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好久不见了,我想死你们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陈开德:嚯,这嘴还真是甜啊。
张文墨:那肯定的吗?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啊,没有观众我们吃什么、穿什么啊对不对。
陈开德:这话倒是不假。
张文墨:有一个行业,也算是间接性的算是我们同行,嘴巴比我们还甜。
陈开德:主持人。
张文墨:不是。
陈开德:小品演员。
张文墨:不是。
陈开德:那是婚礼主持。
张文墨:比他还甜。
陈开德:比这个还甜,还算是我们同行,谁啊。
张文墨:骗子。
陈开德:啊,这能是我们同行吗?
张文墨:你就说那嘴巴甜不甜吧。
陈开德:废话,不甜能骗到钱吗?
张文墨:对啊,我们嘴巴要是不行观众能买票吗?都一样。
陈开德:不一样,好家伙你想把自己干进去啊。他们是坑蒙拐骗,我们是说学逗唱。
张文墨:😖那么好吧,就依你说的办吧。
陈开德:不是你这什么表情啊,我说我们不是骗子还委屈你了。
张文墨:开个简单的玩笑调节一下现场死气沉沉的氛围。
陈开德:嗯,这是要你们鼓掌了。
👏👏👏👏👏👏
张文墨:这就对了吗?骗都被我们骗来了,鼓鼓掌锻炼锻炼身体。
陈开德:你们就当扶贫了。
张文墨:😖那么好吧。
陈开德:又来了。
张文墨:哎,阿德,我刚刚那个“那么好吧”你有没有看到我好像被非礼了坐在床边,然后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沉重的打击,最后那个女的丢给我几十万说要对我负责,然后我没有办法,因为活在当下,向现实投降了但是我内心还是那种很不服的那种欲望,你看出我刚刚演出那种感觉出来没有?
陈开德:嗯,我看出来了,那个女的都八十多了。
张文墨:你的想象力也是极其丰富啊!谢谢你。
陈开德:这还谢谢我。
张文墨:恭喜你,答对了。
陈开德:啊,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文墨:昨天晚上的恶梦。
陈开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你平时也是没少想。
张文墨:去你的,前段时间我去外地演出,忙里偷闲打算出去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戴着口罩上街,以免引去不必要的骚乱。
陈开德:嗨,你想多了,谁认识您啊。
张文墨:你说什么?
陈开德:我说谁不认识您啊。
张文墨:这还差不多。后来,一个小姑娘冲过来了拉着我的胳膊,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吗?那个大明星。
陈开德:你看,就认不出来。
张文墨:滚,小姑娘都急了,我说我是张文墨。(小姑娘)😍“你就是张文墨啊,我们全家都喜欢你。”
陈开德:一家人全瞎了。
张文墨:谢谢你全家,然后我给他签名,她拿出自拍杆搂住我合影,最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陈开德:嚯,太阳从西边从来了,真是你粉丝。
张文墨:突然、、
陈开德:你看,我就知道还有事发生。
张文墨:你这个乌鸦嘴。都是你害的。
陈开德:关我什么事。
张文墨:不是跟你合作我能碰上这倒霉事。
陈开德:喝水塞牙了,你怪牙签,你这人简直无法理喻。
张文墨:下台之后再说牙签的事情。我们继续,后来我一摸口袋,我的钱包手机全不见了。
陈开德:被你粉丝掏走了。
张文墨:那可怎么办啊?
陈开德:破财消灾吧,你也不差那点钱。
张文墨:钱、我大艺术家不在乎,关键是我手机里的一千多个明星手机。
陈开德:一千多个,全中国整个演艺圈的人你都认识。
张文墨:差不多吧。
陈开德:说给鬼听啊你。
张文墨:几十个,你相信了吧。
陈开德:这个可以有。
张文墨:我怕啊,怕他给那些明星打电话,尤其是张艺谋导演,他最近有意请我出演他的戏,我怕他使坏啊。
陈开德:啊、、
张文墨:啊什么啊、、你又有意见了,我的交际圈是你能了解的吗?此张艺谋彼张艺谋知道吗?
