没有这个诗歌来的爆笑你相信吗?
陈开德:这倒是有可能,我们这是演,老爷子那是纯天然的。
张文墨:喜剧的魅力非常强大,所以也是最难做的一个艺术形式,你看我们今天说到现在观众乐的一个都没有,也不鼓掌。
陈开德:嗨,你竟要掌声了。
张文墨:喜剧的魅力大到什么程度了,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情可以诠释一下。
陈开德:您说说 、、
张文墨:昨天跟妻子还有丈母娘还有我小姨在家里狠狠的吵了一架。
陈开德:啊,又吵架了,因为什么啊?
张文墨:我小姨洗澡又忘了关门。
陈开德:嚯,你这个信息量挺大啊!
张文墨:这能怪我吗?对不对,谁叫她不穿衣服洗澡?
陈开德:废话,谁穿衣服洗澡啊。
张文墨:你嫂子那个性格,你也了解。
陈开德:比张飞还李逵吗?
张文墨:大发雷霆要把我赶出家门,我丈母娘这次终于做了一回正人君子,向着我说话。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丈母娘)女儿啊,你就是把文墨赶出家门了,你倒是给人家留条裤衩子吗?
陈开德:嚯,不是,你光着屁屁被赶出家门的啊!
张文墨:你看,我光着屁屁,观众朋友们,乐了,这是什么?
陈开德:是什么?
张文墨:这就是艺术?
陈开德:啊,这就是艺术。
张文墨:这就是相声的魅力。
陈开德:啊,这话就你敢说。
张文墨:丢给我一条裤衩穿起来,在走廊走过来一对母子,看到我了。
陈开德:看到你了。
张文墨:那个小孩子就拉了拉妈妈的衣服问妈妈了?
陈开德:问什么了?
张文墨:(小孩)妈妈呀妈妈,这个叔叔身上系的这根绳子是干什么用的啊?
陈开德:绳子,什么绳子啊。
张文墨:我穿的丁字裤?
陈开德:啊,不是,你丈母娘给你的是丁字裤啊。
张文墨:你以为了?
陈开德:嚯,你这丈母娘可以啊。
张文墨:那个妈妈看了看孩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那个妈妈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感到无地自容,这时候怎么办啊?
陈开德: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张文墨:你得跟那个孩子解释一下,要不然他还以为我是神经病,会做恶梦的,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祸根,不太好。
陈开德:对啊,你怎么解释啊。
张文墨:孩子,你过来,来,这边,不要怕,叔叔不咬人。
陈开德:能不怕吗?
张文墨:告诉你,孩子,你现在还小,你不知道叔叔是干什么的,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叔叔我是一个著名的相声表演艺术家、、、
陈开德:😡走走走、、、
张文墨:怎么了,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生气了。
陈开德:像话吗?我们相声演员就这样啊。你把我们这个行业描绘成什么样子了。
张文墨:不能这样说?
陈开德:废话。
张文墨:那换一种说法?
陈开德:怎么换?
张文墨:孩子,你现在还小,你不知道我现在光着屁屁干什么。
陈开德:长大了能知道吗?
张文墨: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叔叔是一个英雄,超级英雄,我是终结者“阿诺德•施瓦辛格”。
陈开德:啊,跟那个电影一样,光着屁股出来的。
张文墨:对啊,小朋友不都喜欢英雄吗?这个解释怎么样?
陈开德:行,只要让相声演员穿上裤子就行。
张文墨:我真是太有才了,说完,我缓缓的起身,表情非常冷酷,想个超级英雄一样。
陈开德:啊,全暴露了。
张文墨:孩子的妈妈一看都惊呆了。
陈开德:能不惊呆吗?
张文墨:对着我说了两个字?
陈开德:那两个字?
张文墨:变态。
陈开德:说的好,鼓掌啊。
张文墨:没错,我是变态,每一个艺术家对他的作品的要求都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陈开德:你这是作品啊这
张文墨:正所谓不疯不魔不成活,我,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先生,我自认我一生生来就是给他人带去欢乐微笑的。
陈开德:对,最主要是嘲笑。
张文墨:给他人带去快乐,这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使命,也是作为一个相声演员最基本的素养。
陈开德:这话没错。
张文墨:母子一走,听见隔壁屋子里面一对夫妻正在吵架,吵的那个厉害啊。
陈开德:啊。有人吵架了。
张文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生存在这个社会里面谁都不容易。
陈开德:那是
张文墨:成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容易这两个字?
陈开德:绝对的。
张文墨:作为一个喜剧工作者,我是不是得给他们送去一点快乐送去一点笑声,让他们不要吵要恩爱。让他们在这平凡的生活里多一点对这个人世间的留恋。
陈开德:你这还一套一套的。
张文墨:我这个品德怎么样?
