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谢谢各位给我一个人的掌声
陈开德:嗨,我是狗啊我。
张文墨:不许变相的抬高自己
陈开德:嚯,我连狗都不如了。
张文墨:你看,你一说狗,观众朋友们给你送花了,这说明什么?
陈开德:这能说明什么?
张文墨:说明大家伙喜欢听相声。
陈开德:嗨,这叫什么话,你小心等下我们下台让同行们给砍死。
张文墨:死就死吧,反正说相声说的我现在都有点精神奔溃了。
陈开德:不是,怎么说相声这么可乐的事情咋还快说奔溃了。
张文墨:能不奔溃吗?现在能活着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陈开德:啊,前几天差点死过去是吗?
张文墨: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差点死过去。
陈开德:那应该怎么说。
张文墨:你现在面对的就是一个有趣的灵魂。
陈开德:去去去、、、要死了还夸自己。
张文墨:前几天发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今天我说完这个故事大家可以猜一猜谜底。
陈开德:让观众猜谜语。
张文墨:没错,观众朋友们,还有亲爱的读者,要仔细听仔细看。
陈开德:行,你说吧。
张文墨:当然了,我们是说相声。这个事情我也得加工一下,要不然不可乐。
陈开德:那必须的。
张文墨:那我开始出题了。
陈开德:开始吧。
张文墨:你也知道我有个哥哥,开了个饭店你知道吗?
陈开德:知道,我们还去吃过好几趟。
张文墨:前几天我闲来无事,去我哥那考察一下。
陈开德:说的那么好听,就是去蹭饭了。
张文墨:你这说的更难听,什么叫蹭饭。我现在属于减肥阶段。你就是把满汉全席做好了放我床上我都懒的吃。
陈开德:是啊,做好了放你家洗水间你就有胃口了。
张文墨:你这叫什么话?
陈开德:废话,谁吃满汉全席到床上去吃啊。
张文墨:总之就是吃不下去,那天,去我哥饭店一看,吖!出事情了。
陈开德:出什么事情了。
张文墨:我哥之前那个饭店不是有一个服务员吗?
陈开德:饭店都有服务员。
张文墨:这个服务员不一样。
陈开德:怎么不一样来着?
张文墨:哎呀,啧啧啧、、、那个漂亮啊,仙女下凡一样。
陈开德:哦,就这么漂亮。
张文墨:绝对的,你是没有见过,你要是见到了我估计你也差不多离开这个人世间了。
陈开德:啊,不是,什么情况。
张文墨:很简单,你见到了,你喜欢她,你向她表白,她不喜欢吃猪肉,拒绝你了,你年轻气盛肯定不服气。
陈开德:啊,我不服气,然后怎么样?
张文墨:上吊啊,离开这个悲惨的人世间。
陈开德:😡走走走、、、、不送。
张文墨:不是,你这,吃安眠药行不行。
陈开德:不行,我也不会为了一个女的要死要活的。
张文墨:你不会,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啊。
陈开德:啊,已经有人为了这个服务员要死要活的了。
张文墨:绝对的,那天我一到饭店,一看,冷冷清清,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那个服务员。
陈开德:其实你就是去看服务员了。
张文墨:这话你别乱说,今天我小姨在下面坐着看演出了,让我睡沙发我得找你算账。
陈开德:啊,不是,你这一家可真够乱的。
张文墨:乱什么乱,跟我哥那饭店一比起来我们家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一清二白啊。
陈开德:啊,您哥那饭店比你们家关系还复杂。
张文墨:不是复杂,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内情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让你们猜一猜?
陈开德:你仔细说说我们给您段一段看看是什么情况。
张文墨:那天一到饭店,没有找到这个服务员,然后就看到那个帮厨满头是血的出来了。
陈开德:啊,被人揍了吧是?
张文墨:对啊,我问他,谁干的。
陈开德:谁干的?
张文墨:客人干的。
陈开德:为什么了这是?
张文墨:还为什么,人家去饭店吃饭就是为了看那漂亮服务员,那服务员不在了,客人哪有心情吃饭啊。
陈开德:啊,都是为了那个女的。
张文墨:对啊。虽然是为了那个女的,但是打人肯定不对。
陈开德:那肯定的。
张文墨:我说你跟他说了这个饭店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哥哥开的饭店了吗?
陈开德:说了吗?
张文墨:就是说了才打的。
陈开德:嗨、、你这不提你还好。
张文墨:我一听火冒三丈,提我不管用,看来这帮人极其嚣张啊!
陈开德:你上去看看啊!