陈开德:什么意思?
张文墨:就是不是同一个张艺谋。
陈开德:这我就放心了。
张文墨:什么叫“这你就放心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
陈开德:我也不爱听。
张文墨:观众爱听啊,谁是上帝。有没有分寸。
陈开德:我错了,你继续。
张文墨:后来啊,我打电话给自己手机,他接了,要我给她几万块钱,约定了地点。我按时赴约。不见踪影。
陈开德:这怎么回事?
张文墨:原来啊这个粉丝有反侦察能力,怕我带警察去啊。
陈开德:看来这些年警察局你没少进。
张文墨:你什么意思,咒我了你这是。
陈开德:不是你粉丝吗?
张文墨:黑粉吗不是。她一出来,警察出来好几个,成功破获一桩世纪大案。
陈开德:好嘛,这样的人必须得抓。
张文墨:肯定的吗?跟我斗。有好下场吗?戴上手铐,我说,那个粉丝,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李冠群的,你能跟我说说吗?我很好奇。
陈开德:对啊,你戴着口罩当时。
张文墨:他给我来了一句“废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神经病啊我给你说我是明星,那我还戴口罩干什么?真是,有毛病这人。
陈开德:就是你自己说的。
张文墨:是吗?
陈开德:是,要不然就是附近可能有银行。
张文墨:银行,那是丝袜干的事,我这口罩从来不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陈开德:然后了。
张文墨:我打开手机一看,完犊子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一看短信,“我是张文墨,我很寂寞,明天老地方见。”
陈开德:发给谁啊这是?
张文墨:群发。
陈开德:嚯,有好戏看了。
张文墨:我家保姆给我来电话了,(保姆)“先生,我被太太辞职了,太太拿着一把杀猪刀出门了。”(墨)这叫什么事啊。吓得我啊赶紧把手机砸了。
陈开德:活该,谁叫你认识那么多名人。
张文墨:刚刚跟大家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就是调侃了一下短信诈骗给我们生活带来的诸多不便,多气人你看这,对不对。
陈开德:是人都会接到这样乱七八糟的短信。
张文墨:我住那小区,那些老头老太太,被骗的晕头转向一天天。
陈开德:骗子那智商也只配忽悠忽悠老人家。
张文墨:小区张大爷这几年光彩票都中了几千万,开始时候上当了,告诉孩子们,自己中几百万了。孩子从四面八方风尘仆仆披星戴月回来了。把张大爷高兴的啊。回来一看,是个骗局,呆没十分钟,都要走。
陈开德:就是奔着钱回来的。
张文墨:可不是吗?我看不过去了,我说你们有那么忙吗?一说有钱就都回来了,平时连人影都看不到,这是你们做这些子女应该做的吗?再说了,要是有您们经常跟老爷子多交流交流,老爷子能被那短信给骗了吗?就没有你们这样做子女的。
陈开德:对,最重要多跟老人家沟通沟通。
张文墨:还有我们小区那李大娘经常跟我说,(大娘)我儿子又被绑架了,可怎么办啊。”(墨)我说大娘,你到底有多少儿子?(大娘)“我有一个儿子?”(墨)你儿子这一星期被绑六次了,那些都是骗人的。
陈开德: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张文墨:我打了,没人接啊,那是可能有事,等下就给你回过来了,都是骗人的,别相信。他们是不是给你一个卡号然后叫你把钱存进去。(大娘)“对啊。”(墨)多少钱?(大娘)“二百”
陈开德:多少?
