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金步摇”
李忆:“玉钗”
李忆:“云纹锦缎”
李忆:“银镯”
李忆:“胭脂”
李忆:“水粉”
李忆:“口脂”
李忆:“眉笔”
李忆:“留香阁的杏仁酥,蝴蝶饼,云片糕,芙蓉卷。”
我一盒一盒的拿,王启年一件一件的清点
眉开眼笑道,
王启年:“齐了,齐了,还是你办事靠谱!”
王启年:“我娘子列的清单我自己去买就从来没有买齐过。”
李忆:“呵呵……”
李忆:“你是从来没有买对过吧?”
李忆:“这种是女人的天赋技能,轻易学不会的。”
李忆:“老王你还要继续努力啊!”
王启年:“是是是,努力努力。”
王启年一边点头一边往自己怀里收拢着金银饰品,点心布帛。
我清了清嗓子,
李忆:“咳咳。”
吉川和小茹站出来拦住了王启年的去路。
李忆宫女小茹:“王大人又要溜呀?”
李忆宫女小茹:“我们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呢!”
李忆:“每次都是拿了就跑,你能不能别这么翻脸无情呀!”
王启年:“……”
王启年失望地将手中的礼盒都放回桌上,叹了一句
王启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
李忆:“我就是收个代购费而已嘛!”
李忆:“咱俩谁跟谁啊,我不会为难你的!”
李忆:“我就是有点小事想让你帮我查查。”
王启年:“说来听听。”
李忆:“我今天早上遇见郭保坤了,他好像特别怕我。”
李忆:“差点给孩子吓哭了。”
王启年:“郭保坤?”
王启年:“你要查他啊?”
李忆:“是呀,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怕我。”
王启年:“你不是当街打过他吗?也许给他打怕了呢!”
李忆:“我就是踹了他一脚而已。”
李忆:“而且我踢过他之后在诗会上也见过他,当时他没表现的多怕我啊……”
王启年:“行吧,我给你查查。”
王启年:“宵禁前回来给你消息。”
李忆:“这么快?”
王启年:“郭保坤的事又不是什么限制级机密,查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李忆:
……
太阳还没下山王启年就回来了
他喝了一壶小茹泡的金骏眉,才把郭保坤的“悲惨遭遇”讲完
王启年:“你踢的郭保坤哪啊?”
李忆:“就……就最脆弱的地方啊。”
王启年:“太阳穴?你踢那么高?”
李忆:“我有那么毒吗?!”
李忆:“是最疼的地方啦!”
王启年:“……噗!”
王启年口中的红茶喷了出来,
王启年:“你也太毒了吧!”
李忆:“我……我当时情绪到了嘛!当然要一招制敌了。”
王启年:“他不行了,你知道吗?”
李忆:“我上哪知道去!”
李忆:“他不行了关我什么事——”
等等……郭保坤怎么着了?!
李忆:“呃……”
李忆:“你刚刚说……他、他、他……”
王启年擦干净嘴,无情地补充出我不愿说出的那个词,
王启年:“不行了。”
李忆:“因为我?”
王启年:“就是因为你。”
李忆:“你别替他碰瓷啊!我控制力道了,没有杀心的!”
王启年:“你都说了,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李忆:“你怎么知道他不行了?”
王启年:“郭保坤是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
王启年:“至今还未婚配,家里全靠他传宗接代呢!”
王启年:“现在郭府满天下求医问药治疗不举的隐疾。”
王启年:“你要不是公主,郭攸之早就找你算账了!”
李忆:“也许他天生就不行呢!”
王启年:“以前这郭公子可是醉仙居的常客,日日寻花问柳,风月场上的老手。”
王启年:“这医啊,也是一石居被打之后开始请的。”
李忆:“我以为断子绝孙脚就是个招式,谁知道真能断子绝孙啊?!”
李忆:“完了完了,这次造大孽了!”
李忆:“也不知道范闲有没有学过什么治疗男科疾病的手艺……”
王启年:“现在知道后悔了?”
王启年:“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为郭保坤鸣不平,踢人命根子忒不地道!”
王启年:“下脚那么狠,他可能对你都有阴影了!”
李忆:“唉~”
李忆:“可是上次诗会看他挺正常的啊,怎么今天早上反应这么大?”
李忆:“难道病急乱投医,越治越严重了?”
李忆:
王启年:“不举还能怎么个严重法?”
李忆:“我又不是男科大夫,我上哪知道去?!”
李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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