陈开德:很高尚,就是你要劝,你穿条裤子去。
张文墨:不能穿。
陈开德:怎么还不能穿了。
张文墨:穿裤子去了,他们还笑的出来吗?
陈开德:嗨,不是,你就是让他嘲笑你是吗?
张文墨:我就问你,嘲笑算不算笑。
陈开德:那也算吧。
张文墨:我这种勇于牺牲自己给他人带去欢声笑语的品格算不算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陈开德:那么好吧。
张文墨:过去,敲门,夫妻不吵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啊。
陈开德:谁看都傻
张文墨:你猜怎么着?
陈开德:怎么着
张文墨:夫妻两乐的哈哈大笑啊。
陈开德:是人见了都会笑。
张文墨:这就是喜剧的魅力。
陈开德:丁字裤的魅力。
张文墨:夫妻两不吵了,我很开心,我又给这个世界送去了一份快乐,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我张文墨又多了一份价值。
陈开德:是。
张文墨:突然,我又听到有人在吵架。
陈开德:又有人吵架了。
张文墨:一听一看,是楼下一个环卫工人跟一个豪车贵妇吵起来了,豪车贵妇正在车上嗑瓜子,环卫工人正在扫地,然后那个豪车贵妇还一个劲骂环卫工,说的话有些难听,这里大家自行脑补一下,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不好说出口。
陈开德:都能猜到说什么?
张文墨: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
陈开德:什么话?
张文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陈开德:哦,你打算下去给那豪车贵妇看你丁字裤。
张文墨:嗨,你这人。太低俗,什么叫给她看我丁字裤?我们是艺术家,不能这样直白,要高雅一点。
陈开德:啊,那应该怎么说啊。
张文墨:😍我要下去给那个豪车贵妇送去一些微笑一些快乐。
陈开德:😓啊,你这什么表情啊,这样说就高雅了。
张文墨:整理了一下我的发型,勒紧一下我的丁字裤。
陈开德:嗨,别勒了,再勒就看不见了。
张文墨:你管的着吗?剧本这样写,就得再紧一紧。
陈开德:那勒吧。
张文墨:我正在那勒了,我小姨出来了。
陈开德:全看到了。
张文墨:(小姨)姐夫,刚有人报警说我们这有个裸体暴露狂,我一猜就是你,你赶快把头套戴上、、、、、
陈开德:啊,不是,你别戴了。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不是,按照正常思维,你穿条裤子不好吗?你戴头套干什么啊?
张文墨:我戴头套他们也认不出我来,不是一样的吗?皇帝的新装,知道这个寓言故事吗?
陈开德:你们这一家人真是难以理解。
张文墨:我带着我的绿色头套。
陈开德:嚯,还是绿色的。
张文墨:下楼,一看,还在吵,我立马大喝一声,不要吵了,看我。
陈开德:啊,看见你了。
张文墨:哎呀,那个豪车贵妇都惊呆了。
陈开德:能不惊呆吗?
张文墨:还有那个环卫工手里的扫把都被我的艺术魅力感染的情不自禁的掉在了地上。
陈开德:是。
张文墨:你,豪车贵妇,开着几百万的车,出入肯定都是高端场所。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陈开德:那肯定见过不少世面。
张文墨:但是,像我这样的艺术家他肯定生平少见。
陈开德:那肯定,美国总统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
张文墨:乐的她们两个哈哈大笑,像一个童心未眠的孩子。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他们一笑,不吵了,化解了矛盾,成为好朋友,你说这个喜剧的魅力强大不强大。
陈开德:挺强大,最主要你这个别人干不了。
张文墨: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陈开德: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张文墨:我换个方式问你。
陈开德:啊、、
张文墨:你见过像我这样的相声演员嘛?
陈开德:你还别说,我们相声圈可能就你这样另类。
张文墨:我就是这样一个伟大另类的艺术家。
陈开德:你不去日本发展真是太可惜了。
张文墨:去去去,别胡说八道。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给别人带去微笑了,上帝看到眼里了。
陈开德:是,上帝都看见“眼”了。
张文墨:😁不是,你别,哎呀,我这个,那么好吧。
陈开德:不是吗?丁字裤啥的。
张文墨:这个剧本说的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陈开德:我也快奔溃了其实。我爸我妈要是看到了情何以堪啊!
张文墨:上帝看到了,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好人有好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立马开窍。
陈开德:你时候到了是吗?
张文墨:没错,这个豪车贵妇看到我能给她带去微笑,她想报答我啊。
陈开德:他想怎么报答你啊!