张文墨:对,那个,你现在就去告诉那帮客人,就说,我的岳母的妹妹的女儿的姨妈的大姨妈的亲舅母的大姨妈的女婿的大姨妈的外甥的大姨妈会功夫,你问他怕不怕?
陈开德:嗨,你这绕口令了。
张文墨:这个帮厨立马进去,五分钟之后头上披着一头卫生巾出来了。
陈开德:😁嚯,你这大姨妈真是绝了。
张文墨:士可杀不可辱,他们竟然这样侮辱我的人,你说我能不能忍。
陈开德:肯定不能忍。
张文墨:必须的,您再进去告诉他我的岳母的妹妹的女儿的伯父的大姨夫的亲舅母的大姨父的女婿的大姨夫的外甥的大姨夫会功夫,你问他还有什么东西能放你脸上?
陈开德:啊,不是,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文墨:哎呀,我这个相声演员都比较好奇,大姨妈贴卫生巾出来了,这个大姨夫到底是什么东西?人都有好奇之心吗?
陈开德:是,我也很好奇。
张文墨:五分钟之后,帮厨光着出来了。
陈开德:出来了,带什么东西出来了?
张文墨:不说了吗?光着出来了。
陈开德:啊、、不是,光着屁股出来了。
张文墨:对啊,乐的我啊,大姨夫真是太有才了。
陈开德:你还笑的出来。
张文墨:笑一笑十年少。这个事情就算了,毕竟这年头能让一个相声演员乐起来的事情并不多见。
陈开德:你这话倒是不假。
张文墨:既然让我们乐了,我们是不是得去感谢感谢人家。
陈开德:哦,这个还得感谢人家。
张文墨:废话,观众们来看我们笑话都还买票了,他们不也算是一个间接性的“相声演员”吗?你说对不对。
陈开德:对,都是喜剧工作者。
张文墨:一进去之后一看,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那么这时候问题来了。
陈开德:什么问题?
张文墨:都是男的,那么刚刚帮厨头上的卫生巾是哪里来的。阿德,请你解释一下这个世界十大未解之谜。
陈开德: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张文墨:相声演员还有作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都有好奇之心。
陈开德:对,那就问问大姨夫。
张文墨:我问了。
陈开德:怎么回答的。
张文墨:😡滚、、、、
陈开德:是应该叫你滚。
张文墨:关于这样一个生理安全信仰问题我必须打破沙锅问到底。
陈开德:啊,那去问问帮厨。
张文墨:到了他的房间打开一看,好家伙、、、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打算悬梁自尽。
陈开德:啊,受欺辱了想不开了。
张文墨: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绳子,脖子卡住绳子,然后自言自语。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帮厨)问世间服务员为何物,直教帮厨生死相许。
陈开德:啊,也是为了服务员。
张文墨:对啊,说完就是一脚踢掉椅子然后就开始在那荡秋千了。
陈开德:嗨,荡什么秋千啊。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救人啊!
张文墨:对,我赶紧大叫,快来人啊,有人上吊了,快来救人啊、、、
陈开德:不是,你别叫了,你脑袋被门给挤了是吗?
张文墨:怎么了?我不再叫人了吗?
陈开德:废话,人命关天,你不是人啊!
张文墨:你的意思就是我先把他放下来。
陈开德:新鲜不。
张文墨:不行,我考虑事情就是比较全面,我不能救。
陈开德:你怎么不能救。
张文墨:我跟你解释一下,观众朋友们也听一听,你墨哥我并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陈开德: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就不能救。
张文墨:你想啊,帮厨这小子光着屁股在那晃。
陈开德:啊,还光着屁股。
张文墨:对啊,他要是穿着衣服,哪怕一条丁字裤,我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就开救。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你说我要是救他,是不是得抱着他的腿把他放下来。
陈开德:那肯定啊。
张文墨:我正救他抱着他腿的时候,这时候门突然一看,你嫂子进来了,刚好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你这么解释。
陈开德:嗨,你这电影看多了,哪有那么多巧合。
张文墨:就算不是你嫂子进去,换成其他人见到这样情景,他们也会胡思乱想,对我这个演艺前途有影响你知道吗?
陈开德:嗨,你这演艺事业压根就没有开始过。
张文墨:就是要救他也可以,就是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开德:什么办法?
张文墨:我把我裤子脱下来给他穿上,顺便让他欣赏一下我性感浓密的腿毛。
陈开德:都什么时候了还看腿毛,那你快脱啊。
张文墨:我刚脱下来正准备帮他穿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门被推开了?
陈开德:啊,嫂子真来了。
张文墨:不是你嫂子。
陈开德:那是谁?