张文墨:阿德,你没有听错,二百。一开始是二十万,被李大娘讨价还价砍到二百。
陈开德:我觉的再给他加五十。
张文墨:对啊。二十万,杀到二百,这个骗子心理遭受了多大的刺激。往街上躺几天估计都不止要二百。何必还用诈骗。
陈开德:这个大娘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张文墨:最可恨的就是那些理财的骗局了。老人家辛辛苦苦一辈子那么点积蓄,什么短期内会有高额利息,最后这些人或者公司人去楼空,你们于心何忍啊。
陈开德:这种骗子抓到了,就应该枪毙。
张文墨:小区王大妈整天弄一些保健品回家,这些骗子,利用老年人年老多病,开什么专家讲座,有一次还开到我们小区来了,围着一帮老头老太太,我立马冲上去一脚给他们端了,什么破专家,我认得你,贴上两条胡子你就是专家了你不就是那个附近菜市场那杀猪的吗?我一把撕下他的胡子,这下好了,老头老太太组团杀猪了。
陈开德:打死都不多啊这样的人。
张文墨:乱七八糟而且智商特别低级只配糊弄糊弄老人的骗局,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
陈开德:所以各位,包括电视机前的您,一定要跟自己的父母多多沟通,避免上当受骗。
张文墨:我们家也经常接到诈骗短信,每次回家,我跟我媳妇开玩笑,媳妇,今天你又被车撞了。“(媳妇)老公,你也不差,派出所又叫我去领人了。”
陈开德:我就说吗?派出所是您经常出入的必备场所。
张文墨:滚。还有一种骗局,那真是“像雾像雨又像风”。
陈开德:说说看。
张文墨:一接电话,一个沙哑的声音给我讲鬼故事,讲到一半,挂了电话。然后接着打过来,(骗子)“想要知道结局,马上给我的卡打五千块钱就告诉你结局”(墨)然后就挂了。
陈开德:这个好像不是骗子吧,是神经病吧。
张文墨:谁知道啊,你让我给你汇钱,卡号倒是告诉我啊对不对。还有一次,来电话了(骗子)“你的儿子,在我手里,赶快给我卡号汇钱,要不然就要撕票”。
陈开德:赶快挂电话吧,浪费时间。
张文墨:你可以让我儿子先跟我说几句话吗?
陈开德:嫂子不还没有生吗?
张文墨:我不得耍耍他啊。
陈开德:以牙还牙。
张文墨:然后电话那边一个小孩子一个劲的叫着“爸爸”那个听的我啊真是舒服,儿子,不要停,爸爸想听你叫爸爸。叫了半个小时。
陈开德:啊、、
张文墨:那个人疯了(骗子)“大哥,这是我儿子。”(墨)“啪”挂电话。我赶紧拨回去,兄弟,你也挺不容易的,哥、我也不差钱,刚才你儿子又叫了我那么久爸爸,我觉的这是一个缘分,既然上天让我们相聚在一起,我觉的不要破坏了这个美好的气氛,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认识一下孩子他妈。(骗子)😡“滚”
陈开德:真坏。
张文墨:还有一个更离谱的,说霍建华拍戏被打飞了,跟剧组失去联系了,身无分文,随便输了一个电话号码,先给我汇一千块钱,到时候双倍还你。
陈开德:这个剧组也真是无敌了。
张文墨:我一看,这绝对是个人才啊,绝对的喜剧高手,我马上给他打一千块钱。
陈开德:明知道是骗子还给他汇钱干什么?
张文墨:我正需要这样的人才来给我写相声啊,我还给他打电话了。钱不要还,我也知道你不是霍建华,你来给我写段子吧。约好了,后天见面。
陈开德:见到了吗?
张文墨:在警察局见到了。
陈开德:被抓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
张文墨:除了短信诈骗,生活中的骗局也是随处可见。去菜市场买菜,三个西红柿,6块钱。我说,我不要那么多,二个就够了。他拿掉一个,他一称五块五。我拿起拿掉的那一个给他五毛钱。我其实就要这一个就够了。老板看着我无语了。我说,大哥,别这样看着我,我数字老师。错不了,要错可能就是您一开始就错了。
陈开德:这就是典型的无良商贩啊占小便宜啊。
张文墨:可不是吗?他哭丧着对我说,兄弟,你拿西红柿我没有意见,你拿我钱包干什么?
陈开德:啊,你这比习惯了是吗?