张文墨:下车,缓缓的朝我走过来,从钱包里掏出一叠人民币。
陈开德:要给你钱。
张文墨:大叔,这钱你拿着,去附近那个百货超市啊、、、
陈开德:给你钱买衣服。
张文墨:去附近那个百货超市啊跑一圈。
陈开德:啊,不是,不是给你钱买衣服,叫你去跑一圈,什么意思,没听明白。
张文墨:后来我一了解,原来这个贵妇开超市的。
陈开德:开超市。
张文墨:由于最近生意不是很好,客源稀少,然后他超市的旁边又开了一家超市,竞争太激烈。
陈开德:是,现在生意都不好做。
张文墨:他想让我这个伟大的艺术家去他超市门口跑一跑吸引一点人流量。
陈开德:啊,原来是这样。
张文墨:就是我们俗话说的走穴商演。
陈开德:是。
张文墨:你说我要是刚刚不下来给她们送快乐,他们能请我去商演吗?
陈开德:对。
张文墨:这就是好人有好报,我们这个社会上就是好人多,要是我们这个社会上都像我这样做人,那我们这个社会、、、
陈开德:那我们这个社会就完了。
张文墨:什么叫都完了,你的艺术造诣还不够深。
陈开德:是是,这方面你比郭得纲都强。
张文墨:我接过钱,一数,五千多。
陈开德:还真不少。
张文墨:各位,接下去这句话你们要仔细听,因为整个剧本我看下来,我就觉得这一句是我张文墨想要的。
陈开德:其他全是废话是吗?
张文墨:全是黄段子,太脏了,但是人家这个光头好不容易写的,我要是不说,我怕他跳楼。
陈开德:是,上次有一个剧本不说,吃了好几瓶安眠药。
张文墨:各位爷仔细听好了。
陈开德:说吧。
张文墨:我拿过钱,走到环卫工面前,我把钱统统给她,我说,阿姨,这钱你拿着。
陈开德:好,这个要给你鼓掌。
张文墨:这个环卫工阿姨一听热泪盈眶,要给我下跪,我赶紧扶起她,我说,阿姨, 你不要看我勒条丁字裤站在你面前你就以为我是耍流氓。
陈开德:这还不是耍流氓。
张文墨:不是流氓,我、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陈开德:是。
张文墨:来,把钱收好,这钱不是我给你的,这钱是上帝给你的,这钱是你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是你应该拿的。
陈开德:是,环卫工人太辛苦了,城市的美容师啊。
张文墨:阿姨感动的啊,(环卫工)小伙子,你说你穷的都用绳子当裤衩子了,你还给我怎么多钱,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拿您的钱啊!
陈开德:嗨,阿姨看的可够仔细的啊。
张文墨:阿姨,这你就别管了,你走吧,我既然拿人家钱了就要给人家办事?
陈开德:是,还要去秀丁字裤的吗?
张文墨:什么叫去秀丁字裤,商演。
陈开德:是是是、商演。
张文墨:那个,我说贵妇,我既然收了你的钱,我就要做事,我大艺术家,有的是才艺,可以帮你吸引顾客。
陈开德:是。
张文墨:但是,我要是这样去说相声,肯定不太合适。
陈开德:废话,谁穿丁字裤说相声啊。
张文墨:唱歌也不行,麦克风掏不出来。
陈开德:嗨、、
张文墨:哎,有了。
陈开德:什么形式?
张文墨:诗歌。
陈开德:啊,你这样,还要去诗歌。
张文墨:跟那个达人秀那个老大哥一样,就是形式得更新一下。
陈开德:怎么更新?
张文墨:诗歌广场舞,然后我自己再按照我自己人设稍微修改一下台词。
陈开德:怎么改。
张文墨:排练一下。
陈开德:试一下吧!
张文墨:啊、、、、早晨起来,拥抱太阳,啊、脱掉裤子,秀出腿毛、让身体充满灿烂的阳光、满满的正能量、、、
陈开德:嗨,这有什么正能量啊!
张文墨:嚯、、啊啊、、洗脸刷牙,拥抱太阳,脱掉裤子,秀出腿毛,伟大的艺术家,满满的正能量、、、
陈开德:不是你别“啊”了。什么玩意。
张文墨:你觉得不怎么样,但是人家豪车贵妇那乐的无法无天啊。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排练的非常完美,可以开始演了。
陈开德:你其实不用演,你过去跑几圈就行了,别唱诗歌了,我怕你让人打死。
张文墨:为了艺术我不怕死。
陈开德:不怕死你就去吧。
张文墨:到了地点,勒紧丁字裤,到我的表演的时间段了。
陈开德:来吧。
张文墨:我冲了过去,正打算开始唱诗歌,刚开始“啊”一下,“啊”不下去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被警察给抓了。
陈开德:早就应该把你给抓了。
张文墨:谢谢大家,相声都是假的。
陈开德:这个是真的。
张文墨: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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