张文墨:厨师长。
陈开德:厨师长来了,那不刚好一起救吗?
张文墨: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说别傻站着看了,快过来帮我一起救人啊!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厨师长不但不过来救,而且还非常伤心的看着我们两个对我们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厨师长)您们这一对狗男女。
陈开德:啊,不是,骂你们是狗男女。
张文墨:对啊,说完就跑了。
陈开德:不是,这什么情况,您们两个都是男的,这么还狗男女了。
张文墨: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搞不懂啊!救下那个帮厨之后我立马跑出去找那个厨师长。
陈开德:对,去问问清楚。
张文墨:到了他的房间,开门进去,哎呀我的天呀!
陈开德:不是,又怎么了?
张文墨:要悬梁自尽。
陈开德:啊、、这个也要悬梁自尽。
张文墨:对啊,我说那个厨师长,你这又是为什么啊!
陈开德:到底为什么了?
张文墨: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绳子,脖子卡住绳子,然后也自言自语了。
陈开德:嗯,跟刚才头顶卫生巾那个复制版的这是。
张文墨:(厨师长)问世间帮厨为何物,直教厨师生死相许。
陈开德:嗨,不是,这厨师长跟这个帮厨之间有一腿是吗?
张文墨:我不知道啊!
陈开德:你先救下来问问就知道了。
张文墨:这个没有光屁股可以救。
陈开德:嗨、、你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
张文墨:我立马抱住他把他放下来了,他还骂我了。
陈开德:你把他救了他还骂您了。
张文墨:说我不应该救他,要救叫我赶快回去救我哥。
陈开德:啊,您哥也想不开了。
张文墨:我不知道啊,打他电话也不接,我立马一拳把厨师长干昏、、、
陈开德:你把人家打昏干嘛?
张文墨:就是我怕他又想不开,我不白救了吗?先让他睡一觉。
陈开德:啊,你这是好意,那个帮厨,你也顺便给他一拳。
张文墨:可以。我立马跑出去,到了帮厨身边,一拳过去他就昏了,我立马脱下他的裤子、、、、
陈开德:不是,你脱人家裤子干什么?
张文墨:废话,那裤子就是我的。
陈开德:哦,对,是你的裤子。
张文墨:我正在那脱他裤子了,门开了。
陈开德:又来人了?
张文墨:对啊,你说此情此景,情何以堪啊!
陈开德:来的人是谁啊!
张文墨:美女服务员啊。
陈开德:啊,她怎么回来了。
张文墨: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见我们两个那样,气的甩门就跑了。我赶紧追了出去、、、、、
陈开德:不是,你别追了,你赶快回去救你哥啊!
张文墨:等等先,我先得去跟这个服务员解释一下?
陈开德:你跟她解释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文墨:这个你别管了,我立马冲了出去追上她我说,阿霞,你听我解释、、、
陈开德:阿霞,看来你们关系也是挺复杂。
张文墨:阿霞,你看到的未必是你以为了,这个是误会。我对你的心,还是像以前一样未曾改变,你看,我这不穿着你给我织的毛线裤衩吗?
陈开德:嚯、、不是,哎呀、我现在反正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张文墨:阿霞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感到这个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陈开德:啊,说什么了?
张文墨:(阿霞)这条毛线裤衩是给你哥织的。(墨)然后说完就跑了。
陈开德:啊、、、毛线裤衩不是给你的。
张文墨:对张文墨:啊!
陈开德:那怎么卡在、、不是,穿在你身上了。
张文墨:你问我,我问谁去?
陈开德:不是,你自己身上的裤衩你不知道谁给你穿上去的。
张文墨:你自己头上的头发有几根你自己知道吗?
陈开德:嗨、、你这敏感、、这能一样吗?
张文墨: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们饭店聚餐,都喝醉了,然后第二天醒来,我就看到毛线裤衩到我身上了。
陈开德:啊,这条裤衩自己穿到你身上去了。
张文墨:我就知道这条裤衩是阿霞亲手织的,我还以为是她亲手给我穿上的。
陈开德:嗨,不是,你想的太美了。搞错了。
张文墨:这里面关系太复杂了,我到现在都没有理清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开德:我帮你分析一下。观众朋友们仔细听听。
张文墨:您讲讲。
陈开德:首先那个帮厨肯定是跟厨师长有不可告人的故事情节。
张文墨:这个我猜到了。
陈开德:然后就是阿霞喜欢的是你哥。
张文墨:不是喜欢我。
陈开德: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
张文墨:那他刚为什么那么生气。
陈开德:因为你刚刚在救帮厨的时候阿霞刚好进来看到了她自己的毛线裤衩。
张文墨:不是给我织的。
陈开德:给你哥织的,然后她看到竟然穿到了你的身上,她很伤心,所以就生气跑了。
张文墨:哦,那么请问,谁给我穿的裤衩。
陈开德:你仔细回忆回忆当晚你跟谁喝酒喝得最多,谁一直敬你酒的。
张文墨:当晚是、、是我哥。
陈开德:没错,裤衩是你哥给你穿上去的。
张文墨:啊,不是,这真的假的。
陈开德:我问你,你喜欢阿霞,你哥知道吗?