张文墨:去你的,我看错了。
陈开德:西红柿跟钱包你都能看错。😓
张文墨: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陈开德:警察管的着。
张文墨:能不能别打岔,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陈开德:只要你以后别把我看成猪就行了。
张文墨:公猪
陈开德:啊,以前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个母的啊。
张文墨:你以为了,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啊。
陈开德:你这个骗子。
张文墨:对,生活中有时候也要偶尔的骗一下,就是善意的谎言。几年前吧,我跟你嫂子上街,嫂子戴着大金链子,来了一部摩托车,抢走了她脖子上的项链,你嫂大叫(嫂子)“抢劫啊”(墨)叫我追。我说,媳妇,算了,你老公我不差那点钱,再说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一条,不要难过,千金难买好心情。
陈开德:几年前你就有这觉悟。
张文墨:我还没有说完了,摩托车那两小子骑着摩托车回来了,把项链丢给你嫂子(抢劫犯)还给你,掉色了。
陈开德:假的啊。
张文墨:善意的谎言。媳妇,你听我解释,这绝对是“狸猫换太子”被掉包了。
陈开德:傻子都不信。
张文墨:一巴掌盖过来,逼着去了黄金店,买了一条真的。媳妇兴高采烈的出来,那骑摩托车那两个小子又来了,又拔走了媳妇脖子上的项链。
陈开德:这次得追了吧。
张文墨:必须的啊,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媳妇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嫂子)“不行,我今天必须要大金链子”(墨)又大出血买了一条。媳妇戴着出来生气的大叫(嫂子)“来抢我啊,来啊,来抢我脖子的项链啊”(墨)刚说完骑摩托那两个小子又来了,从我媳妇身边风一样飘过去。
陈开德:又被抢走了。😓
张文墨:大金链子还在。衣服是一件不留啊。
陈开德:彻底曝光了。
张文墨:后来那帮孙子全被抓了。
陈开德:这种人,等待他们的下场只有监狱。
张文墨:还有一次,那时候我正拍一个警匪片,回家路上。碰到一个碰瓷的。下车一看(骗子)“你撞断了我的胳膊”(墨)我说,你的胳膊不好好的吗?然后你猜怎么样?
陈开德:怎么样?
张文墨:打死你都想不到。
陈开德:你说不说到底。
张文墨:打死你全家都想不到。
陈开德:你要再不说我就要打你了你信不信。
张文墨:活生生的把自己胳膊给掰断了。
陈开德:真的假的,这哥们杂技团的吧。
张文墨:估计是,我说,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演出,给钱是应该的,你要多少?“给一万块钱吧。”不多,走,上车,跟我去拿钱。
陈开德:直接开警察局去吧。
张文墨:我正有此打算。上车之后,我故意露了露我腰间的手枪道具让他看见。然后假装接了个电话,说了一大堆打打杀杀的话,故意往荒郊野外开,那小子满头大汉,最终受不了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我赶紧停车,下去找看,你没有事吧。(骗子)“大哥,我没事,只不过断了两条腿而已”
陈开德:这次不是杂技了吧。
张文墨:滋滋冒血了,要真是杂技,那他就那可以拿杂技最高荣誉“金小丑”了。
陈开德:赶快叫救护车吧,闹出人命可不好啊。
张文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跟我玩,我这演技,你拿什么跟我玩,这次断腿,下次就不知道断什么地方了。
陈开德:你把自己比喻成“魔”我觉的您这个词用的非常恰当。要是再加点颜色就更好了。
张文墨:色魔啊这是?
陈开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张文墨:反正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年头,做人啊还是老老实实的人,跟着共产党政策走,幸福就在不远方。
陈开德:不要投机取巧,生活没有捷径,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走。告诫那些骗子,回头是岸。
张文墨:后来我到医院看望他,声泪俱下告诉他、我是个演员,那枪是道具枪,那天其实就是吓唬吓唬他的。
陈开德:那小子听完什么反应。
张文墨:听说现在还在精神病院。
陈开德:嗨,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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