张文墨:知道。
陈开德:你哥知道阿霞喜欢他,但是你哥知道你喜欢阿霞,所以哥哥让给弟弟。阿霞织好毛线裤衩送给你哥,你哥接受了。他是替你接受了。然后他故意把你灌醉趁机脱下你的裤衩换上阿霞的毛线裤衩。
张文墨:啊,这样一来我就是以为阿霞对我有意,然后刚刚不小心被阿霞看到她自己的裤衩不在我哥身上穿到了我的身上,阿霞知道了我哥的心里根本就不爱阿霞,所以他才生气的跑了是吗?
陈开德:完美。
张文墨:那、那那几个打帮厨跟帮厨头上的卫生巾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开德:这个吗?我问你,你现在仔细想想,这个事情像不像在做梦一样。
张文墨:我感觉像个悬疑惊悚片。
陈开德:告诉你,那个顾客还有帮厨头上的卫生巾压根就没有?
张文墨:啊,不是,那刚刚发生了什么?
陈开德:刚刚都是您脑子里自己想象出来的意境。
张文墨:梦游是吗?
陈开德:还有那个卫生巾在帮厨脸上,其实这个就是回光返照,他其实就是想提醒你。
张文墨:提醒我什么?
陈开德:“色字头上一把刀”。
张文墨:啊,我越听越迷糊,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开德:你去你哥哥家看看就知道了。
张文墨:对,我去问问我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陈开德:对啊。赶快去问问?
张文墨:我立马冲到了我哥家里,打开门,哎呀我的天呀!
陈开德:看到什么了?
张文墨:我哥被吊起来了。
陈开德:也要悬梁自尽。
张文墨:不是,被我嫂子吊起来了,我嫂子在旁边正拿皮鞭抽着了,边抽还边骂、、、
陈开德:骂什么了?
张文墨:(嫂子)说,你身上的这毛线裤衩谁送给你的。
陈开德:啊,不是,你哥身上也穿着毛线裤衩。
张文墨:对啊,跟我这条一模一样。
陈开德:哎呀,那这个剧情太复杂了。
张文墨:哥,你说实话,你这裤衩谁给你穿上去的,是不是阿霞。
陈开德:肯定是他。
张文墨:不是她。我哥一说我自己都奔溃了。
陈开德:是谁给他穿上的。
张文墨:厨师长给他穿上的。
陈开德:啊、、不是,怎么会是他了,不是,就是你给你哥穿也不应该厨师长给你哥穿啊!
张文墨:这个太复杂,只有当面问清楚才行。
陈开德:对,去问问那个厨师。
张文墨:马不停蹄赶回饭店,到了厨师长身边“咔嚓”一下扯掉厨师长的裤子,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陈开德:不是,又怎么了?
张文墨:厨师长身上也穿着跟我一模一样的毛线裤衩。
陈开德:啊,不是,他也穿着。
张文墨:对啊,我彻底无语了。叫醒他。
陈开德:问问。
张文墨:告诉我,你这条毛线裤衩是谁给你的,谁给你穿上去的,告诉我。
陈开德:谁给的。
张文墨:厨师长说了一句话让我感觉这条毛线裤衩越来越神秘剧情越来越复杂。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厨师长)墨哥,这条毛线裤衩是阿霞织好了送给帮厨然后帮厨又故意织了几条一模一样的分别乘我们醉酒的时候穿到了我们身上。
陈开德:哦,原来不是送给你哥的,是给帮厨的。
张文墨:对啊,我越想越迷糊,阿霞跟帮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开德: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张文墨:立马冲过去一看,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陈开德:又怎么了?
张文墨:帮厨被吊起来,阿霞正拿着鞭子在那抽着了。
陈开德:啊、、不是,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张文墨:观众朋友们还有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请你们猜一猜,这个阿霞跟之前打帮厨的大姨夫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留言告诉我们。
陈开德:对,仔细看就能看出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文墨:等你们答案,我们下期不见不散。
陈开德:谢谢大家。
周星星:这也太乱了,读者朋友们,你们能猜的到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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